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一看到宫漓鸽指着榴莲,吓得脸色大变,没想到宫漓鸽真这么狠。“鸽儿,你是在给我开玩笑吧?”齐烨多希望她告诉自己是开玩笑。宫漓鸽用实际行告诉他这不是个玩笑,她还很认真的对服务员道:“整个不好跪,服务员,麻烦你将榴莲分成两半。”齐烨的脸都快被气成猪肝色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齐烨一看到宫漓鸽指着榴莲,吓得脸色大变,没想到宫漓鸽真这么狠。
“鸽儿,你是在给我开玩笑吧?”齐烨多希望她告诉自己是开玩笑。
宫漓鸽用实际行告诉他这不是个玩笑,她还很认真的对服务员道:“整个不好跪,服务员,麻烦你将榴莲分成两半。”
齐烨的脸都快被气成猪肝色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服务员端着切开的榴莲走来,“夏小姐。”
“放着吧,齐烨,你可以跪了。”
赵月一个健步冲过来,“跪什么跪?夏漓鸽你难道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让齐烨下跪你脸上就有光?”
宫漓鸽笑了,“赵阿姨,齐烨一不是我儿子,二不是我男朋友,我脸上怎么没有光?”
“你!”
“再说了,这个赌约所有人见证,要是你儿子不想跪也可以,这个赌总是要人来善后的,钱少,恐怕还得要你来跪。”
齐烨哪能真让钱逸来跪,这不是自己找死?
他咬牙切齿道:“我跪就是了!”
赵月拉着他的手,“不许,谁说男人要给女人下跪?夏漓鸽,我问你,你是不是非要我儿子跪?”
“赵阿姨,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想让他下跪一样,分明你也在场,很清楚来龙去脉才是,这个赌注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总得要一个执行人吧。”
赵月冷哼一声,“要执行人是吧,那就由我来执行!我跪,就看你受不受得起了。”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皆是议论纷纷。
“闹这么大的。”
“不是吧,齐太太给夏小姐下跪?”
余晩情也忍不住开口阻拦:“夏漓鸽,你还是见好就收,人家是你长辈。”
赵月挑着眉头,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要她下跪,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样的眼神让宫漓鸽想到了那年,夏浅语将她反锁在房间,火苗不断逼近。
宫漓鸽急得拼命拍打窗户,她分明看到了赵月经过,宫漓鸽跪在地上求救:“阿姨,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放我出去。”
赵月像是魔鬼一般冷冷道:“你这个丑八怪一直缠着我儿子不放,死了倒干净,我也就不用再看到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阿姨,救我,我不想死,啊,好烫……”
她无助的拍打着玻璃,看着赵月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离开,眼泪模糊了视线。
想到这,宫漓鸽扬唇一笑,“既然赵阿姨想替儿子跪,我也不会阻拦。”
赵月的表情僵硬,似乎没想到宫漓鸽还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榴莲就在这,究竟是阿姨跪还是齐烨你跪,要不你们先商量商量?”
“夏漓鸽!”
“赵阿姨,我耳朵好使,你不用叫得这么大声。”
赵月端起一杯红酒就要朝着宫漓鸽脸上泼来,“我给你跪!你算个什么东西!”
过去宫漓鸽在她面前乖顺如猫,现在前后变化这么大,这样的落差她哪里能接受。
那杯酒没有泼到宫漓鸽的脸,而是被萧燃拦下,“齐太太,自重。”
赵月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这个人好大的力气,甚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自己动手的瞬间他已经抓住了手。
齐烨怒斥道:“放开我妈。”
萧燃淡漠的目光看向他,“愿赌服输,既然你决定代兄弟受过,我只问你一句,你跪还是不跪?”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的来历,但他代表着那个男人,齐烨一肚子的火,现在跪岂不是毫无自尊可言。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何干?你要是再不放我妈,我就……”
话音未落,萧燃已经有些不耐,他一脚踢向赵月的小腿,赵月无力跪下,手腕还在那男人手中。
“妈!!!”
“老婆!!!你是什么人,放开我老婆!”齐横冲过来就要揍萧燃。
还没有靠近,几个黑衣保镖从人群中走出来将齐横拦住。
萧燃继续道:“不跪是吧,那就让你母亲代你跪,巴掌也就由你母亲来受。”
对于不要脸的人简单粗暴的方式往往更有用。
齐烨再怎么没有担当,最后的良知还是有的。
“别,我跪,我跪!”
此刻他再也顾及不了其它,对着地上的榴莲跪了下来。
“巴掌呢?”
齐烨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声音极小,“我是渣男……”
“大点声,听不见。”
“我是渣男!”
大厅里满是齐烨的声音。
一些三观正的女人只觉得舒心不已,“渣男,就该有这样的报应。”
“要是我老公敢劈腿我妹妹,我不亲手让他断子绝孙就算好了。”
“劈腿也就罢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好意思给夏小姐求婚,被拆穿以后甩锅给夏小姐,这人已经不是一般渣可以形容的了。”
宫漓鸽看着齐烨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上一辈子将自己置于这么狼狈的人就是他。
如今风水轮流转,齐烨,你可还好?
齐烨盯着宫漓鸽的脸,他本以为会有心疼,会有愧疚的情绪,然而从头到尾她的眼里都只有漠然。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了?
似乎比起自尊来说,这一点更让齐烨无法接受。
“烨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你尝尝。”
“烨哥哥,我要报考你的大学。”
“烨哥哥,我喜欢你。”
“烨哥哥……”
不,不可能的,那样爱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在意自己?
她只是生气,生自己背着她和夏浅语在一起,齐烨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巴掌打完,萧燃才松了赵月。
赵月连忙将儿子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
赵月满是恨意的看着宫漓鸽,“现在你满意了吗?”
宫漓鸽淡淡一笑,“阿姨,齐烨欠我的远不只这点,说实话,我还真不满意。”
长达六年的欺骗、折磨、还有那颗肾,要是几巴掌就算了,她未免也太廉价了。
“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赵月的眼里只有阴毒,哪有齐烨对不起别人的。
“比起你儿子和夏浅语,我不及万分之一!”宫漓鸽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