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真是不要脸!自己家里不待,偏偏要跑到别人府上,把别人府里的厨房当成自家用,弄得这一屋子的药味!”彩云也看到了萧令月,含沙射影地骂道:“真是臭死个人了!也不嫌晦气!”萧令月仿佛没听见。彩云气得一跺脚,她也知道这女人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不敢指名道姓,只能旁敲侧击的酸两句。萧令月不理她,她就像唱独角戏似的。...
有些人可真是不要脸!自己家里不待,偏偏要跑到别人府上,把别人府里的厨房当成自家用,弄得这一屋子的药味!”
彩云也看到了萧令月,含沙射影地骂道:“真是臭死个人了!也不嫌晦气!”
萧令月仿佛没听见。
彩云气得一跺脚,她也知道这女人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不敢指名道姓,只能旁敲侧击的酸两句。
萧令月不理她,她就像唱独角戏似的。
只能捏着鼻子不满地瞪向管事嬷嬷:“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管事嬷嬷:“......”
“这厨房里都是药味,做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吗?我们侧妃要的玫瑰膏都被熏臭了吧!”
“......”煎药就是会有药味,这也没办法啊。
这可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人,总不能赶出去吧?
管事嬷嬷不敢争辩,只能赔着笑脸说:“彩云姑娘别生气!奴婢知道侧妃娘娘爱吃玫瑰膏,早就派人去小厨房做好了,保证不会沾染这边的药味!奴婢这就叫人去给你拿过来?”
“那你还不快去!让侧妃娘娘等急了,小心扒了你们这些懒货的皮!”彩云恶狠狠的骂道。
“是是是......”管事嬷嬷赶紧叫人去了。
彩云耍了一通威风,本意是想给萧令月一个下马威,可谁知威风耍完了,她斜着眼睛一瞥。
萧令月正拿着小扇子,专心致志的在煎药,眼皮都没抬一下。
彩云:“......”
这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自作多情!
她俏丽的小脸都气红了,羞怒且恼,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把那个药罐直接掀了。
“彩云姑娘,玫瑰膏准备好了。”管事嬷嬷说道。
“催什么催,烂了你的嘴了!”彩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骂,摆着张臭脸,抢过糕点盒就愤愤地扭头走了。
萧令月抬眸,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不悦地眯起眼睛。
她确实懒得跟一个奴才多计较。
但,俗话说得好。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堂堂翊王府的侧妃,贴身丫鬟私底下竟然是这幅德行,就可以看出,她主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寒寒平时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好吗?有没有被欺负过?
萧令月有些担心了。
她知道战北寒护短的性格,在他的眼皮底下,侧妃肯定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儿子。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后院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磋磨手段,他未必都知晓。
关键是,这事不是除掉一个侧妃就能解决的。
战北寒风华正茂,日后难保不会再娶妻纳妾。寒寒只要继续留在王府就随时有可能被他爹爹的女人算计。
这种事在皇家早就不新鲜了。
真麻烦啊......
萧令月心里暗自嘀咕:“要不,我还是把人偷走吧?”
......
王府,琉璃院。
彩云刚拎着食盒一进门,彩霞就皱起了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臭。”
“别提了,我不是去大厨房给娘娘取玫瑰膏吗?结果就碰上了王爷带回来的那个贱人,她在厨房里不知煎什么药,弄得一屋子都是药味,臭死人了!”
彩云满嘴抱怨道,“我就站了一会儿,衣服都沾上味儿了!”
中药气味浓郁强烈,但也没有那么难闻,有些人甚至很喜欢。
只是,谢玉蕊身边的丫鬟都跟着她享受惯了,仿佛连鼻子都高人一等,这才觉得又臭又难闻。
“沾了一身的药味,真是晦气!”彩霞捂着鼻子伸出手,“把食盒给我,你快下去换身衣服吧,别让娘娘闻到了。”
“我这就去。”
彩云转身出去了,彩霞拿着食盒走进内屋。
谢玉蕊正坐在桌子旁,手里端着杯茶,地上跪着个粗布衣裳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