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伸手合起她的长发,手掌轻轻拂过,一阵淡淡热气氤氲升起,内力烘烤过处,发丝瞬间干透,一根根莹亮的垂落下来。长长的乌发,如一匹柔亮的黑绸般,流淌在他掌心里,美得不可思议。萧令月惊讶偏过头:“你用内力给我烘头发?太浪费了吧?”这是内力多的没地方用了?...
战北寒伸手合起她的长发,手掌轻轻拂过,一阵淡淡热气氤氲升起,内力烘烤过处,发丝瞬间干透,一根根莹亮的垂落下来。
长长的乌发,如一匹柔亮的黑绸般,流淌在他掌心里,美得不可思议。
萧令月惊讶偏过头:“你用内力给我烘头发?太浪费了吧?”
这是内力多的没地方用了?
战北寒脸色微僵,又瞪她一眼,冷冷道:“闭嘴!”
萧令月撇撇嘴:“我是好心提醒你,内伤未愈,这么浪费内力有点可惜,你不领情就算了!”
战北寒斜睨了她一眼,手掌拂过剩下的发尾,蒸干水汽。
一头长及腰间的黑发彻底干透了。
如绸缎一般拂在她肩上,衬托得脸蛋小巧,颈项纤长雪白。
“你不说话,本王不会当你是哑巴。”男人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出去。
萧令月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一下头发,挑挑眉。
不得不说,内力就是好用。
又能快速烘干头发,又不伤害发质,比现代的吹风机好用太多了。
就是有点费人。
也只有战北寒这种内力深厚的,想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
心里唏嘘一声,萧令月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你还没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说着,她看到桌子上摆着管家送来的首饰盒。
里面宝光闪闪一片,各种玉石、珍珠、黄金、翡翠打造的首饰,琳琅满目的堆满了一盒子,几乎能溢出来。
萧令月随手拿了一支宝石簪子,单手卷起长发,三两下挽起来,然后把簪子插/进去固定。
晃了晃脑袋,感觉挺稳当的,就算完事了。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女老少,头发都是不能轻易乱剪的。
在传统思想最严苛的南燕,除非是出家当和尚。
否则随便剪头发,甚至是一种不孝的罪行,若是被人举报到官衙,是要抓去打板子的。
萧令月为此吐槽了无数遍,却不得不入乡随俗,久而久之,便学会了挽发。
战北寒看着她一缕碎发飘落到颊边,不动声色地道:“你不是要进宫接儿子吗?”
萧令月道:“现在就去?”
战北寒淡淡道:“想去随时都行。”
萧令月看了他一眼:“你刚回府,管家不是给你叫了御医吗?你不看看再进宫。”
战北寒想说不用,御医又不是给他自己找的,但话到嘴边又变了:“御医刚到,本王正要召见。”
说着,他便扬声命令道:“召几位御医进来!”
“是!”院子里值守的侍卫,立刻领命去办。
萧令月犹豫了一下,道:“你......府里有没有胭脂水粉之类的?借我用一用。”
战北寒蹙眉:“本王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随即又问:“你要胭脂水粉做什么?”
“化个妆。”萧令月指指自己的脸,“待会要进宫接北北,不能让他看出我受伤了,化个妆遮掩下。对了,你府里有香丸香包之类的吧?也借我用用,遮一遮身上的药味。”
洗澡换衣之后,萧令月身上的血腥味去了大半,剩下的也被药膏的气味掩盖了。
但因为伤口众多,失血量也不少。
脸上即使有易容遮着,也能看出唇色发白,眼下有浅浅的乌青,气色很差。
用妆容遮掩一下会好很多。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自己跟周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