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凡笑得比新郎官儿还灿烂,我趁乱偷偷掐了把他的腰,「别笑了,我心里有点难受。」他瞳孔骤然一缩,飞快看了我一眼,偏过头去,笑意更甚,迷倒了不少宾客。他没那么开心吧。夫妻对拜时,我看着躲在阴影处的他,不知为何冒出这样的想法。...
姬凡笑容不减,一手按着我的肩头,一手护着我的脑袋,压着我倒在桌子上。「公主,我会失宠吗?」
忍了这么久,终于能扯下他的腰带,我笑得奸诈,「凭实力说话,本公主最公道。」
这一夜,姬凡不停哄骗我唤他夫君。喊着喊着,我倒生出了几分愧疚。
贺恒川册封驸马,嫁入公主府。
姬凡笑得比新郎官儿还灿烂,我趁乱偷偷掐了把他的腰,「别笑了,我心里有点难受。」
他瞳孔骤然一缩,飞快看了我一眼,偏过头去,笑意更甚,迷倒了不少宾客。
他没那么开心吧。
夫妻对拜时,我看着躲在阴影处的他,不知为何冒出这样的想法。
洞房花烛夜,贺恒川有些拘谨,想看我又怕看我。
见他如此,我不由想到,若此刻是姬凡,该是怎样一番光景。
姬凡艳美绝俗,光彩夺目。
贺恒川阳春白雪,我见犹怜。
正要为他们分出个胜负,贺恒川提醒我该饮合卺酒。
端持酒杯,手腕相交,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停下动作,脸贴在他脸侧,颇为认真地问道:「长风眼里,本公主到底哪里好,惹得长风非本公主不可?」
「公主性子好。」他侧目看我,星星点点的烛光被揉碎在那一双桃花眼中,竟勾人沉沦。
我仰脖将酒含在嘴中,吻上他的唇,渡入他口中。
他耳尖染了艳色,轻轻退后半步,「公主,合卺酒不是这般饮的。」
合卺酒寓意夫妻二人合为一体,永不分离,他如此看重,看来是真想与我白头偕老。
可他却说我性子好,到底是被假象迷惑。待真正了解,只怕悔不当初。
但也与我无关。
我走到他面前,遵着礼仪,重饮合卺酒。末了,我拉着他的手,「驸马,可以就寝了吗?」
他拦腰将我抱起,缓步走向床榻。
帷帐落下,一室温香。我等着他下一步,他却端端正正坐在床上,「那姬公子在门外偷听,臣先去赶走。」
在他腿迈下床的一刻,我扯住了他的衣袖;「贺恒川,你是驸马,当有心胸,以后我还会纳侍的。」
贺恒川垂下眼眸,沉吟了一会儿,抿唇一笑,「臣认真想了想,臣没有这个心胸。」
我掀开暖账,冲着门外喊道;「夫君快走,明日我会与你说细节,不要好奇。」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万籁寂静。
我攀上贺恒川的脖子,什么也没做,他的躯体就开始升温,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成了粉色。
下一刻,天旋地转,一贯温润如玉,言笑晏晏的贺恒川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发狠啃噬我的锁骨,「公主,你是我的发妻。」
他很在意我那声夫君?
我清了清喉咙,「你是我的驸马。」
你是驸马,他是夫君,两不冲突。
姬凡真是会体贴人。
新婚第二日,他亲自去菜市场买来羊腰子,又是清蒸又是红烧。
饭桌上,贺恒川温文尔雅地夹了一块放嘴里,没嚼两下便翻着白眼吞下了。
我见状,将一盘腰子都倒在姬凡碗中,「见你二人相亲相爱,和睦共处,本公主甚是欣慰。」
姬凡眼波一转,轻扯唇角,从怀中掏出一柄扇子做作地揺了起来。
他的美本就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如此一来,盖过了在场所有人风头。
「公主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名分?
这个我倒真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