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婆婆骂了一句。她犯了病,我又不能去和她理论,只能强忍着心底的委屈,处理了伤口后将水池里的碎片扔掉。我倒了杯水,拿着药朝婆婆走过去:“妈,把药吃了去睡觉吧。”婆婆睨了我一眼:“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有新的儿媳妇了。”听到这话,我愣住了。下一瞬,婆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的脑袋一轰,只剩下一片空白。照片里的两人正是霍司砚和柳媛!...
她说的短信难道是昨天霍司砚手机里的那条?
霍司砚声音低沉:“她看见了。”
这句话就像盆冰水浇在我的头上,冷得我全身发颤。
直到那些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才分开了点距离。
我忍着心尖上的痛楚,上前喊了声:“老公。”
霍司砚望向我,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回答,视线落在那个同样一脸惊讶的女人身上:“这是你的同事吗?”
闻言,霍司砚蹙了下眉,并没有回答。
反而是那女人大方地朝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柳媛,是司砚的高中同学。”
我看了眼霍司砚,他眼神晦暗的让人难以看出他在想什么。
“温知羽,他的太太。”我虚虚地跟柳媛握了握手后,挽住霍司砚的胳膊,“老公,你送我回家吧。”
柳媛神色微沉,却没有说什么。
霍司砚嗯了一声,望了她一眼后率先走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像是无形的刀子在我胸口游走。
刚走出会所,霍司砚就抽出了手,冷下脸质问:“你跟踪我?”
我心颤了颤,哑声道:“我说过今晚同学聚会。”
听了这话,霍司砚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眉眼也柔和了几分:“抱歉,我忘了。”
我垂下僵住的手,声音低沉:“回家吧。”
霍司砚却握住我的双臂,言语温和:“我公司还有事,我叫辆车送你回去。”
手臂上的伤被他一碰,痛得我倒吸口凉气。
霍司砚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后又看向我:“你看你黑眼圈又重了,回去早点休息。”
我还没有回应,他便关上了车门。
看着后视镜中的霍司砚收回眼神转身离去,我眼眶一酸。
我想,他要去的地方一定是柳媛身边……
抑着心头的沉闷,我拿出手机给班长发了条短信,而后落寞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客厅。
婆婆还在看电视,根本没有看我一眼。
我走进厨房,见装饭菜的碗碟不见了,而水池冒着洗洁精的泡沫。
我有些惊讶,难不成婆婆学会体谅人了?
可没想到我刚把手伸进去,掌心传来尖锐疼痛。
我闷哼一声抽出手,血混着泡沫滴在水中。
我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掉手中的泡沫,同时也看清了水池里变成碎片的碗碟。
“狐狸精!”婆婆骂了一句。
她犯了病,我又不能去和她理论,只能强忍着心底的委屈,处理了伤口后将水池里的碎片扔掉。
我倒了杯水,拿着药朝婆婆走过去:“妈,把药吃了去睡觉吧。”
婆婆睨了我一眼:“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有新的儿媳妇了。”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
下一瞬,婆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我的脑袋一轰,只剩下一片空白。
照片里的两人正是霍司砚和柳媛!
照片似乎已经旧了,霍司砚的脸庞还带着少年的稚嫩,柳媛也没有现在成熟。
我下意识地去接,婆婆却将照片收了回去,警惕地看着我。
“妈,这照片是哪来的?”我艰难地扯着嘴角。
婆婆哼了一声,根本不打算告诉我,只说:“总有一天我儿子会把你这狐狸精赶出去。”
我怔在原地,心口压了两座巨山般难以呼吸。
婆婆瞪了我一眼,起身绕开我回了房间。
我看着偌大个客厅,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漫上心底。
我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
父母离婚各奔东西,结婚后仅有几个朋友的圈子也因为常年在家而散了。
除了霍司砚,我没有任何依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重新拾起力气关掉了电视,疲倦地回到房间。
我彻夜未眠,霍司砚彻夜未归。
早上。
我把婆婆的早餐端上桌,结果她把粥一洒,大骂:“你一定想毒死我!”
“妈……”
“不吃!”婆婆一脸怒气地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没办法,只能拿了抹布和拖把过来收拾。
这时,门忽然打开,霍司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