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不可能分成两半,想要谎言成真,就必须用真实来遮掩。时间一长,林清渠自然是会知晓我和时言的事情。他握住我给他倒酒的手,语气平淡的问我:「你很缺钱?」...
毕竟人不可能分成两半,想要谎言成真,就必须用真实来遮掩。
时间一长,林清渠自然是会知晓我和时言的事情。
他握住我给他倒酒的手,语气平淡的问我:「你很缺钱?」
我知道他是在隐晦的提及我和时言五百万的事情。
但我装作不知道,而是有些怔愣的看着他。
他双睫微垂,看向我的黑眸,深渊一般的危险,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我直直的回望他,带着些懵懂和无措。
我不是演员,支撑我的,是血海深沉的信念。
氛围紧张的对视持续了许久,久到我汗流浃背,浑身虚浮。
直到林清渠微微俯身,单手抬起了我的脸,似笑非笑的问我:「我给你一年五百万,你来演卿青,随意挥霍,你怎么选?」
他比时言更有钱有权,却故意没有给我更高的价钱,因为他笃定,我不会拒绝他。
然而,我也确实拒绝不了。
我擦干了手上的汗,抬起手放在了他向我伸出的手心里,表现出一脸被引诱却又茫然的表情,跟他走出了夜总会。
我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演林卿青不过是他给我的一个台阶,一个说辞。
早就听闻了林清渠对自己这个继妹的宠爱无度。
他的心底,想必也不怎么干净。
林清渠将我带回了家,扔进了二楼的浴室里。
我洗干净出来后,颤颤巍巍的捏着浴巾走到了床边。
他半倚在床边看着手里的文件,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他挑眉问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紧张兮兮的看着他,然后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在我不安的视线中,他抬起我的下颌,朝我贴近,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打在我的脸上。
他双眼如鹰般锐利,带着俯瞰众生的傲慢。
我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然后对着那张好看的唇凑了过去。
......
那天之后,林清渠便将我扔在了他的别墅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我也没有出去,因为他与时言的代价不同——他不允许我出去。
这几日里,时言从一开始的只是问我在哪?为什么不解电话?
我都没有回,因为我在时言那种下的因果早就足够了,他只是嘴上不承认而已。
后来,他就给我打电话,我接起后他先是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骂,我也没有说话,
在他骂累后就带了一些啜泣的尾音与他含糊其辞,十足的委屈样子。
时言被我弄懵了,因为我在他的面前一向是不折不屈的舔狗,即使他骂我,即使他嘲讽我,即使我那天为了给他抢回钱包伤到那种程度,我都没有对他露出过任何的委屈与哭诉。
他有些慌乱的问我:「林卿青,你怎么了?你到底在哪?」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林卿青,我握着电话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我对着窗外晴朗的天无声的笑出了声,但回答他的话仍旧是轻声啜泣:「我没事——」
随后,我没再理会他的追问,挂了电话,给他留下了无限的留白与想象。
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查到我在林清渠这里。
之后的几天,我把电话关了机,在别墅了又等了几天,
终于等到林清渠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然是凌晨 3 点。
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明显一愣,恍然才想来他自己带回家了一个人。
我装作被他动静吵醒的样子,软糯着嗓音问他:「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