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令琛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祝温书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令琛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祝温书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令琛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祝温书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令琛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祝温书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令琛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祝温书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泽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祝温书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祝温书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令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令琛置若罔闻,下一刻祝温书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令琛在舔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探进她的衣沿。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爱。”
令琛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令琛,你搞清楚,我是祝温书。”祝温书说,“你睡了我,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拉开衣领,裹挟小红莓。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祝温书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令琛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祝温书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令琛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进去,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令琛,你这个疯子。”祝温书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他冷冷的解开皮带,祝温书听着声音,心惊胆战,他抱起她转了个身,她就成了下边那个。令琛熟稔的除去她的衣服。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泽一样,就也该进去!”她气的眼泪又出来了,簌簌往下掉。
令琛阴狠的说:“祝温书,想想你爸。”
令琛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祝温书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令琛这回狠得吓人,十分莽撞,祝温书的腰被他握着,连躲都躲不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令琛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到没到,全然只顾自己。
祝温书后面没力到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令琛像是没听见,偏偏折腾得她忍不住发声。
他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祝温书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有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祝温书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令琛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祝温书在他结束的时候,就翻了身。
令琛的腿还贴着她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祝温书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祝温书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令琛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异得很,可她还是下了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令琛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令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