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天已经脱光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股贵气冲击着众人的魂海。自家王爷身形虽瘦却全是肌肉,蜂腰猿臂大长腿,身材完美无缺。...
“那你下去安排后勤之事吧!”
“是!”
小白将白纸慎之又慎的收入怀中,兴奋的去指挥安顿宿营。
这个坞堡够大,房间众多,虽然破旧,满是灰尘,但清扫一下就能住人,省去了众人夜宿雪地之苦。
夏天带着小白、卢树、高飞夜宿坞堡大厅,其余部众,一什10人一个房间。
司马兰、司马戈率领司马府的死士,住在主厅里面的两院厢房。
不久后。
大雪停,久违的太阳露出了半个头。
小白指挥众人在主厅门前广场上架起十口行军锅,旁边是一个个从坞堡中翻出的木桶,水烧滚,就立即倒入木桶中,让战士们提入临时指定的浴室中洗澡。
这个临时浴室不小,一次能洗十个人。
第一次,卢树和高飞带着八个伤兵提着木桶进入浴室。
然后。
他们就一脸懵的发现,浴室中早有一个人,正是自家王爷夏天。
此时,夏天面前放着一桶热水,正在宽衣解带!
“呵呵呵......”
夏天脱掉上衣,温和一笑:“怎么了?”
“愣在那里做什么?”
“难道本王不能与你们同浴吗?”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连道不敢!
但,他们从未和王爷一起洗过澡啊!
连想都从未想过。
着实有些惶恐!
就算最能编故事的说书先生,恐怕也编出这样不合常理之事吧!
狗日的,真是活见鬼了!
自家王爷的行为,完全无法测度啊!
任卢树、高飞和众老兵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自家王爷为何要和大家“坦诚相见”?
莫非是荒亲王殿下好男色?
想到这里。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面面相觑,整个感觉都不好了!
此时,夏天已经脱光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股贵气冲击着众人的魂海。
自家王爷身形虽瘦却全是肌肉,蜂腰猿臂大长腿,身材完美无缺。
好一个赤裸着的翩翩少年郎!
“咳咳咳......”
夏天大概猜到了众人心中的忐忑,轻咳两声打破僵局:“我命令,全部进来洗澡!”
“是!”
众人条件反射,连忙称是!
“脱衣服!”
“是!”
卢树、高飞和众老兵哭丧着脸,只得提捅走进简陋的临时浴室,开始宽衣解带......手有些抖,身子有些僵硬,宛若上刑场一般!
待到众人都光溜溜时,夏天开始自顾自的往身上浇水,继续命令:“开始洗澡!”
“是!”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将热水往身上浇。
狗日的,真是冷啊!
夏天这才笑道:“诸位兄弟,你们平时在军营训练完毕时,会和战友一起洗澡吗?”
“会!”
众老兵有些拘束的回答,声音很整齐。
“呵呵呵......”
夏天轻笑道:“我虽然是你们的王爷,但从你们跟随我的那刻起,我也是你们的战友!”
“所以,战友在一起,你们拘束个什么劲?”
说到这里,夏天嘴角勾起一丝调侃之笑:“难道是怕我看上你们强壮的体魄?”
“哈哈哈......”
夏天此话一出,众人倒放下心来,忍不住一阵爆笑,将隔阂消除了一大半。
同时。
将自家王爷有“龙阳之癖”的猜测丢到了爪哇国!
“嘿嘿嘿......”
一个老兵大着胆子瞄了瞄夏天的胯下,声音猥琐的拍马屁道:“若论雄壮,我们不及王爷万一。”
“说真的......王爷的本钱可真大,我们也是不及的。”
“以后,王爷的女人可有福气了!”
夏天对这记马屁猝不及防,盯着老兵猥琐的脸道:“你这家伙,不正经!”
“哈哈哈......”
众人随着夏天一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众人和夏天的隔阂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老兵的身体不再僵硬,随意了很多。
能和王爷一起洗澡,够众老兵吹一辈子。
自家的王爷,并没有高高在上的驱使他们。
而是亲切得犹如邻家弟弟。
这时。
临时浴室的侧面屋顶上。
一个前凸后翘、身子曼妙的身影正附耳在瓦上,静静听着浴室里的交谈。
偷听者,正是冷酷俏丽的司马戈。
此刻。
她听得心中小鹿乱撞,俏脸绯红,宛若能挤出红色的汁液来。
然后。
她悄悄离开了屋面,回到后院厢房中,心情有些激荡的问:“小姐,王爷在和伤兵们一起洗澡!”
“他们都夸王爷的本钱雄厚!”
司马兰美目轻眨,一脸疑惑:“什么本钱雄厚?”
任司马兰兰质蕙心,聪慧过人,也理解不了“本钱”所指何物?
司马戈眼中闪过一幅画面,冷俏的脸上红晕更甚:“小姐,那是男人之间的悄悄话。”
“是指男人那件恐怖之物!”
顿时。
司马兰懂了!
她白玉般的俏脸上飞上朵朵红云“小戈,你脸色潮红,眼角含春,很不对劲啊!”
“平日里那个冷酷的少女战士去哪里了?”
“你这死妮子......我让你去盯亲卫营的防务,你去偷窥他们洗澡做什么?”
司马戈嘟起红唇,一脸不满:“都怪那些残疾亲卫,只要我靠近探听,他们就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搞得我像外来的谍者般,可恶极了!”
“呵呵呵......”
司马兰摇头轻笑:“不是防着你!”
司马戈一愣:“那他们是防着谁?”
司马兰认真的道:“他是防着所有外人!”
司马戈:“......”
司马兰见自己的亲卫头子不解,只好解释:“小戈,我和他虽然已经有御赐婚约,但我们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场赌约!”
“他若想活着走到大荒州,成为名副其实的荒州王,就不能将性命托付给外人!”
“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所以,就算是我们,也必须防备!”
“因为,他输不起!”
“输,就代表着死亡!”
司马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小姐,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独自布置防御吧!”
“好!”
司马兰笑看屋外,意味深长:“我们的命,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好!”
“一旦刺客到来,不会因为是司马府的二小姐就不杀我!”
司马戈脸色一肃:“小姐,若是东宫那位动手,定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压来,荒亲王这些残兵恐怕挡不住啊!”
司马兰不置可否:“就看他的命了!”
“他虽然智慧不凡,奈何手下尽是伤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小戈,战斗开始,你就呆在他身边,保护好他!”
“是!”
司马戈领命:“小姐放心,他是你打开自由之门的钥匙,我会用生命护他周全!”
司马兰想了想:“若事不可为,你可以撤离!”
“自由,对小姐我很重要!”
“你,对我来说,同样重要!”
司马戈不禁有些感动:“愿为小姐效死!”
另一边。
在桃花坞堡前方二十里处,有一座巨大的雪山,名为猛虎。
这里山高林密,地势险要。
山脚下,就是帝都通往西边的官道。
由于连日大雪,官道上的积雪已经能没过成人的膝盖,行走难。
所以,路上的行人极少。
而猛虎寨。
是猛虎山上的土匪窝,建立在猛虎山深处,山陡路险,易守难攻。
猛虎寨建寨三年,寨中匪徒大多是从帝都逃出的通缉犯,个个身上都有血案,在猛虎山结伙打劫过往的行人。
劫财也劫色!
杀人也灭口!
三年来,这伙土匪在这条官道上犯下累累血案!
但得益于他们灭绝一切活口的狠辣作风,一直让官府找不到这伙土匪的落脚点。
此时。
“啊......”
猛虎寨的聚义厅中,传出一声少女的惊叫声。
声音中,带着无尽痛楚,犹如受伤的夜莺悲鸣。
“求你们,放过我!”
一个披头散发的俏丽少女被四个凶恶土匪按住手脚压在长长的木桌上,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
她的上衣已经被撕碎,少女那高挺的肚兜暴露在大厅里。
顿时。
“啧啧啧......”
聚义厅中的土匪双眼放光,紧盯少女玉体,喉结上下滑动,面红耳赤的乱吼:“脱!脱!脱!”
紧接着。
“嘶......”
一个雄壮的光头男冲上前,撕碎了少女的亵衣,紧盯着少女那高挺的玉峰,迫不及待的撕烂自己衣衫,抓住少女双腿,就要扑上去。
忽然。
一柄细剑疾如闪电,穿透了光头男的喉咙,剑尖闪烁着妖异的血光。
“砰......”
光头大汉死不瞑目,软软倒在少女那长长的两腿之间。
“噗......”
细剑被拔出。
一股血光从血洞中喷射而出,溅了少女一身!
紧接着。
“嘶嘶嘶嘶......”
一道纤细身影如梦如幻,急速挥洒出四道剑光,如同毒蛇般撕裂空气,割开了桌子边缘那四个匪徒的脖子。
“噗噗噗噗......”
四个匪徒咽喉喷出的血雨,覆盖了赤裸少女的肌肤,仿佛在洗刷他们对少女犯下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