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见他撤回手要走,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又激动又愤怒,“为什么?你看上我堂姐了?不行,你得跟我回寿宴,我要告诉大家,堂姐抢我男朋友!你们这对狗男女!”闻言,应寒深眼中一寒,瞬间敛了笑容,回眸睨向她,眼神如杀神般嗜血。...
林晚词仰起脖子,迎合着让他亲了几下,便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推开他,一双眼十分清明地看着他,公事化口吻般地道,“不行,寿宴要开席了,我还有事做。”
“我亲自给你治伤,你要败我的兴?”
应寒深不满,继续在她的刺绣纱裙上摸索隐形拉链。
烦,真够难找的,不如撕了干脆。
他的掌心似团火般隔着裙子暧昧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林晚词闪躲着,拉开他乱来的手,脸上堆起假笑,“晚上我去你那里,行吗?”
败兴?他不是和林可可玩得挺欢的么。
“做几次由我定!”
应寒深等的就是她这一句,挑眉,趁机大肆要价。
林晚词想把他的脑袋按进隔间马桶里冲一冲,嘴上还是道,“好,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一会的寿宴上她还有事要做,只能先应着他。
应寒深见好就收地撤开自己的手,林晚词转身离开,一手拎着纱裙裙摆,一手去开门,抬步出去。
“喂。”
应寒深在后面叫她。
林晚词不解地回头,应寒深走上前,将一枚创可贴贴到她脸上最大的伤口上,低眸深邃地盯着她,道,“我不管你一会要做什么事,记得,别再把这张脸给弄花了,不然,晚上我治得你下不了床。”
“……”
姜祈星就站在走廊里,闻言默默转身,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还能惦记点别的事吗?
林晚词忍住打他的冲动,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个生意要谈。”应寒深在她的脸上摸了两下,他本身对什么林老夫人的寿宴就没兴趣,突然间想见她一面才来。
“好。”
林晚词再点头。
林可可穿着萝莉装从厅的一角朝这边走来,一张脸上气乎乎的,嘴噘得能挂油瓶。
什么嘛,不过就是去洗手间久一点,奶奶非要她来找堂姐。
找什么找,难道还怕堂姐掉在马桶里不成。
林可可愤愤不平地抬眸,这一眼,让她如遭雷击,只见应寒深和林晚词站在女厕的门口,行为亲昵。
应寒深更是在林晚词脸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片刻后,他又将她拉进怀里亲吻,流连缠绵,目无旁人……
灯光打下来,缠着两人,林晚词的一抹纱裙搭在他的长裤上,缱绻万分。
林可可呆立在原地。
好久,两人才分开。
林晚词转身离开,低头盯着身上宽大的裙摆有没有弄脏,没有注意她。
“走吧。”
应寒深迈开长腿往前,指腹滑过薄唇上的温度,意犹未尽,笑容恣肆。
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应寒深伫足,俊庞上笑容渐渐消失。
林可可双手横在他面前,一双眼睛通红,痛苦难受地看向他,声颤质问,“为什么?”
应寒深抿了抿薄唇,神色闲闲,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你和我堂姐怎么回事,你明明是我的男朋友!”
林可可有些激动地问出来,眼泪都要掉下来。
“男朋友?”应寒深似是才想起这么一回事,伸出手勾住她的肩膀,低下头,薄唇附到她耳边,呼吸低沉。
林可可身体抖了下,只听他一字一字凉薄无情,“现在分手了,小萝莉。”
儿戏一般。
林可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见他撤回手要走,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又激动又愤怒,“为什么?你看上我堂姐了?不行,你得跟我回寿宴,我要告诉大家,堂姐抢我男朋友!你们这对狗男女!”
闻言,应寒深眼中一寒,瞬间敛了笑容,回眸睨向她,眼神如杀神般嗜血。
“……”
林可可被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手,后退两步。
应寒深双眸阴鸷地盯着她,冷冷地开口,“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这人心狠手辣,把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都逼得跳了楼,你可别逼我对付你一个小女孩子。”
威胁的声音阴寒入骨,字字如刃。
眼前的男人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怕如阎罗,浑身都散发着阴佞的邪气。
“……”
林可可呆呆地看着他,动也不敢动。
应寒深见她不说话了,转身离开,衣角翻飞,半步不慢。
看着他帅气的背影离开,林可可难过地想追上去,姜祈星立刻冲上来,面无表情地拦住她。
林可可眼睁睁地看着应寒深越走越远,远得似她再也追不到般,眼泪飙了出来,痛苦地喊出来,“我到底有什么比不过林晚词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眼里只看得到她?”
姜祈星冷眼看着她蹲下哭泣,没有再追逐的意思,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