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马上飞书给了我大师伯江风与,他听了小师叔的病情,沉默了一阵:「风眠这症状,怕是中蛊了吧?」信里详实地嘱咐了我们一定不要刺激他,安抚为主,一切等他亲自回来看看再说。门外的小师叔已经等不及了,咚咚咚地在门上敲了三声,问我:「姑娘,咱们何时成亲啊?」我含着一泡泪,转头去看大师兄:「师兄,我一定要嫁吗?」...
于是我们马上飞书给了我大师伯江风与,他听了小师叔的病情,沉默了一阵:「风眠这症状,怕是中蛊了吧?」
信里详实地嘱咐了我们一定不要刺激他,安抚为主,一切等他亲自回来看看再说。
门外的小师叔已经等不及了,咚咚咚地在门上敲了三声,问我:「姑娘,咱们何时成亲啊?」
我含着一泡泪,转头去看大师兄:「师兄,我一定要嫁吗?」
大师兄拍了拍我的肩:「其月,刚你也听大师伯说了,不要刺激小师叔以免他病情加重。」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冲门外欢天喜地地说:「小师叔,咱们明个就成亲呀。」
众师兄看我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鄙夷。
果然第三天小师叔又不见了,大师兄面无表情地给了我一把铲子,让我去后山挖人。
挖坟这种事怎么想都不道德,我只能对着满山的前辈鞠了一躬,边挖边念叨:「小师叔,你在哪里呀,今天怎么不出来呀?」
正说着,铲子被一只手握住了,然后小师叔的声音从土里冒了出来:「今天该成亲了吗?」
我吓得丢了铲子,不确定地开口:「小师叔?」
他从坟里钻了出来,依旧是那副青衫,抖了抖自己浑身上下的土,满眼星星,又追问我:「今天成亲吗?」
我僵住了,不是说他没有前一天的记忆的吗?
于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询问:「小师叔,你怎么知道今天要成亲的呀?」
他笑得一脸骄傲:「我记得的呀,昨天有个人跟我说,今天要跟我成亲的,是你吧,是你吧。」
我『呵呵呵』干笑了几声,念及大师伯的嘱托又不敢刺激他,只能模棱两可『嗯嗯啊啊』得虚与委蛇。
幸好回去的时候大师伯已经到了,我犹如见到了救命恩人似的两眼泪汪汪:「大师伯救命!」
大师伯冲我点了点头,迎着小师叔走了过去:「风眠。」
两人关起门来不知道聊了什么,从白天聊到了晚上,大师伯出来的时候我们几个都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大师伯,怎么样了?」
他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耐不住二师兄在后面杵我,我才硬着头皮开口:「大师伯,小师叔他怎么样了呀?」
大师伯叹了口气,开口道:「刚我趁机探过他的脉,没有脉搏。」
「可……」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没有脉搏不就是死人吗?小师叔又怎么会每天复活呢?
「我记得你们师祖在世时曾跟我说过,有一种秘法,说的是人如果死的时候心愿未了,又被雷劈中,那么他的魂魄就会被雷电封印在躯体内,因缘巧合之下就会被唤起,表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则是一具走尸。」
他说完看了看我:「所以我怀疑这事应该与你有关。」
我吓得跳了起来:「师伯您此话从何讲起啊?」
本派可有祖训:个人造业个人担。如果证实小师叔这事跟我有关,那我可就赖不掉了啊。
大师伯喝了口茶,给我们分析:「你看,你们小师叔是不是因为你才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