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女人的身体被翻过去,宽肩窄腰的男人从身后压上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裙内,直接扯下她的底裤。元微微从梦中惊醒,熟悉的重量和温度让她全身战栗。是傅珩!她挣扎着抬头看了看挂钟,指针指到了一点。“傅珩!”她扭过身体,眉尖紧蹙,“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你疯了!”...
夜。
女人的身体被翻过去,宽肩窄腰的男人从身后压上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裙内,直接扯下她的底裤。
元微微从梦中惊醒,熟悉的重量和温度让她全身战栗。
是傅珩!
她挣扎着抬头看了看挂钟,指针指到了一点。
“傅珩!”她扭过身体,眉尖紧蹙,“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你疯了!”
“几点?”男人嘴角扯起一抹风轻云淡的弧度,“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仇敌一般狠狠撞击着她,像是要把她拆散。
元微微咬牙承受住了那干涉的疼痛,胸腔里像是灌满了酸涩的液体,又沉重又难受。
今天是月中,她的排卵期,也是她要求傅珩回来的日子。
他确实如约回来了,只不过是她计划的晚上挪到了凌晨一点。
“飞飞,飞飞。”男人在到达顶峰时,忘情的呼唤。
元微微的心肺瞬间冻结成冰,冷到僵硬!
他的心里,只有元飞飞!
可曾经他心里眼里只有她,可在他们结婚半年前,一切都变了。
他们出了车祸,他受伤失忆,她毁容。
她无法用自己丑陋的脸孔面对他,出国整容,可等她回来的时候,他爱的人再也不是她,而换成了元飞飞!
她在他的眼里,成了从小恶毒有心计的女人!
她多希望他能恢复记忆,所以她从来不怪他,等着他想起他们曾经的一切美好……
傅珩手掌卡住女人的下颌,打断了她的思绪。
“吃了它!”男人面无表情的拿起手里的避孕药直接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语气森冷,不带一丝温度。
“傅珩,放开我!”元微微挣扎着扭动下巴,“我自己会吃,离婚了谁会要个拖油瓶!”
傅珩放开女人,嘴角扯出凉凉弧度,“算你识相!”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听到关门声响起,元微微迅速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抠住自己的喉咙吐得昏天暗地,药片终于吐了出来。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萎靡地瘫坐在地上,嘴角和泪眼都挂着悲凉的笑意,没有一丝生气。
傅家老宅。
元微微提了礼物往老宅里走,今天是爷爷86大寿,这个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对她好,即使全家都讨厌她,她今天也必须到场。
“傅珩啊!你可要照顾好飞飞,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啦……”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见婆婆何亚楠言笑晏晏的声音。
元微微心里一滞,抬脚快速进了餐厅。
一眼就看到,傅珩的身边属于她的位置上俨然坐着元飞飞。
“元微微,你怎么来了!”何亚楠抬眸看到元微微,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赶紧去厨房帮忙。”
傅珩泰然自若,并没有因为元微微的到来而感到丝毫不适。
元飞飞挑衅地看了眼元微微,眼里都是胜利者的得意姿态。
元微微握紧了手,走到元飞飞身边,厉声道:“元飞飞,今天是爷爷大寿的家宴,你是客人,怎么能坐在这个位置?”
说完,直接拉开元飞飞的椅子,元飞飞一时不备,惊叫着跌倒在傅珩的怀里。
“傅珩,呜呜……吓死我了……”元飞飞在傅珩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傅珩顾不得安慰元飞飞,把她放在椅子上,腾的站起来捏住了元微微的手臂。
“元微微,跟飞飞道歉,你竟敢这样欺负一个孕妇!”声音冷的像水里的冰核儿。
“不!”元微微的眼神越发倔强。
傅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道歉就给我滚!”
元微微疼的踮起了脚尖,眼睛很涩,却笑着,“我才是你老婆,该走的人是她。”
“还有两个月就要离婚,算什么老婆!”傅珩怒极反笑,讥诮又阴凉,“全家谁在乎你了,要脸的话赶紧滚!”
元微微心中巨疼,餐桌间飘来的鱼腥味让她作呕,她赶紧捂住了嘴,转身往洗手间跑。
“呕。”
没有进食,马桶里全是苦涩的胆汁。
元微微打开了抽水按钮,仿佛整个人都浸在了苦水里。
“哎哟,元微微,你这样子,不会也怀孕了吧?”一道揶揄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