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当年我还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沉迷滥交,致使自己肾衰竭后还有脸回来再次傍上我这蠢儿子,不但让他对你感情如初,心疼不已,还逼得小林给你捐了一颗肾……”严母的话还在说着,严晋安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一把掐住夏雨桐的脖子:“你竟敢骗我?夏雨桐,从你决定欺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该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林惜玥失去的、我失去的,我都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的剜下,讨回来!”“不是的,晋安哥哥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冤枉……”“闭嘴!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当真拿我当猴耍?”...
“夏小姐当年我还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沉迷滥交,致使自己肾衰竭后还有脸回来再次傍上我这蠢儿子,不但让他对你感情如初,心疼不已,还逼得小林给你捐了一颗肾……”
严母的话还在说着,严晋安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一把掐住夏雨桐的脖子:“你竟敢骗我?夏雨桐,从你决定欺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该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林惜玥失去的、我失去的,我都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的剜下,讨回来!”
“不是的,晋安哥哥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冤枉……”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当真拿我当猴耍?”
此时,严晋安满腔都是被欺骗、被玩弄、被利用后滔天的愤怒,让他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给撕碎了拿去喂狗,可他没有发现的是即便再怎么恼火,心底都没有一点伤心的痕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爱自己,还这么玩弄自己,本应该感到的心碎,他没有感受到分毫。
“晋安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夏雨桐哭得梨花带雨,可这一次严晋安再也没了任何怜惜的意思,直接一个电话就叫人将夏雨桐带走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报复,而是一直被他深深误会了的林惜玥还躺雏田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严晋安没有再说话,同严母并排坐在手术室的对面,心绪不宁的等待着。
严晋安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等待的过程可以这么煎熬。
煎熬到令人手脚冰凉,浑身发冷,他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手放在打火机上,又收了起来。
医院里是不让抽烟的。
他最终把烟收了起来。
其实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特别守规矩的人,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束缚,遭人算计,被人压迫着做一些不是自己主动去做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很记恨林惜玥,甚至见到她就想到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算计后的胁迫,以至于一度恨不能弄死她,让她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和人生。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无论他说再难听的话,做再过分的事,她都好像不会生他的气,每次都对他温温柔柔,体贴入微,就像与生俱来穿了刀枪不入的盔甲,不会受伤、也不会疼痛,始终如一的守候着他,默默地看着他,陪伴他,照顾他。
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一回头,她总会在他身后冲他微笑,让人那么安心……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烦躁,就好像自己重重的一拳只能打在棉花上,他控制不住的想撕破她的“伪装”,撕裂她的外表,于是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做的事越来越偏离轨道,甚至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严晋安遏制不住心头的情绪,站起身狠狠地一拳捶在了白墙上,血肉裂开*,刺目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白墙。
是他!
是他一直执着于那些可笑的误会和过往,从没有认真聆听过她的任何一句解释。
明明她早就说过自己是无辜的,从来没有算计过他,从来没有逼过夏雨桐离开。
可他固执的觉得她是在骗他!是在说谎!
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己堵住了耳朵,蒙蔽了双眼,更紧闭了自己的心房。
所以才听不见她一遍遍执着又真诚的解释和她说了一次又一次的事实,也看不到她的好,她对他至死不渝的爱,更忽略了自己一直不敢肯定的某种悸动。
一切都是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如果……
只要林惜玥这次没事,让他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