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为她付出所有乃至生命的男人,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箫绝……”楚月倾起身就要朝着门外冲去。还没走两步,香菱立马白着脸扑上来拦住她,慌张道:“小姐!奴婢求你了!你不能再去闹了!”“将军为了你,已经在寿安堂跪了一晚上了!”“你再闹下去,老夫人定不会饶了您的!”...
屋内,终于清静了。
楚月倾像是被人抽走浑身力气一般,颓然的坐在地上。
眼前熟悉的一切,无不在提醒她,她真的,重生了……
楚月倾全身都在颤抖,心底的悲痛让她鼻子酸涩。
想到为她付出所有乃至生命的男人,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箫绝……”
楚月倾起身就要朝着门外冲去。
还没走两步,香菱立马白着脸扑上来拦住她,慌张道:
“小姐!奴婢求你了!你不能再去闹了!”
“将军为了你,已经在寿安堂跪了一晚上了!”
“你再闹下去,老夫人定不会饶了您的!”
楚月倾来不及解释,转身就要去寿安堂找箫绝。
前世她在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要不是箫绝挡着,她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
既然重生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弥补那个傻子……
然而,楚月倾刚跑出去没多远,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
“月月,让你受委屈了,我听说箫绝将你扔进柴房,我真的好心疼!”
看到从院墙跳下的穆子恒,楚月倾眸子一紧,眼底瞬间浮起恨意。
她低着头,因为隐忍,双肩微微颤抖。
院墙下,穆子恒心里嗤笑。
他昨天随口一说,楚月倾就敢火烧将军府。
现在看到他来,楚月倾只怕感动得不知所措了。
他满脸深情,柔声道:“月月,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现在没办法带你走,但我的心和你一样痛。”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等我……”
见楚月倾冲他而来,穆子恒得意地勾起唇,冲楚月倾张开了手臂。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拐角处,一抹红色身影停住步子。
男人面容俊美无俦,高挑清瘦的身影被灯笼拉得纤长,尽管灯光暖黄,可照在他眉间,徒添了漠然和清冷。
双眸紧锁着院墙下“私会”的两人,即使一身喜服也融化不了箫绝眉心的冷厉。
箫绝身边的奶娘秋嬷嬷叹了口气,“将军,你也看到了,她是回不了头的,你就听老夫人一句劝吧。”
箫绝垂眸,矜贵的嗓音里不带半分情绪:“秋嬷嬷,我有分寸。”
眼看楚月倾扑向穆子恒,秋嬷嬷都看不过去了,连连摇头感慨:“将军真是造了什么孽!”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才靠自己一刀一剑地挣到将军之位。”
“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种屈辱!”
箫绝攥紧拳头,转身的一瞬,眼底寒气尽显。
“来人,将夫人关进……”
他的话刚说一般,就被一阵惨叫打断。
“啊!”穆子恒的惨叫划破黑夜,几个要动手的暗卫也吓愣在原地。
接着黑乎乎的墙边传来楚月倾的吼声,“我打死你这狗杂碎!”
尽管见惯楚月倾的嚣张任性,可此刻箫绝还是身子一顿。
他眼底明显有错愕,还有一丝庆幸。
墙边,穆子恒捂着剧痛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月倾。
“月月你怎么了?我是子恒啊!”
“你昨天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嫁给那个冷面煞神只是不得已!”
“你到底怎么了?你快醒醒!”
……
这话让箫绝的眸子再次暗沉,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他差点忘了,楚月倾说过,他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秋嬷嬷忍不住了,提醒道:
“将军,楚月倾这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不能再放纵她乱来了!”
不等箫绝开口处置,楚月倾冲上去,对穆子恒补了一脚,动作狠厉至极。
“敢对将军夫人出言不讳,你找死!”
穆子恒本就不会武,毫无反抗能力。
他也发觉不对劲了,顾不得再说什么,立刻喊人来接应他离开。
楚月倾怒火未消,抓起一把花坛里的鹅软石,冲逃跑的穆子恒砸过去。
“王八蛋!再敢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没缓过气,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楚月倾立刻回头。
没想到,撞进那双如墨般的眸中。
前世楚月倾厌恶极了箫绝,也怕极了他。
看着箫绝站在她眼前,楚月倾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渊。
心里的悔恨和内疚缠绕着她,让她喉咙梗着难受。
太好了,他还活着。
她咬牙,仍然忍不住颤抖。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箫绝,对不起,之前是我蠢,是我笨,是我眼瞎……”
“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做好你的妻子……”
箫绝眸子微沉,冷声道:
“夫人病了,送夫人回去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