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他负责。这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容焱将她送到楼下,“一个人睡,不怕吗?”他这句话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的怕她做噩梦睡不着,明天还有几门重要的考试。夏漓鸽声音都淬着甜甜的蜜糖,“不怕,今晚不会打雷。”“只要你想,古堡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容焱说。“好。”夏漓鸽松开轮椅,俯身蹲在容焱身前,“先生。”...
出了事他负责。
这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容焱将她送到楼下,“一个人睡,不怕吗?”
他这句话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的怕她做噩梦睡不着,明天还有几门重要的考试。
夏漓鸽声音都淬着甜甜的蜜糖,“不怕,今晚不会打雷。”
“只要你想,古堡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容焱说。
“好。”夏漓鸽松开轮椅,俯身蹲在容焱身前,“先生。”
她轻轻叫着他,饶是这个最普通的大众称呼,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容焱的心上也多了一抹柔软。
“嗯?”低低的声音多着一条尾音,性感撩人。
没听到她的声音,却感觉到一道身影缓慢的靠近,最后在他耳边停下,她的一缕发丝撩过他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他听到她极小极小的声音道:“我会爱上你的,一定会。”
说完他感觉到自己脸颊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撩拨了一下,蜻蜓点水的吻一触而分,耳边是夏漓鸽慌乱的脚步声。
萧燃正好看到这一幕,天知道他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他家先生被人亲了!
上一个意图对容焱不轨的女人被丢到猪圈,害得那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差点没被吓死,估计这辈子连猪肉都不敢吃了,更别说肖想男人。
容焱的脸向来看不出喜怒,萧燃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只见容焱那只修长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传来:“她刚刚吻我了?”
萧燃一副告状的义愤填膺模样,“是,漓鸽小姐吻了你就跑了,要不要我将她抓回来?”
“抓回来做什么?”
萧燃刚想说丢进猪圈让她尝尝人间疾苦,一想夏漓鸽在容焱心里不同的地位,他又将这个主意咽了进去。
听见容焱补充了一句,“抓回来继续吻我么?”
这下萧燃敢确定了,容焱是百分之百开心,某人开心的嘴角都快翘上天好吗!
还好自己没说出那个馊主意,否则萧燃敢断定,被丢去猪圈的人肯定是自己。
容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过被夏漓鸽吻过的地方,“萧燃,女人最喜欢的是什么?”
萧燃认真想了想,“奢侈品啊,上次先生在她生日已经送了很多,先生又打算送什么?”
“只要她想,天上的星星我亦想送。”
容焱只有一个想法,他想取悦她,想宠着她,宠入骨子里的那种疼爱。
小姑娘,我早就爱上你了啊。
经过一夜的发酵,杨芊芊的事件已经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夏漓鸽第二天早上才看到消息。
她曾被网暴过不止一次,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让她意外的是杨芊芊竟然和另外一桩命案有所牵扯。
略一思索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说这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杨芊芊此生,大概是见不到监狱外的太阳了。
夏漓鸽还没有进校门就被罗丽拦了下来,她被拉到一旁人迹罕见处,保镖立马出动。
杨天和罗丽双双跪到夏漓鸽面前,一夜的时间,两人仿佛老了好几岁,脸上尽是憔悴。
“夏小姐,我女儿不会是杀人犯的,就算是她昨天冒犯了你,那顶多是杀人未遂,判刑不超过三年,可现在她突然就变成了杀人犯,这一旦判决,不是死期就是无期徒刑,夏小姐,我求求你高抬贵手!”
杨天一个大男人眼眶泛红,眼底全是红血丝,他跪在地上泪水狂流,不停的给夏漓鸽磕头。
夏漓鸽让保镖扶起他,她不是没有触动,只不过那份触动远远不够让自己的内心动摇。
“两位请回吧,你们女儿犯了事,法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没有通天之能,更左右不了任何人。”
“不是的,夏小姐,我们知道女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是我家的房产证,还有所有的存款,给你,都给你,只要你放我女儿一马……”
“阿姨,这件事我爱莫能助,抱歉……”
夏漓鸽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下不为例,她早就提醒过了,只可惜罗丽没放在心里,杨芊芊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想到那人疯狂的神色,杨芊芊出来对自己是个极大的威胁,连高考她都无视,更遑论其它。
那个人已经走火入魔,容焱没要她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真要是将她弄出来,只怕下一次等待他们的就是自己女儿的尸体。
“夏小姐!求你了啊!”
两人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漓鸽再没有回头。
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随着事件的发酵,夏浅语心里也明白了一件事,夏漓鸽毫发无伤,杨芊芊却被打入深渊。
床上的被子早就在夏浅语的手里变了形,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她好了许多,只不过一张脸惨白得让人觉得可怕。
她挖空心思想要知道夏漓鸽究竟傍上了谁,在她的生日宴上那么大的手笔,这次为了夏漓鸽竟然又做到这个地步。
夏浅语深知,这是齐烨根本达不到的程度,那个男人高高在上,仿若神祇。
妒忌如影随形,像是雾霭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夏浅语,她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思,到头来夏漓鸽连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再看自己,尽管有药物的滋养,现在身体还隐隐作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小语,刚刚我同学发来信息,她看到夏漓鸽去考场了,夏漓鸽没事……杨芊芊失败了,恐怕这一生她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你说她会不会把你给抖落出来?”
方芬小心翼翼问道,夏浅语一记冷眼扫来,方芬对上她那狠戾的视线,仿佛看到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盘绕在自己面前,背脊一片冰凉。
“我对杨芊芊说了什么吗?”
方芬连连摇头,“没,没有,你什么都没说。”
“管好你自己的嘴。”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