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我陈河图终于回来了!!”站在出站口,他怔怔的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百感交集。...
“五年了!”
“我陈河图终于回来了!!”
站在出站口,他怔怔的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百感交集。
过往行人,纷纷驻足侧目,皆因,他穿着一件破旧的迷彩服,上面血迹斑斑。
与,周围穿着时尚,西装革履的行人,截然不同。
陈河图并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五年前,他被人陷害,挑断脚筋,扔进了一所海底监狱。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所监狱里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
不曾想,一位神秘老人,不仅治好了他断裂的脚筋,更传授他一身功法。
待他,融会贯通之后,把他扔到了南荒,并让他立下五年之约。
五年内,服役于南荒,不准离去,不准......
······
当时,南荒正值战火,他应征当兵,用了三年的时间,从一个新兵,成为一方统帅。
三年前,敌人集合三十六路人马,统兵百万,入侵南荒。
他率兵御敌,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斩首三十六位统领,吓退百万敌军,
这一战,他威名远扬,立下不世之功,被封为南荒统帅,并授予国士无双勋章。
他又用了两年时间,率兵亲征,统一南荒周围三十六部落国,收回失地三万里!
至此,他功成身退。
······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陈河图这才回过神来。
五年过去了,他终于可以回来了。
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他们身体还好吗?头发是否白了?
还有她,自己的未婚妻,唐莹!
不知道她是否剪去了长发,是否嫁给了别人。
想着想着,陈河图不禁加快了步伐。
很快,他就走到了他家附近。
这是一个破旧的城中村,五年前一直说要拆,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只有房顶被拆了。周围的的很多人家,已经加盖了两层,三层,想必是为了增加面积,多要赔偿款。
反观自己家,破破烂烂,风雨难避。
他快步走到门口,推开千疮百孔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小院子。
一位满头白发的女人背对着自己,正在锁着屋门。
陈河图站在院子门口,一如小时候那样喊道。
“妈,我回来了!!”
满头白发的女人下意识的转头,手中的饭盒“啪嗒”掉落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门口的那道身影,颤声道,“我儿,是你么?”
“是我,儿子回来了!”
陈河图快步走到母亲的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儿子不孝!”
“这五年,让您担心了!!”
他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五年戎马生涯,他受过伤,流过血,唯独没有流过泪。但这一刻,铁骨铮铮的汉子,却哭泣的像个孩子。
母亲也早已泪流满面。
消失五年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她暗淡的心又燃出希望之光。
她颤颤巍巍的把陈河图从地上搀扶起来,柔声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说罢,便紧紧的抓着陈河图的手不松开,仿佛一松开,便又失去了儿子。
陈河图也乖巧的站在母亲旁边,目光一刻也不曾从母亲的身上离开。
母亲的身体佝偻了,头发也白了,皱纹也多了,他恍恍惚惚的看到母亲年轻时,也像现在紧紧的抓着自己,他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良久,母亲才反应过来。
“你饿吗?妈妈去给你做饭去。”
陈河图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饿,我在火车上吃过了。”
母亲抹了抹泪道:“走,进屋说。”
说着,便又重新打开了锁好的屋门。
陈河图疑惑的问道:“妈,我爸呢?”
母亲怔了一下,低头不语。
陈河图又问道,“对了,妈,你拿这个饭盒要去哪里?”
他早就注意到地上那个饭盒里,散落出来的饭菜。
母亲依旧沉默不语。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陈河图明白,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他双手抓着母亲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妈,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爸呢?”
母亲这时有些犹豫。
陈河图见状,继续说道:“妈,有什么事,您就告诉我!您的儿子已经回来了,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们。”
这一刻,陈河图身上涌现出无比冰凉的气息。
但母亲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