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听到这番话,伸手搂住了萧瀚博的颈脖。“以后我不会再问这些问题,也不会再往事摇摆,我们有一条新的路程需要走,我们需要好好谋划未来,为我们的孩子谋一个太平盛世。”萧瀚博薄唇勾起,抚着她眼角的红痣,道:“对,这才是我的娇娘,我不知道你的梦里如何,但往后我的梦里都是你我携手,共创盛世的繁华盛景。”...
她把萧瀚博交给她的手稿和自己写的信,一同塞入了信封,再将信封好。
“注意安全,速去速回,别露馅了。”楚兰道。
晏蓉双手接过,道:“是。”
正好她也有秘密要告诉太子殿下。
晏蓉离开芍兰院后,萧瀚博从帘子后面走出来,透过窗,望着急切离去的晏蓉。
正事办好了,该办他的私事了。
他快步走向楚兰,道:“我娘问我,你喜欢什么礼物,她要给你准备一个院子的新婚礼。”
额……
楚兰嘴角一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如果说不用……”
“那她会把我揍的很惨,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坐在我床头兴师动众的问我和你的事情!”
“我和你的事?”楚兰一脸不解的回头看萧瀚博:“我和你有什么事啊?”
“嗯,我也觉得咱们清清白白的是不,可是……”
楚兰见他神神秘秘,欲言又止,忍不住转身面对着他,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萧瀚博的表情:“可是什么?”
“你和我在桃缘谷那一夜,好巧不巧被我大哥和四弟撞见了,你不知道,我那四弟是个大嘴巴,回来就跟我母妃说起此事,而且,越描越黑,竟把我说成一个吃光抹净不负责的小人。”
萧瀚博转身就躺在了罗汉床上,脑袋枕在了双臂,一条腿架在旁边的椅子上。
楚兰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终于理顺了萧瀚博的话。
他的意思是,她跟他在桃缘谷独处的一夜,被萧容启和萧幼清正好撞见,二人误以为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
楚兰脸颊一热,走到萧瀚博面前问道:“那你解释清楚没有。”
“我母妃不相信我。”
“所以,你就没好好解释了?”楚兰哭笑不得的问。
萧瀚博挑眉看她,薄唇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我觉得,解不解释都一样,再过不久你我便是夫妻,既然她不相信我,那就算了。”
楚兰真是快败给萧瀚博了。
平南王妃会怎么想她。
他们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子。
她没好气的走过去,将他脚上搭着的椅子踢开。
萧瀚博的腿快速缩回,身子也利索的坐起身,抓住了楚兰的手道:“你生气了?”
“我可没那么小气。”
说完,男人就将她拉拽入怀里。
楚兰的头枕在了他的臂弯,她微微愣了一下神,看着英俊绝伦的面容,伸手抚摸他的脸道:“阿瑾,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她花了很大的勇气,才敢在他面前提到前世。
她想告诉他,她真的不是他的好姑娘,她原本就是太子手里的棋子,甘愿为太子谋得萧家的“罪证”,陷他于不义。
从一开始就是真相,只是她又回来了。
如果她告诉他,他们的结局曾经那么不堪,那萧瀚博还会愿意吗?
萧瀚博还不知楚兰内心的变化。
在她抚着他的脸庞时,萧瀚博也把自己的手掌贴在她的手背处,道:“相信。”
“因为你的梦吗?”楚兰反问道。
萧瀚博“嗯”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很无稽之谈,在楚家第一次见到你之前,我已经先梦到你了,你这里有颗红痣,我梦里的新娘左眼角也有一颗红痣。”
“初见你时,你让我感到很亲切,想拥护,再见你时,你让我萧瀚博有了目标,若在这之前,有人问我将来想娶个怎样的女子为妻,我可能想象不出我妻子应该是怎样的,但你出现后,我萧瀚博的妻子就有模样了。”
“你觉得这还不够神奇吗?梦里寻千回,原来近是眼前人,这难道不是前世的缘今生续!”
楚兰看着萧瀚博,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她一直以为他的梦,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那你可曾梦见过,梦里人血洗满门红。”楚兰反问他。
萧瀚博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亮光,也反问道:“那你会吗?”
楚兰沉默了……
她做过,但这一世她不会。
可是“她不会”这三个字,像刺一样卡在她喉咙里,因为做过,罪痕是不能因她的重生而抹灭的。
最后她也问他,也是最后一次问他:“那你还敢娶我为妻?”
大概是气氛太凝重了,萧瀚博轻哧一笑,握紧了贴在他脸庞的小手道:“我说过,若你前世欠我,就跟我儿孙满堂,不给我生一群子子孙孙,我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找你,这一世,我们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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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听到这番话,伸手搂住了萧瀚博的颈脖。
“以后我不会再问这些问题,也不会再往事摇摆,我们有一条新的路程需要走,我们需要好好谋划未来,为我们的孩子谋一个太平盛世。”
萧瀚博薄唇勾起,抚着她眼角的红痣,道:“对,这才是我的娇娘,我不知道你的梦里如何,但往后我的梦里都是你我携手,共创盛世的繁华盛景。”
楚兰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说:“晏蓉差不多该回来了,你先回昭明阁吧,我们今夜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女人。”
“女人?”萧瀚博挑了一下眉。
楚兰低咳了几声道:“你不要想歪了,到时你就知道。”
夜!
暗市槐宅。
楚兰带萧瀚博见音素。
而音素身边多了二十多位杀奴。
音素道:“奴从杀奴市场买下了他们,为主人办事,这些人都是奴以前的部落,或是数一数二的杀手界出身的,可信可用。”
楚兰一眼瞧见了前世跟在太子身边的鲛奴。
她之所以被称之为鲛奴,是因为她天生患有一种病,身体长有鲛鳞。
而这鲛鳞被杀手组织炼化,形成铜墙铁壁。
后被墨鸿祯派去刺杀萧家军将领,鲛鳞在一次次的刺杀中脱落,她的寿命也因此缩短,最后一次,她被派去刺杀晋王。
被晋王活剥了全身皮鳞,送回到墨鸿祯身边,死的凄惨。
可不得不说,她是一副好盾。
“鲛鳞。”萧瀚博一眼认出那鲛奴身上的鲛鳞:“已经被炼化了,一片鲛鳞抵十块盾那么坚固,若作你的护卫,我放心。”
“抬起头来我看看。”楚兰道。
鲛奴抬头。
除了脸没有鲛鳞,其余地方都长满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