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二十亿?她爸临死前除了钱还给她留了股份,在你哥没拿到股份之前,你给我敬着也好躲着也好,不许再像今天这样。”齐霜眼睛一亮,“妈,所以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她了?”赵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齐霜又看向齐烨,“哥,那你呢?”齐烨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离开,夏漓鸽的身体肯定早就不干净了,她三番五次打自己的脸,齐烨对她只有一种求而不得的执念。他想夏漓鸽回心转意,等玩腻了再狠狠将她丢开,毕竟自己再怎么贱也不可能会爱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谁说是二十亿?她爸临死前除了钱还给她留了股份,在你哥没拿到股份之前,你给我敬着也好躲着也好,不许再像今天这样。”
齐霜眼睛一亮,“妈,所以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她了?”
赵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齐霜又看向齐烨,“哥,那你呢?”
齐烨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离开,夏漓鸽的身体肯定早就不干净了,她三番五次打自己的脸,齐烨对她只有一种求而不得的执念。
他想夏漓鸽回心转意,等玩腻了再狠狠将她丢开,毕竟自己再怎么贱也不可能会爱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夏漓鸽一个女人了,只要自己想,身材好的,长得漂亮的,要什么女人找不到?
齐霜得到了答案,还好她的家人都不傻,不是真的喜欢夏漓鸽,这样一来就算自己让夏漓鸽在宴会上出点丑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反正她那么贱,自己哥哥手指一勾,她不又屁颠屁颠的滚过来了。
夏漓鸽,等着吧,我要你好看。
被众人惦念的夏漓鸽本人,拿着自己坑来的两千多万转身就去了男装区,精心给容焱挑了一大堆东西。
一个上午就花出去几百万,怪不得夏浅语和余晚情花自己钱的时候那么开心,夏漓鸽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心疼。
景旌戟则像是发现新大陆杀到古堡,一坐下就累得像是死狗一样“吨吨”喝了一大杯蜂蜜柚子茶,“还挺好喝的,可以续杯吗?”
萧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景大少是来喝茶的?管够。”
“呸,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景旌戟嘀咕了一声,“你家那老古董待客不是苦得要死的黑咖啡就是浓稠得过分的普洱,今天怎么这么小清新了?”
“是阿漓换的。”门口响起冷漠的男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逆光而来,冰肌雪骨的容颜比起从前多了一层淡淡的暖光,蒙眼的黑纱在风中飞舞。
“阿漓?啧啧……”景旌戟靠近他,“真够肉麻的,老谭酸菜说你主动治疗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是信了,说说,怎么就转性了?那朵黑心莲真这么好?”
容焱的俊颜染上一层寒霜,眉心紧皱,在他动怒前萧燃连忙补充道:“景爷,漓鸽小姐可是我家先生的心头宝,黑心莲这种词汇不能用在漓鸽小姐身上,不然我家先生可是要生气的。”
景旌戟嘀咕了一声:“有没有这么夸张?行吧,你家那小仙女是真厉害,你是没看到她怎么算计人家小姑娘的,光动动嘴皮就敲诈了人家几千万。”
“活该。”容焱冷叱一声:“要不是她善良,哪里还有齐家的存在?才区区几千万而已,换我,我要齐家人亡家破。”
景旌戟打了个冷颤轻哼了一声,“黑心莲配黑心肝,天生一对。”
容焱的头朝着他的方向转来,“你说什么?”
饶是视力还没有恢复,那凉涔涔的声音便已吓得景旌戟浑身一颤,景旌戟笑了笑,“咳咳,我说你丰神俊朗,你家娇妻貌美如花,天生一对。”
景旌戟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要说的是你家这位小娇妻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和她见面,如果不是你的人通知我过去给她解围,我还是头回见她,但她似乎知道我的来意,以及和你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将我景家给算计进去了,你这小仙女,怕是不简单。”
萧燃终于找到一个同盟,“先生,我说的吧,漓鸽小姐不简单,她……”
“我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夏漓鸽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许是因为开心,走得过快,白皙的小脸如红霞满天。
“景大少爷也在,是来分享快乐的吗?”夏漓鸽如春水般的眉眼扫过,景旌戟有点尴尬,不知道她听了多少。好在他脸皮厚扬唇一笑:“夏小姐买了这么多,看样子心情更好。”
夏漓鸽露过萧燃身边的时候扫了萧燃一眼,“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不简单。”
萧燃眼皮子跳了跳,“你听岔了。”
夏漓鸽也不深究,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走到容焱身边蹲下,将自己买的东西如同献宝一般全部拆出来。
“先生,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你的衣服我见大多都是深灰和黑色。
虽然先生眼睛看不到,但我也想你的生活多点颜色。”
她拉着容焱的手放到自己买的衣服上,“这件是酒红色的衬衣,就像是石榴的颜色。
唔……这是白色的卫衣,先生应该很少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吧?
还有这顶帽子,先生戴上很帅诶,对了,帽子是湖蓝色的,像大海一样。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件白衬衣,穿在先生身上,一定会惊艳我的整个人生。”
每一件东西夏漓鸽都会细细给他描述,容焱的眼前除了黑暗,也多了不少其它色彩,那些早被他埋进记忆的颜色。
景旌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那从不让人靠近的冰川男竟然任意让这女人揉搓他的头!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夏漓鸽在容焱身边会收起所有的戾气和高傲,像是小鸟依人般的温婉。
这就将那块冰川捂热的暖阳么?
容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他很喜欢夏漓鸽在他耳边絮叨的每一句。
“嗯。”冰冷的唇线微勾,代表着男人心里的愉悦。
“先生,我想找你借一个人。”夏漓鸽并没有避讳景旌戟,她在上辈子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容焱的死党,所以在坑齐霜的时候才会不遗余力。
“谁?”
他已经帮了她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谭医生,齐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我知道谭医生医术高明,寻常人请不动他,可否请先生帮我?”
齐老爷子的病来得有些奇怪,她当年在宴会的时候见到他精神是有些不济,但也不至于半年的时间就驾鹤西去。
那段时间齐家内斗得厉害,夏漓鸽想来想去觉得里面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爷子的眼神总像是欲言又止,他好几次想要和自己聊聊都被人打断。
夏漓鸽为人简单,对她好的她自然投桃报李,以至于上辈子她被锉磨成那个样子还始终念着夏家夫妻对她的养育之恩。
景旌戟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些戒备,“难不成你还打算当他齐家的媳妇?老谭可不是随便就能借的。”
容焱却是不问原因:“好。”
夏漓鸽诚恳道:“谢谢先生。”
她轻轻握着容焱的手,“先生的好我都知道,我的好会慢慢让先生知道。”
有些东西她不需要向别人解释,只要容焱知道就足够,她本就是一个做多于说的人。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要什么人,要做什么,你说一句就可。”
容漓鸽笑得异常灿烂:“嗯,先生还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先生、景大少爷慢聊。”
待到夏漓鸽出门,景旌戟确定她走远才开口:“妖孽啊,此女一定是个妖孽,瞧你这眼睛还没有恢复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你要是眼睛没瞎,啧,就她刚刚那笑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估计你也得去给她摘。”
容焱却仿佛不在服务区,答非所问:“你想摘吗?”
景旌戟脑袋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我自己就是个妖孽,我还要去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