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言语间是有些不妥,可与那沈家公子也是情投意合!”服侍皇后锦绣劝到。顺了顺气,皇后也有些后悔打纯瑶那一巴掌。“本宫也是气过头了!陛下竟为了那丫头破先例,太子如今年幼,这不是给我儿徒留隐患嘛!”锦绣附和,“娘娘,咱们公主说的也是没错,您何不把公主和沈晏的事往前提一提!若陛下一视同仁,与咱们公主和太子也是好事一桩!”“本宫就是觉得这沈晏待瑶儿,没有那股子该有的情谊!”...
“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言语间是有些不妥,可与那沈家公子也是情投意合!”服侍皇后锦绣劝到。
顺了顺气,皇后也有些后悔打纯瑶那一巴掌。“本宫也是气过头了!陛下竟为了那丫头破先例,太子如今年幼,这不是给我儿徒留隐患嘛!”
锦绣附和,“娘娘,咱们公主说的也是没错,您何不把公主和沈晏的事往前提一提!若陛下一视同仁,与咱们公主和太子也是好事一桩!”
“本宫就是觉得这沈晏待瑶儿,没有那股子该有的情谊!”
“娘娘多虑了吧,沈公子什么好的不想着咱们公主!”
皇后本就心烦,也说不上来沈晏那不对,便没有在此事上多想。
宋纯宁赶到上京已是傍晚,各种叫卖声,让纯宁不禁撩开车帘向外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市井间的烟火气已有四五年未见过了。
余霞成绮,美不胜收。
“公主!几年未来,上京似更加繁荣热闹了!陛下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真好真好!”巧烟挤在纯宁身边,眼巴巴望外望。
是啊!真好。纯宁心里也跟着感慨。
“停车!”纯宁望到一处,叫住车夫。
“拿上帷帽,咱们下车!”
谁料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福宁公主是因为长得丑,无人敢娶陛下无奈,才为其破例!”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若没隐情怎会有这天大的好事!”
“你们胡说什么?”巧烟一听,哪儿受得了,冲上前去就要与人理论。
纯宁帷帽下的脸色略显难看,拽回了巧烟,扭头走向别处!
“公主!你不要拦我,非治他们一个大不敬之罪不可!”巧烟气坏了,还要回头,硬是被纯宁拦住。
“他们说的也没错!”说完这句话,纯宁加快了脚步。
虽早知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竟如此刺耳,走了许久才平复心绪,寻到那处凉亭。
四年未见,凉亭依在,一旁的垂柳已从碗口长至手臂一环。柳枝垂下,随风摆动,想起在此处送别的故人,不知如今是否安好。
纯宁在凉亭内坐了片刻。隔着帷帽隐约看见渐渐明亮起来的灯笼。
“走吧,带你去买些糖糕该回宫了!”
巧烟本还闷闷不悦,一听糖糕,两眼放光。
月亮渐渐明朗,纯宁那身绣着金丝线的裙衫,月色下闪着亮光,远远走来,身姿曼妙,引得路人侧目望之。
走到巷口竟不见之前那个婆婆了,逢人打听了一下,得知过世多年。
纯宁难掩伤心,眼眶微润,难怪那次的糖糕变了味道!
主仆二人回到马车上,一时也没了言语。
马车行驶的缓慢,到宫门口已是戌时过半。巧烟下车前去表明身份,纯宁在车上等着,隐约间竟听到有女子哭泣声。
“公主莫要再哭了!”
男子的声音?纯宁一愣,深更夜半怎会有人在宫门口唤公主?
纯宁悄悄下了车。看到不远处也有一辆马车,竟连灯都没点,夜幕下不走进,很难留意到。
纯宁第一想的是不是有人劫持了自己哪个妹妹,可细细想来,不大可能。
外人只知公主出生高贵,却不知公主亦有公主的无可奈何。
尤其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