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苏艳却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弯腰笑了起来。“婚约?”“叶白羽,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跟我谈婚约?”“咱俩的婚约从五年前,你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作废了。你现在竟然还傻乎乎的跟我谈什么婚约,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又可笑呢,哈哈哈!”...
可谁知,苏艳却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弯腰笑了起来。
“婚约?”
“叶白羽,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跟我谈婚约?”
“咱俩的婚约从五年前,你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作废了。你现在竟然还傻乎乎的跟我谈什么婚约,哈哈....”
“你还真是天真又可笑呢,哈哈哈!”
苏艳笑的前俯后仰,一方面是觉得叶白羽说的好笑,另一方面是释放内心中的不安。任她挠破头皮,都没有想到,叶白羽怎么可能会活着回来。
怎么可能,叶白羽还没有死,难道五年前的事情暴露了?
叶白羽面无表情道:“既然作废了,那你为何还要问我父母要钱?”
苏艳理直气壮道:“你是不是傻啊叶白羽,你到底问清楚没有?是我向你父母要钱吗?明明是你父母求着我,非要给我送钱!”
“你在胡说什么!”叶白羽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心中已然升起一股杀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回来了,苏艳竟然还敢大言不惭!
苏艳反问道:“呵呵?你不信?!那你去问问你爸妈,看看是不是他俩求着我,非要我收下这笔钱,我不答应都不行。”
看着苏艳说的理智气壮,叶白羽一时难辨真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艳继续说道:“不明白了?那我就告诉你!是你那两个老不死的爹妈,还不想断咱俩的婚约,为了那点彩礼钱,非要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钱,呸,真恶心,要不是看那两个老不死的可怜,这钱,鬼才想收,就这,给了五年了,彩礼钱还没给够呢!真是两个窝囊废!!”
说完这句话,苏艳双手叉腰,一副施舍圣母相。
叶白羽看在眼里,心生厌恶,他没有想到,五年前,自己拒绝那么多人而选择的女人,竟然如此虚伪,卑鄙。
“这个先不提!我问你,我父母的房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他们俩主动想拆的?然后拆迁款还主动想要给你?”叶白羽玩味的看向苏艳,他倒要看看苏艳会怎么为自己辩解。
苏艳马上反问道:“你以为呢?”
依旧是理智气壮!!而且语气中还透漏着无与伦比的优越感。
“你们家那个破房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那两个老不死的求着我说拆拆拆,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你还真以为我那么闲,故意针对那两个老头老婆?”
叶白羽:“......”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五年前那么乖巧,那么善良,那么温柔的苏艳,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地厚颜无耻,心地毒辣。
“苏艳,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叶白羽忍不住的怒斥一声。
本来还洋洋得意的苏艳,被叶白羽一怒斥,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她恼羞成怒道:“我不要脸?!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说到这里,苏艳大喘气了一下,然后对着苏家的下人喊道:“今天有喜事,别让他影响大家的心情,把他给我赶出去!!”
叶白羽看着有些陌生的苏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曾经那个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已经变了。
他目光扫过苏家下人,最终落到苏艳的身上。
“苏艳,我希望你别后悔!”
“我最后再给你说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这么欺辱我的父母,我定不会饶了你的,这五年,他们受过什么罪,我也要你通通把这些全都尝一遍!”
“别看你今日笑的欢,他日你别跪下来求我!”
说完这句话,叶白羽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笑声。
叶白羽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客厅里的人全部都笑了起来。
尤其是苏艳的母亲田美峨,她笑的最大声,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是谁给你的脸面,踏进我们苏家的家门的。”
“你消失五年的时间,公司也没有了,你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你们家的房子也拆了一半,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像你这样的穷鬼,我们家苏艳有什么可后悔的?”
田美峨趾高气扬的说完这句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叶白羽,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看你这一副穷酸样,小子,你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了,早不是五年前意气风发的你了,早点醒醒吧,还三十年河东?我看呐,你就别想再翻身了!”
“还想着我们苏艳的婚约?!告诉你,今天就是我们女儿的订婚宴,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说完这句话,田美娥就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叶白羽心中的凉意如同一柄利剑,深深地刺入了骨髓。
五年前的事情,是他心中难以言表的痛,公司破灭,他的名誉也尽毁,转而锒铛入狱,这一切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客厅里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除非一些眼瞎的人,才会嫁给他吧?哈哈......”
“反正我肯定不会让我女儿嫁给这种废物!”
叶白羽长长叹息一声,终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现如今世态炎凉,苏家人竟然如此凉薄,只会门缝里看人,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穿着,就把自己给否定了,就把自己定性为穷鬼。
要知道,他身为南荒统帅,又被授予国士无双勋章,统兵百万,他会没钱?
他钱多的自己都数不清了!
甚至他有什么产业,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记得手下给他汇报过,好像在域外开着几家银行,还有几个跨国公司。
但具体资产有多少,他也不清楚。反正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而且,以他现在的地位,更无须向他人解释,这些腌臜的蝼蚁,只会扫了自己的心情。
正当他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苏家人时,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
一个娇艳如花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了过来。
“谁说没有人会嫁给他?”
“我就愿意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