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笑了笑,转头对夜七道:“麻烦准备一盆热水,干净的毛巾和绷带,我来给他上药。”“是。”夜七立刻去了。谢玉蕊:“......”她气得刚要爆发。战北寒一直在观察萧令月的举动,冷冷瞪了她一眼:“不懂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沈姑娘,你能不能小心一点!世子身份贵重,你要是不会上药就别乱动手了,万一加重了伤势怎么办?”谢玉蕊皱着眉头开口。
然而,没有人理她。
“很疼吗?”萧令月问寒寒。
“有点疼。”寒寒小脸都皱起来了。
“沈姑娘,本侧妃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谢玉蕊语气变得不善。
“应该是软组织挫伤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待会我用冰块给你冷敷一下。”萧令月柔声说道。
寒寒用力点点头:“我都听娘亲的。”
萧令月笑了笑,转头对夜七道:“麻烦准备一盆热水,干净的毛巾和绷带,我来给他上药。”
“是。”夜七立刻去了。
谢玉蕊:“......”她气得刚要爆发。
战北寒一直在观察萧令月的举动,冷冷瞪了她一眼:“不懂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谢玉蕊委屈得不行:“王爷,妾身说错什么了?”
战北寒懒得跟她解释。
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对治疗外伤也略懂一二。
从沈晚检查伤口的动作就能看出,她是懂医术的,而且水平不差。
之前太医来给寒寒看过伤势,虽然寒寒十分抗拒,但太医也说了,寒寒的膝盖没有伤到骨头,在十二个时辰内用冰块冷敷,可以缓解红肿和充血的症状。
这一点和沈晚的判断如出一撤,可以看出,她并不是随口瞎说。
而谢玉蕊呢?她曾经也是太医院出来的人,对医术有所了解,却连最基本的外伤检查都看不明白,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懂。
这样的蠢货,战北寒心里不禁生出一种厌烦情绪。
“王爷,妾身......”谢玉蕊委屈的还想再说。
“出去!”
谢玉蕊吓得身子一颤:“王爷,您说什么?”
她立刻瞥了一眼萧令月,她正在专心查看寒寒的伤口,没有注意到王爷的话。
谢玉蕊暗松了口气,面子暂时保住了。
“回你的院子去!”战北寒语气幽冷地道,俊脸面无表情。
谢玉蕊很了解战北寒的性格,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她如果再不识好歹的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谢玉蕊讪讪地道:“妾身让厨房给世子炖了参汤,王爷,别忘了让世子喝......妾身回去了。”
语毕,她带着丫鬟狼狈地离开了。
出了院子走到花园,谢玉蕊才敢停下来抚着胸口喘气,然而,想到王爷冷冽俊美的脸庞,她又不禁脸泛红晕,心里如小鹿乱撞一般,止不住的痴迷和心动。
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又威严冷酷的王爷,才是她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英雄!她不折手段也想要嫁给他,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派人去外面查查,那个贱人是什么身份?何时认识王爷的?查到了立刻来告诉我!”谢玉蕊眼神不善地命令道。
“是。”两个贴身丫鬟立刻应道。
谢玉蕊暗自发誓:她最好别跟我抢王爷!否则,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谢玉蕊的恶毒诅咒,萧令月丝毫不知。
她甚至都没发现她已经离开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寒寒身上。
等夜七准备好了热水、毛巾等物品回来,萧令月仔细净了手,便开始给寒寒上药了。
因为北北常年病弱,经常需要针灸,不消毒的话很容易感染。
萧令月特意买了很多烈酒,然后通过蒸馏得到高浓度的酒精,装在密封的药瓶里,随时都能取用。
萧令月先用干净的热毛巾软化了伤口上的血痂,然后从青萝带的小包袱里拿出酒精药瓶,用干净的棉花团沾湿了。
她温柔地对寒寒道:“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忍好吗?”
“娘亲,寒寒不怕疼。”寒寒很有勇气地说。
萧令月夸奖道:“寒寒真勇敢!”
小家伙脸颊微红,双眼亮晶晶的。
旁边,北北认出了娘亲手里拿的酒精瓶,顿时一脸同情地看着寒寒。
这瓶子里的东西,他以前不小心摔伤的时候用过......
可疼可疼了!
萧令月当然也知道酒精刺激伤口有多痛,但是她也没办法。在古代这种环境,她能弄出高浓度的酒精就不错了,其他的消毒剂都属于化学药品,她可制造不出来。
所以,带着一丝微微的歉意,萧令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团给寒寒伤口消毒。
两者刚一碰上,寒寒就瞪圆了眼睛,发出一声惨叫:“啊!!”
“你用了什么东西?”战北寒猛地抓住萧令月的手腕。
寒寒疼得直冒冷汗,小口小口的抽着气。
萧令月蹙眉挣开战北寒的手:“这是给伤口消毒用的,可以防止感染。”
战北寒拉过她的手腕一闻。
棉花团上有一股刺鼻的酒味。
“这是烈酒?”战北寒狐疑地看她一眼。
用烈酒冲洗伤口,确实可以帮助伤口恢复,还能减少受伤后高烧不退的几率。
这是战场上医术最高明的军医才知道的机密,绝不允许外传。
民间几乎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