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寒寒,你也要懂事一点。以你的身份,在外面过夜确实不安全,你爹爹其实也是担心你。明天就是初一,你还要进宫给父皇请安,总不能让宫里的人一大早去沈家接你吧?这也不像话。”太子声音温和地说道。跟战北寒这个亲爹比起来,他这个亲大伯,倒好像慈父一样。寒寒闷闷地应了一声。...
太子的车架行驶到翊王府前,停了下来。
太子坐在车内,对闷头不说话的寒寒道:“回府之后,有什么话跟你爹爹好好说,不要吵架知道吗?”
“皇叔,我知道。”寒寒语气有些冷淡。
“皇叔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寒寒,你也要懂事一点。以你的身份,在外面过夜确实不安全,你爹爹其实也是担心你。明天就是初一,你还要进宫给父皇请安,总不能让宫里的人一大早去沈家接你吧?这也不像话。”
太子声音温和地说道。
跟战北寒这个亲爹比起来,他这个亲大伯,倒好像慈父一样。
寒寒闷闷地应了一声。
“别闹性子了。”太子含笑摸摸他的头:“天色也不早了,回府早些休息,若还有不高兴的地方,明天进宫见到你皇祖父,你跟他告状去,让他教训你爹爹,给你出气如何?”
“咚咚!”太子话音刚落,马车外就传来两声敲击闷响。
透露着某人的不满。
太子促狭地朝寒寒一笑:“你爹爹等急了,快下车吧。”
“嗯,皇叔早点休息。”寒寒跟太子告别,钻出马车,一跃跳到地上。
战北寒翻身下马,立刻就有王府下人恭敬地将马匹牵走。
太子撩起车帘,又叮嘱了几句,方才下令离开。
东宫的车马浩浩荡荡地离开。
翊王府门口很快就只剩下战北寒父子,以及迎接的管家下人。
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还不进去?傻站在门口干嘛?”
寒寒还没说话,府门内便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王爷回来了?”
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妙龄女子,提着宫灯走了出来。
谢玉蕊提着裙摆走下阶梯,秋水眸盈盈动人,眨也不眨地看着战北寒:“王爷今日奔波了一天,可算是回来了!妾身已经等候多时了。”
寒寒俊秀的小脸如罩寒冰,冷哼一声。
谢玉蕊仿佛这才注意到他,转过头,笑容淡了淡:“世子也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寒寒冷声道。
谢玉蕊弯了弯红唇,语气嗔怪:“世子说哪儿的话?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天突然跑出去,王爷和妾身都担心坏了,还好你平安无事。”
顿了顿,她又蹙起眉,状似担忧地说:“不过,世子以后可不要这样任性了!动不动跑出去,若是遇到什么危险......”
“我遇到危险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说教吗?”寒寒最讨厌她这幅虚情假意的样子,当即不耐烦地怼回去。
“世子,我也是一番好意,你年纪小不懂事,万一遇到恶人......”谢玉蕊柳眉轻蹙,神情越发无奈。
她看着寒寒的眼神,仿佛一个受伤的母亲,被孩子的任性不懂事伤害了一样。
伤心又无奈,楚楚可怜。
寒寒一下子就被刺激了,小脸紧紧绷着,差点就要发火。
战北寒冷声道:“战景锐,你怎么说话的?她也是关心你!”
谢玉蕊立刻说:“王爷,世子他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心情不好吧!妾身没事的。”
“你别老惯着他!”战北寒沉冷道:“他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都是被你给惯的!”
“世子还小嘛,多教教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