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叹口气说:“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他不碰烟酒,不碰任何不良活动,今天肯定是缺人,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才硬着头皮上的。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
江肆的话,让宋晚栀再次感觉到了无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江肆这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别说看了,上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而且身材好归好,但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那样,很难让人怦然心动。
江肆一旦开始说这种话,她都是不搭理的。
表姐大概是累了,很快上楼去休息了,宋母也熬不下去,宋晚栀便接替了她打牌的工作。
江肆就搭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
宋晚栀起先没搭理他,一直到她连输五把,听说坐在旁边的人也有旺不旺人一说,显然江肆是不旺她的。宋晚栀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要不你先上去睡觉吧。”
“我不困。”江肆顿了顿,说。
“上去躺着躺着就困了,你上去吧。”
江肆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说:“打牌跟运气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看技术,你把你输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那是封建迷信。”
宋晚栀说:“那你来。”
大伯笑呵呵道:“景琛要不要玩两把?今天晚栀那个位置确实都是输,刚刚她妈也输了不少。”
江肆听了,便接手了宋晚栀的牌,这一看,还真是烂得不得了。
他看了看宋晚栀,她脸上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
江肆既然吹牛,那她就看看他怎么赢呗。
不过她低估了他,江肆脑子好,记牌算牌一绝,再加上逻辑能力也好,各种顺子组的极其顺溜,也大胆,炸弹都能说拆就拆,宋晚栀自己打,那肯定是舍不得的。
江肆赢得轻轻松松。
大伯笑道:“景琛这水平可以,跟你打牌比较有意思。”
只不过,在江肆连赢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今天因为玩得都是自己亲戚,价格玩的不小,而且大伯平时节俭,输了这么多钱,已经有些熬不下去了。
家里的人平常玩什么都有个度,大家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一般输到一定程度,大家就散伙不打了。可江肆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宋晚栀提示了江肆好几回,后者都无动于衷。
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
宋晚栀觉得江肆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你怎么非要霸占着,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
江肆道,“让你玩,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输回去?”
宋晚栀叹口气说:“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他不碰烟酒,不碰任何不良活动,今天肯定是缺人,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才硬着头皮上的。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
江肆淡淡说:“谁叫他技不如人。”
宋晚栀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闷声倒头就睡了,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
江肆道:“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
宋晚栀讽刺说:“那还不是你教得好。”
“那床上我教过你多少回了,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江肆又朝她凑过来,“你既然这么好学,今天再教你两招?”
得,宋晚栀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想占便宜。
但昨晚失误了,今天宋晚栀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老老实实睡觉了。
比起宋晚栀,江肆今天睡的是更加少,宋晚栀起码睡到六点半,江肆是五点多就醒了,几乎一夜没睡。
因为疲倦,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在宋晚栀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阁楼的门没关紧,宋母一进来,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
“该起床吃饭了。”宋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宋晚栀的江肆。
他一听见声音,就醒了。
然后拍了拍宋晚栀,说:“乖乖,起床了。”
宋晚栀不太耐烦的“啧”了一声。
江肆凑下去又要喊她,宋晚栀一只手拍过来,正好呼在他的脸上。
宋母沉默了,自家女儿这举动也太泼辣了些。
她觉得过分,江肆倒是半点没有觉得不对劲,下了地,喊了她几句都没反应,转头对于母道:“阿姨,你先下去吧,让她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