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晚上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秦锦那风骚的样子。三十岁的男人,老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撩人,真的有点儿招架不住。起来的时候,我看到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当天晚上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秦锦那风骚的样子。
三十岁的男人,老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撩人,真的有点儿招架不住。
起来的时候,我看到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一去到秘书办,赵离就笑着说:「清姐,你这样子是去做贼了?」
「我没做贼,可能是遭贼了。」我说。
「对了,江总让你来了将这份文件给他。」赵离递了一份聂氏跟江氏合作的合同给我。
既然只是递合同,干吗要等我来递?
我虽有疑虑还是将文件接过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一推门的时候,刚好撞到了张希宁,她一脸梨花带雨地从里面出来。
「你真不要脸,得偿所愿了。」
我:???
她骂完我就跑了。
「江总,这是你要的文件。」我将文件放到了江淮南的办公桌上。
转身就想走出去,江淮南一把就握在了我的手腕上,力道用得不轻。
我感到有点儿刺痛。
「江总,是还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说话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眉头深锁地看着我。
「现在不是在工作,江总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松开我,我先出去了。」
我想要将他的手甩开,没想到他力气越用越大。
直接一把将我抵在了墙上,双目变得有些猩红。
红眼文学,虽迟但到。
「为什么?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不继续了?」他说话的声音变了语调,接着脸上露出来一个苦笑。
他说:「清瑟,我好像爱上你了。昨晚我听到你是秦锦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我心里很堵、很痛,是我没有过的。我对张希宁原来早就是执念。」
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确实很落寞,又好似有些痛苦。
这种落寞跟痛苦,甚至是我在当年张希宁出国的时候都没有看过的。
我的内心却毫无波动了。
可能女人绝情起来,比起男人更加绝情。
曾经我会为了他一个皱眉都惶恐不安,现在我却只觉得可笑。
我抬眼平静地看着他数秒,说道:「我想我们是有缘无分。我爱过你,只是现在确实不爱了。」
我在这九年间何尝没有执念?
我爱了他九年,守了九年,就想要在他回头的时候,随时就能够看到我。
这九年间哪怕他有一次回头拉住我的手,我也会不在乎他过往接受他,死死地拉着他的手。
可他偏偏在我心灰意冷之后,才说爱我。
「清瑟,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知道是我发现得太迟了。」
江淮南的眼眶越发红了,说话的声音都发着些许颤抖。
他今天就算把眼睛红成红眼病,我也不能回头了。
「这不像你。」他生来桀骜,怕是从来没有对谁这般了。
「你我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再纠缠了,到底为止,给你我之间都留个体面。」
我用尽全力地拨开了江淮南的手,不再看他,快步地从总经理办公室中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淮南总是会找各种借口让我去办公室。
我能避则避了,实在避不了,除了公事之外我不再多谈一句。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反正之前在公司里面也有假期没放。
我直接跟人事提出来了休假,休假完直接离职,剩下的十天都不打算来公司了。
没上班之后,我开始白天学绘画,晚上自己煮点吃的。
秦锦就总是用各种借口往我家里跑。
老是来蹭饭。
说他不要脸老是蹭饭。
他说可以补偿我的,给我钱。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快乐?一言不合就要给钱。
我还是拒绝了,毕竟饭自己煮实在要不了几个钱,就当有个伴了。
「叮咚!」
我的门铃又响了,我从猫眼看出去,不出所料。
看到那张精致绝伦的俊颜,不过他今天竟然没有戴眼镜,看上去好像比之前小了几岁的样子。
果然又是他,又不要脸地到点儿来蹭饭了。
等我打开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的是浴袍。
浴袍盖在他大腿的部位,上半身还是深 V,锁骨位置是露出来的,锁骨很深看得我都有点儿羡慕了,上面放一排硬币不成问题,皮肤更是白皙得不像话。
这是要干什么!!!
他不会是想饭债肉偿吧?
「你穿成这样过来做什么?」
我站在门边没有打算放他进来。
他这样太危险了。
有没有点儿作为男人的自觉?不守男德!
「刚才去跑了个圈儿,实在是太热了就洗了个澡,到点儿了就有点儿想你煮的饭了,我就过来了。」
秦锦两只漂亮的桃花眼含笑地看着我。
真的是很招人的样子,特别是现在不戴眼镜了。
我手举到了他的面前晃了晃。
他一把握在我的手上,满脸懵逼地看着我:「你做什么?」
「我看你近不近视啊!」我说。
「我不近视,而且你这样好像是在测试我瞎不瞎,本人视力五点零。」秦锦笑道。
「那你带什么眼镜?」
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知识分子,留学归来的海龟那种吗?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无奈,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点儿宠溺。
「这不是在公司里当老板,带个眼镜显得成熟点儿。你打算站在这里跟我聊多久?」
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色迷心窍了,侧身。
「哦,那你进来吧,今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那太好了,就是我今天的圈儿要白跑了。」
他熟门熟路地坐在了我家的桌子上。
氛围有点儿莫明地太过和谐了,我吃饭的时候,克制不住地往他的锁骨上飘了。
不行,我是个正经女青年,我要克制。
我吃排骨的时候都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有腹肌,到底是六块还是八块?
完蛋了,我好像真的成了「老色批」了。
「你一块排骨到底要啃多久?都没肉了。」秦锦伸手将我筷子上的排骨骨头夹开了,又夹了一块新的肉放在我的碗里。
这行为我感觉太暧昧了,一下子感觉心口一热,感觉人也跟着热了。
那排骨上都有口水,他还用筷子夹,然后又接着吃饭。
这不是间接接吻?
而他还是在做一个单纯的干饭人,饭一碗都要见底了。
看来我的手艺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