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祁冷冽的声音截断了张嬷嬷的话,他目光掠过身旁黑沉的棺材,大步流星的走进府中。他怎么会相信这般恶劣的谎言?!“少城主,你做什么去?”身边的几个下人慌了,急忙跟着走进去。萧云祁恍若未闻的往前走,熟络的寻到云初念的院子。...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还是说……她是想要彻底断绝和他的往来,再也不见他吗?
这样一个念头在萧云祁心中油然而生。
一切想通后,萧云祁眸色渐深,声音变得冷硬:“我与她不过是因和离之事出现了几分争执,何必开这种玩笑?”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静寂无声。
张嬷嬷看着眼前面容阴郁的萧云祁,完全不明白萧云祁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云初念藏在哪儿了?”萧云祁冷声质问。
张嬷嬷惊得口舌打结,不知道如何解释:“少城主……我知你不愿相信云二小姐离世的消息,可是……”
“够了!”
萧云祁冷冽的声音截断了张嬷嬷的话,他目光掠过身旁黑沉的棺材,大步流星的走进府中。
他怎么会相信这般恶劣的谎言?!
“少城主,你做什么去?”身边的几个下人慌了,急忙跟着走进去。
萧云祁恍若未闻的往前走,熟络的寻到云初念的院子。
“砰”的一声,他猛地推开房门。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里面清冷幽静。
萧云祁还是不死心的走进内室,环顾四周,没有人。
院子里,屋里,哪里都找不到云初念的影子,仿佛她不曾来过一般。
明亮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萧云祁长腿一屈,泄气的坐在了床榻上。
若是连云府都找不到她的身影,那她还能去哪儿呢?
梳妆台边上的一角,忽然有一支熟悉的花簪映入眼帘。
待萧云祁走进时,才发现是他大婚之日送给云初念的海棠花簪。
萧云祁忽地心口一沉,没想到她连留下了海棠花簪都留了下来……
不知道过多久,他将海棠花簪收入怀中,转身离开的云府。
……
暮色之中,少城主府内,烛灯通明。
萧云祁坐在书桌前,指腹轻抚着手中的海棠花簪,心中浮现起晨时他在云宅的一幕幕。
那黑沉的棺材,张嬷嬷说的话都在不断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本是不愿相信张嬷嬷的那番话,但是今天在云初念的老宅里,他没能寻找云初念的一丝踪迹。
心里莫名升起几分担忧。
无论是否要和云初念和离,他现在都要急切的知道云初念的下落。
萧云祁不觉攥紧手中的花簪,清冷的嗓音缓缓出声:“离涧。”
很快,门口出现了一身轻铠,腰间挂剑的男子走进来,单膝跪下:“少城主有何吩咐?”
萧云祁长袖一扫,去身边的贴身侍卫离涧:“去寻找少夫人的下落。”
听闻这话,离涧神色稍稍一顿,如今少夫人云初念逝世的消息早已经轰动了整个灵霁城,据说今日棺材都已经下葬,可是少城主何必这般多此一举,还要调查?
离涧心里虽是疑惑,但他没有多言一句,很快反应过来:“遵命!”
清晨。
萧云祁挣扎着睡梦中醒来,发现身侧是空落落的一片。
心中划过一丝空寂。
他方才做梦,又想起了昨夜在老宅中看见的那一幕。
在梦里,他还打开了那副棺材,看见云初念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个梦太真实。
萧云祁按了按太阳穴,将心底的惧怕扫去。
屋外,已经是阳光明媚。
萧云祁洗漱完,奴婢灵芝前来伺候,端来了米粥和糕点。
仅是摆上一副碗筷在他面前。
没有云初念在身侧,独自一人用膳,这般时日不过仅仅七天,萧云祁便觉得极为不适应。
“萧云祁,你没事吧?”
门口,一袭白衣的白梓桦迈步走来,落座在萧云祁的身侧,满脸愁容:“我听说了云初念的事情。”
萧云祁舀了一勺米粥,云淡风轻的问道:“何事?”
白梓桦微蹙剑眉:“我听闻云初念她已经……”
萧云祁打断道:“云初念如今只是在和我闹和离,不愿见我。”
“不愿见你怎么可能闹出这种事情来?!”白梓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听闻现在云初念的棺材都已经下葬,你怎么还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