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深的眼冷下来,薄唇微掀,“林大小姐,你是非拒绝我不可?我应寒深向来脾气不是很好,尤其面对一些不识时务的。”这语气……林晚词在心里暗叹一声,再看过去时唇角带着淡淡笑意,“应先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拒绝并不是我想和你结仇。”...
“以前有个人告诉我,这世界上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千万不要奢望任何人来改变自己的困境。”林晚词认真地道,“之前不怎么明白,那天从酒店出来突然想明白了,这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应寒深拧眉,“哪个神经病说的?”
“……”
林晚词默默地看着他,像看一个怪物。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应寒深莫名,眉头拧紧,越发不悦。
“可能是那个神经病突然发神经说的吧。”
“那你还信?”
“我之前确实很想倚仗应先生,可是细想一下,如果一味靠你,有一天你突然不帮我了,我只会摔得更惨。”林晚词把面前的钞票一叠叠存放起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一步步自己走,踏实一些。”
这是下了决心不再跟他。
应寒深的眼冷下来,薄唇微掀,“林大小姐,你是非拒绝我不可?我应寒深向来脾气不是很好,尤其面对一些不识时务的。”
这语气……
林晚词在心里暗叹一声,再看过去时唇角带着淡淡笑意,“应先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拒绝并不是我想和你结仇。”
应寒深站起来,嘲弄地冷笑一声,“是,林小姐当初打我三巴掌的时候大概也并不想结仇。”
怎么又提到这个了。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
林晚词看着他,餐厅的灯光幽幽的,应寒深的轮廓被照得越发深邃,眼底也更冰冷……
想了想,林晚词脱下身上的小西装,将衬衫袖子拂上,露出臂膀上的两道肉疤,一脸正色地道,“应先生,以前是我不好,但我已经向你道过歉,还留下两个疤,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你尽管打回来,把你觉得我欠你的都拿回去。”
应寒深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多出两个疤碍眼极了,他眯起眼,“好,我现在就拿回来!”
说着,应寒深一手按向收银台,整个人腾空跃起直接跳到林晚词面前。
“……”
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直挺挺地靠到酒架上,退无可退。
应寒深阴沉着一张俊脸逼近她,猛地扬起手……
真打?
也好,要是打几个巴掌能让她不被他报复,值了。
这么想着,林晚词身侧的手握紧,就这么笔直地站着,一双杏目无所畏惧地看向他高高扬起的手掌,他的尾指上戴着一枚银戒,很老的款,很旧的颜色。
林晚词想着被戒指刮到会不会很疼,应寒深的大掌已经落下来,没有停在她的脸上,而是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应寒深低下头就覆上她的唇。
“唔——”
林晚词没想到他会这样,震惊地睁大眼,双手用力地去推他。
他的胸膛跟面墙似的纹丝不动,任由她怎么挣扎,他都不管,就这么一直堵着她的唇,狠戾索取。
不像吻,更像一种发泄。
蓦地,他牙关一紧,林晚词立刻感觉到一股血腥气从舌尖冒出,疼得她差点叫起来。
他居然咬她的舌头!
应寒深这才慢悠悠地放过她,低眸深深地盯着她,眼神带狠。
林晚词捂住嘴巴,忍住疼痛道,“应先生,我们现在两清了吧?”
她和应寒深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见过五面而已,他是挨了三巴掌,可她几乎次次都付出血的代价。
要是能两清,她就认了。
应寒深抬起手抹去唇上一抹妖冶的血色,“林小姐,我6岁的时候看中一个小孩的脚踏车,我说我拿一颗薄荷糖跟他换车骑,他不肯。”
“……”
林晚词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讲这个做什么。
“后来,我偷偷在车胎上扎了几个洞,还把他的美工刀扔在车子附近,他爸爸见到就把他揍了一顿,他气得再没骑过那辆车。”
应寒深看着指尖的血色,幽幽地道,“等我再用薄荷糖去借车的时候,他已经不觉得脚踏车是宝贝,一口气就答应了,随便我骑多久。”
“……”
怪不得他能在商界搅弄风云,原来小时候已经这么心机这么变态了。
林晚词无语极了,顿住几秒问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应寒深缓缓低下头,薄唇附到她耳边,慢条斯理地道,“我这人想要的得不到就会很烦燥,一烦燥我就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不管是多下贱多恶心的手段,我都使得出来。”
绕了一圈竟是在威胁她。
下作得理直气壮。
林晚词听得舌头更痛了,应寒深又不慌不忙地补上一句,“我还告诉你,你,我睡定了!”
林晚词身体一僵,抬眸愤怒地瞪向他,“你要算计我?”
应寒深轻笑一声,“不用这么看着我,林大小姐,我的手机号码你有,我的地址你也有,我等你。”
说完,应寒深转身就走,走得毫不犹豫,回头的一瞬,眼角上挑,眼中尽是势在必得的霸道跋扈。
“……”
林晚词看着他的背影,气得人都抖了。
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个变态,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在夜店她就是剁了自己的手,也不会甩那三巴掌。
“堂姐,我外套忘拿了!”
一个声音冒冒失失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