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要跟霍司砚同居?这时,霍司砚忽然仰起头看见了顾长卿,两个男人四目相对。霍司砚轻轻笑了一声。...
可是他面上却淡定自若,陪着霍震东下棋。
霍明珠挨着他坐下,娇软地说:“你别生气,哥哥不是故意的。”
顾长卿淡笑:“怎么会?”
霍震东颇为满意这个准女婿,睨一眼宝贝女儿,说:“你以为长卿和你一样喜欢闹腾?要是都像你这生意怎么做?”
顾长卿温柔地搂住未婚妻:“明珠很善解人意。”
霍明珠心里甜丝丝的,她正想说话,忽然凑在顾长卿肩上闻:“顾长卿,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
顾长卿眉眼一跳。
他思忖,应该是在会所沾染上的。
于是他掩饰一笑:“清早去医院换药,可能是护士身上擦到的。”
霍明珠很不满,摆弄着指甲耍着小脾气:“那个小护士一定很年轻、很好看吧!她帮你换药时你一定很受用。”
顾长卿失笑。
他拧她的脸蛋:“这种醋也吃?”
霍明珠深爱他并不是真的怀疑,他稍稍一哄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靠在他肩头一脸甜蜜。
霍父往棋盘落子,一边说:“女孩子家要矜持些!”
当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女?司砚提醒过,说明珠心眼太实,是要被顾长卿吃得死死的。
霍震东却觉得女儿单纯,找个顾长卿这样会打算的,反倒是好事。
顾长卿轻松过关,他嘴角微勾。
就在这时,霍夫人过来含笑说:“司砚不回来我们先吃,佣人已经布好菜了。”
霍明珠拉顾长卿起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他手臂。
霍震东夫妻相视一笑。
餐厅气氛不错,顾长卿很会说话,很得霍家人喜欢。
饭后,霍明珠拉他到二楼进自己卧室。
门关上,她主动同他接吻……想跟他亲热。
但是顾长卿身上有伤,上午又才跟旁人做过,哪有体力应付?再说他也没有心情,于是几个吻打发了事。
他嗓音沙哑地调侃她:“再等几天,嗯?”
霍明珠羞涩。
她抱住他的腰身,汲取他身上的味道:“真想让你去洗澡,把香水味道洗掉,不过是护士擦到的我就不计较了。”
顾长卿目光微沉。
未婚夫妻小睡。
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声音,应该是霍司砚回来了。顾长卿轻轻挪开未婚妻的手,走到露台那儿站着看。
果真是霍司砚。
下午温度高,他脱了外套、身上一件深蓝衬衫和西裤,他拿着手机在说话,就站在顾长卿下方。
“唔!我先回了趟大宅,五点左右去接你!”
“你先将行李收拾好。”
顾长卿全身紧绷,他知道跟霍司砚打电话的是温知羽。
温知羽……要跟霍司砚同居?
这时,霍司砚忽然仰起头看见了顾长卿,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霍司砚轻轻笑了一声。
他很温柔地对电话那边说:“没什么,看见一个熟人!先挂了……带不了的东西,回头在路上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顾长卿脸色难看至极!
这时,霍明珠也醒了,走过来抱住他的腰身想索吻,但是顾长卿没有心情,“你哥回来了,我们下楼吧。”
霍明珠再单纯,也察觉到他对她的冷淡,她有些失落。
顾长卿哄了哄她。
下楼时,霍明珠又是高高兴兴了。
霍司砚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霍明珠扑进他怀里:“哥。”
霍司砚捏捏她的脸:“这么大了还缠着我,小心长卿吃醋。”
“他不会的。”霍明珠抱着他手臂,撒娇:“哥,上次不是说过你有几个项目的,给外人做不如给自己人做。”
霍司砚抬眼看了看顾长卿,笑得意味深长:“爸说女大不中留,这话是真没错。”
“哥。”霍明珠又撒娇。
霍司砚调侃归调侃,却爽快同意了。
“就知道哥哥最好啦。”霍明珠又拉着顾长卿缓和他们关系,她总感觉他们两个不太对劲,原因她也不知道。
顾长卿是要当霍家女婿的,霍氏集团的体量比顾氏要多出数倍,论人脉顾家更无法同霍家相提并论。
一个温知羽,不足以让他同霍司砚撕破脸。
他很客气地说:“谢谢大哥。”
霍司砚很淡地笑了一下。
他又拿起杂志随意翻看,态度怎么也算是冷淡的,霍明珠撒娇也不管用。
下午四点半,霍司砚便起身。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霍家父母好不容易看见儿子,自然留饭。
“下次吧!真有事儿。”霍司砚摸摸妹妹的头。
他才走,顾长卿也说不留饭了。
霍明珠怕他为难,主动为他找理由并送到车边含情脉脉地说:“你别介意啊,我哥一直这样,对谁都热情不起来。”
顾长卿嗤笑出声。
对谁都热情不起来,那温知羽算什么?
他没有多说直接上车,追上霍司砚的车子远远地跟着。
霍司砚握着方向盘,往后视镜里一看。
就见着了顾长卿的车。
他笑笑,并没有打算甩开而是不紧不慢地开着,确保顾长卿能跟上。
半个小时后,他接到了温知羽。
温知羽应该是见过了温伯言,坐上车时,眼角明显有些红……
霍司砚并不是很细心的人,特别是对女人,但此时他却温柔地问:“见到人了怎么还哭成这样?眼睛疼不疼?”
“没哭。”温知羽掩饰。
霍司砚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凑过去低喃:“还是因为要被我欺负了,才哭的?我这还没有动手呢你就这样了?”
温知羽轻轻别过脸。
霍司砚笑笑,发动车子时他淡淡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真有耐心,竟然还跟着!
正是下班点,路上有些堵。
等红灯时,霍司砚随意问了温伯言的情况,温知羽一五一十告诉他。
“这么小的箱子,东西都带齐了?”霍司砚忽然问。
温知羽想了想:“你那儿没有女士拖鞋,我想买一双。”
霍司砚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