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挑了挑眉。宋晚栀本来不想说的,想配合他把这事情给含糊过去。但她没有忍住,就直接说开了。本来他分明就知道。江肆听了宋晚栀的话,神色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自然坦荡,盯着她看了两眼,琢磨了一会儿,说:“等了多久?”“几个小时吧,具体不太清楚了。”她也不是太计较。...
“不认识。”他最后收回视线,淡淡的跟着人群从宋晚栀背后走开。
他本来想发条消息要宋晚栀回去的,但亲戚热情,问他的都是一些切关实际利益的话题,江肆也就把宋晚栀给抛在了脑后。
没等到人,她自己肯定也就回去了。
而且,江肆要是没猜错,她送饭也不过是在他面前做做样子,讨好他的手段罢了。
……
宋晚栀等了四个小时,也没有看到江肆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得等到什么时候,正好吃饭的时候加了江肆的一个同事,就问他江肆什么时候结束。
那边先是疑惑她为什么给江肆送饭,宋晚栀想不出理由,只好说自己是江肆的追求者,看不得他太辛苦了。
“江肆带了个同事去给他打下手的,这会儿还没有回来,估计还没有结束。”
她就继续等着了。
宋晚栀来给江肆送饭的原因,一方面的确是有点讨好的嫌疑,毕竟他饿了一天,她想让他知道,她起码还记着他。另一方面,因为江肆做的是好事,救死扶伤挺伟大,宋晚栀是真心不想他饿着。
何况这几天江肆胃口也不好,每天吃饭就吃一小口,而且她感觉他似乎是有胃病,经常会捂一下肚子。
江肆这人吧,又渣又有贡献,说实话,真的很难以评价他。
等到日落西山,宋晚栀也没有等到江肆。
再次问江肆同事时,那个人说打下手那位已经回来了,手术早就结束了。
“打下手的那个同事说他看到你了,就是没敢确定是不是你。”
宋晚栀就不淡定了,给江肆打了电话,后者没有接。
她自己先打车回了酒店,路上她让江肆同事问问那个打下手的,江肆是不是从其他路走了。
同事的语音很快发了过来,说:“他说江肆就走的那条路,在他前边一点。他说江肆当时还看了你好几眼,然后当没看见,从你背后走开了,好像是有事。”
宋晚栀一听,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有事那不是也可以发条消息告诉她,让她走么。也不至于让她等这么久啊,这天寒地冻的。
江肆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喝了点酒,扫了眼床头的保温饭盒,到头就往床上睡:“买了个保温饭盒回来了?”
宋晚栀知道江肆故意装傻呢。
所以她也配合装傻,浅浅笑说:“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就买回来了。”
过了片刻说:“我今天去给你送饭了,怕你饿着。”
江肆道:“是吗?”
宋晚栀说:“你不是知道么?”
江肆挑了挑眉。
宋晚栀本来不想说的,想配合他把这事情给含糊过去。但她没有忍住,就直接说开了。本来他分明就知道。
江肆听了宋晚栀的话,神色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自然坦荡,盯着她看了两眼,琢磨了一会儿,说:“等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具体不太清楚了。”她也不是太计较。
江肆又不是她男朋友,他俩关系叫合作,其实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仔细一想,送饭其实也是她多管闲事。
不过宋晚栀不是一无所获,起码知道以后没必要担心他。
江肆要早点死,可能对她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能太早,起码要等到,她父亲好的差不多,那会儿江肆就可以死了。
当然,气也还是有点气,毕竟马斯诺需要层次理论也说,除了衣食住行,人也有被尊重的需要,她觉得江肆就不太尊重人。
江肆微抬下巴,示意宋晚栀给他脱西装外套。
她照做了,她叫他抬手,这样她才好脱衣袖,江肆那只手却落在她后脑勺上,顺着她的头发下滑了一点,然后将她头往前压了下,她额头便贴着他下巴了。
江肆微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揉了下眉心,道:“做了什么菜?”
“韭菜炒鸡蛋,秋葵,炒牛鞭。”她随口说。
江肆安静了。
过了片刻,才开口说:“所以,就跟我的肾过不去?”
宋晚栀没说话。
“你在暗示我什么,嗯?”江肆捏了一把她的腰。
宋晚栀微微直起身子,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说:“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
又有药味,又有酒味。宋晚栀实在不喜欢这两者混合的味道。
“你的菜,要不然我尝尝?”江肆琢磨了会儿道。
宋晚栀拒绝道:“都冷了,没必要。”
万一吃出问题了,别到时候又要她背锅。本来昨晚她替他接那个女孩的电话,就已经替他背了锅了,尽管隔着电话,人家不一定就能分辨出她。
“总是你的一番心意。”江肆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