“你这话说的,”另一个室友抢先开口,“卉卉他男朋友可是富二代,你这点最多几千块钱的地摊货,我替她赔都行!”“好啊!地摊货,希望你真能说到做到。”我看着手机录音机上跳跃的红点,笑,“这些衣服都是新买的,小票还在,希望你们到时候照价赔偿。”...
“当然了,我男朋友心疼我今天辛苦,特意买给我的,不像某些人,只能守着一地破烂。”
周卉转向我,语气里展现了她高高在上的一面,“徐欢欢,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送两件衣服给你穿?”
“所以,我的衣服是你们弄烂的吗?”
周卉白了我一眼,竟然承认了,“是啊,说说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赔得起吗?”
“你这话说的,”另一个室友抢先开口,“卉卉他男朋友可是富二代,你这点最多几千块钱的地摊货,我替她赔都行!”
“好啊!地摊货,希望你真能说到做到。”
我看着手机录音机上跳跃的红点,笑,“这些衣服都是新买的,小票还在,希望你们到时候照价赔偿。”
一群幼稚的人。
手段低劣到令我发笑。
都大学了,还想着玩寝室霸凌呢。
只是我没想到,弟弟转头就给周卉买了新裙子。
他不是说自己最近手头紧张吗?
果然,我打开微信,看到了一条未读信息。
是弟弟发来的——
“我最最亲爱的姐姐,你能再借我点钱吗?”
这个“借”字就用得很灵性了。
以前他都是直接摊手问我要钱的。
或许是因为最近要得太频繁且数额较大,他开始客气起来了。
我想了想,直接去了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老姐,你有什么吩咐?”
“滚出来,我有事问你!”
话落,我直接挂了电话,打车去了他公寓。
兴许是意识到我可能真的生气了,弟弟来得极其迅速,脸上还少有的带了讨好。
“姐。”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屁股都没挨着沙发,很老实的样子。
见此,我忍不住冷笑。
“说吧,你怎么又问我要钱了?”
我开门见山。
本来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谁知弟弟却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姐,今天我和卉卉去敬老院后,我发现她是一个很有孝心的人,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把乡下的外婆接来城里照顾。”
“所以我打算帮她买个房子,可是首付还差些钱,所以……”
闻言,我噌地站了起来,怒气直冲天灵盖,一时气血翻涌,差点晕了过去。
“徐振楠,你当我是扶弟魔吗?我拿钱给你用还不够,还要操心你女朋友的房子问题?!”
弟弟一脸蒙逼,“大家以后都会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天呐!
我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弟弟呢?
我抱着脑袋,觉得痛苦不堪。
冷静过后,我给爸打电话,让他停了弟弟的银行卡,“借钱没可能了,你先把欠我的二十万还我再说吧。”
丢下警告后,我拎包走人。
助理也将购物小票上的信息汇总完毕,以邮件形式发送给了周卉。
然后,她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徐欢欢,你敲诈勒索吗?你那些地摊货怎么可能价值十万呢?”
我调查过了。
我弟和周卉谈恋爱后,给她花的钱怎么也有三十来万了。
只是没给现金。
所以她一时之间拿不出现钱,这下子不气急败坏才有鬼呢。
接到电话时,我正在咖啡厅里享受静谧悠闲的时光。
面无表情地回她,“好好看清楚,购买地址和购买品牌,我不想和蠢货说话。”
之后,我又交代了助理一句,以我的名义给她们寄去了律师函,必须在一个月内还钱,否则法庭见。
徐振楠要当一个被人骗钱骗情的蠢货富二代,但我还没软弱到任人欺负。
后面一段时间,周卉她对我的针对摆在了明面上。
我每回一趟寝室,她都要对我阴阳怪气一番。
我怼她,“有本事在这里内涵我,还不如早点想办法把钱还给我。”
而弟弟的银行卡被停了以后,就失去了经济来源。
偏偏周卉还在他面前吹耳旁风,说新来的室友苛待她。
弟弟为其打抱不平,“姐,你对我有怨恨,但是没必要把气撒在卉卉的身上,再说了,以后她进门了就是你弟妹了,没道理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这就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