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站在旁边,俊美的脸上冷意彻骨,手里的剑锋还带着血迹。一群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说话?”萧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毫无笑意,“那留着你们也没用了。”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轻飘飘地道:“不如都杀了吧!”...
这是本能,也是下意识反应。
战北寒利用的就是这种下意识反应。
他眯着眼眸,看着那些土匪一个个急冲过来,被聚集到差不多的范围内。
两颗药丸子捏在指尖,轻轻一抛,无声无息的落到了满地的火炭上。
“嘭!”“嘭!”
药丸遇火既爆,两团白色浓烟瞬间蒸腾而起,将所有冲过来的土匪笼罩在其中。
视线顿时模糊不清,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东西?!”
“有敌人!”
众土匪们大惊失色,本能的拔刀出鞘,睁大眼睛警惕望向四周。
他们根本没有防备浓烟,以为这只是影响视线、方便偷袭用的。
等到浓烟灌入口鼻,药效迅速在体内蔓延时,众多土匪们浑身一软,扑通扑通的栽倒在地,手里的大刀也握不住了,哐当掉在地上。
“不好!是......是迷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吼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眨眼的时间。
二十个土匪全倒在地上,手软腿软,爬都爬不起来。
软筋散,顾名思义就是软化浑身肌肉,也包括了喉咙声带,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
“快,放信号!通知二哥......有敌袭!”有个土匪竭力挣扎,额头上暴起青筋。
章节目录第490章
第490章
负责放信号的土匪咬紧牙关,艰难的挪动手臂,往挂在腰间的信号筒伸去。
然而,他的手指才刚勾到信号筒的边缘。
“唰!”
一道寒光从天而降,瞬间贯穿了他的背心,穿透身体刺入地面!
“咳......”土匪瞪圆了眼睛,嘴里咳出一口血,眼瞳惊恐的上翻,还没来得及看清敌人的长相,身体便抽搐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山风呼啸而过。
浓烟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被山风吹散了。
战北寒拔出剑刃,随手一甩,剑刃上的血珠飞溅在地上。
“你......你......”倒在地上的土匪们满脸惊恐的看着他,冷汗唰的一下冒出来。
战北寒弯腰,从死去的土匪腰间扯下信号筒。
萧令月从柏树后面走出来,鼓了鼓掌:“干得漂亮!”
简直是一网打尽,干脆利落!
战北寒没理她,打量着手里的信号筒,俊美的侧脸冷凝如冰。
萧令月看着满地横七竖八、动弹不得的土匪。
有些人倒霉的正好摔在火炭上,衣服都被烧坏了,烫得皮肉焦黑冒烟,几个土匪疼得面孔扭曲满头冷汗,却又因为软筋散的药性,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直挺挺的受着罪。
萧令月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想到黑屋子里那些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女子,她就恨不得这些土匪都被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受点折磨算什么?
死透了的土匪,才叫好土匪呢!
萧令月直接无视了他们,问战北寒道:“你在看什么?”
“这个信号筒,是军队里用的东西,民间不允许流通。”战北寒眸光冷冽的一扫,看着满地狼藉的土匪,“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一众土匪们咬着牙,一声不吭。
有个硬气的土匪,目光阴狠的盯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是朝廷派来的走狗吗?”
“就你这样的还管别人叫走狗?”萧令月嗤笑地看着他,“自己都快成死狗了。”
战北寒目光冰冷:“说!”
“朝廷的走狗,我呸!”那土匪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却努力梗着脖子。
“要本事你们就杀了老子!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老子皱一下眉头就算老子没种!你们休想从老子嘴里......”
“唰——”
他的狠话还没放完。
战北寒面无表情的一扬手,锋利的剑刃如闪电般划过。
瞬间斩过他的脖子!
土匪怒目圆瞪的脑袋就像皮球一样滚了下来。
鲜血喷溅而出,淋了旁边的土匪一头一脸。
“想掉脑袋,本王成全你!”
战北寒收回剑,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杀气凛冽的笑。
旁边的土匪吓得惨叫出声:“啊......啊啊......”因为软筋散没力气,声音还不如小孩大。
萧令月不适的皱了皱眉,很快又笑起来,感叹道:“啧啧,怪不得说皱一下眉头就算没种呢!这脑袋都滚到地上了,还怎么皱眉。”
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惊恐的土匪们:“你们说,对吧?”
土匪们神情惊恐地看着她——
这女人是魔鬼吗?
章节目录第491章
第491章
人都死了,她竟然还要嘲讽!
看着土匪们犹如见鬼一般惊恐的表情,萧令月脸上带着笑,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信号筒是从哪来的?谁身上还有?”
战北寒站在旁边,俊美的脸上冷意彻骨,手里的剑锋还带着血迹。
一群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说话?”萧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毫无笑意,“那留着你们也没用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轻飘飘地道:“不如都杀了吧!”
“不!别杀我!”有个土匪忍不住了,惊恐道:“我愿意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