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一口咬定玉镯在你手上!”楚元启斩钉截铁地说,“除非你和沈家其他人对峙,否则我不信你说的话,你们一家人太会抵赖了!”萧令月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去找我父亲对峙吗?”楚元启犹豫了一下。因为沈玉婷闯的大祸,撞到了先皇后的灵位,沈志江这个当爹的也被陛下问罪,斥责他教女不善,现在还罚跪在佛殿门前。...
萧令月:“......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好啊!”楚元启愤怒地指着她,“你竟然还骂我!”
寒寒听不下去,无语地说:“娘亲说没有就是没有,她要是真喜欢玉镯,我可以去我皇祖父的库房里给她搬一箱子,要多少有多少,谁稀罕你家的破镯子!”
楚元启:“......”
北北忽然走上前,礼貌地说道:“小侯爷,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是沈晚的儿子,楚元启本来不想理他的。
但他一低头,就看到一张玉雪精致的小脸蛋,乌黑的眼睛又大又圆,漂亮得像个雪瓷娃娃,让人无法抗拒。
楚元启:“你要问什么?”
“镇北侯府要退婚,沈家答应了吗?”北北平静地问道。
“没有,沈家一直推托,说玉镯在你娘亲身上,她不肯拿出来,就没办法退婚。”
“那你来找我娘亲退婚,我娘亲有不同意吗?”北北又问道。
楚元启:“这倒没有......”
她一口就答应了,丝毫没有推托的意思。
北北:“我娘亲明明愿意退婚,沈家却说我娘亲不同意,故意抵赖,小侯爷要不要用脑子想想,到底是谁在说谎?”
楚元启:“......”
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
是沈家拿沈晚做借口,故意推托,其实就是不想退婚。
北北继续说道:“既然知道沈家说谎,那小侯爷觉得,他们一口咬定玉镯在我娘亲身上,是不是把你当傻子耍了?”
楚元启:“......”
他真是个傻子,又被骂了一遍!
眼看楚元启哑口无言,寒寒嘲笑道:“就你这样,居然还担心娘亲非要嫁给你?你都没有北北聪明呢。”
楚元启一时恼羞成怒,转头瞪着萧令月:“是不是你教他这么说的?”
萧令月诧异道:“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用得着教?”
楚元启:“......”
“算了,小侯爷就这样以为吧。”萧令月似笑非笑道,“至于那个玉镯,现在确实不在我手里,等我回去问问沈家人,找到了再给你送去如何?”
楚元启一张白/皙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侯爷,你还有事吗?”北北抬头看着他。
“......不行!”楚元启憋了半天,才咬牙道,“你们沈家个个都不讲信用,最喜欢出尔反尔,我今天好不容易堵到你,你要是不把玉镯交出来,回头肯定又躲着不见人了!”
萧令月无语的说道:“我都跟你说好多遍了,我没拿你家的玉镯,它现在不在我手上。”
“你没拿,那也是沈家拿的。”
“那你就去找沈家要啊。”
“沈家人一口咬定玉镯在你手上!”楚元启斩钉截铁地说,“除非你和沈家其他人对峙,否则我不信你说的话,你们一家人太会抵赖了!”
萧令月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去找我父亲对峙吗?”
楚元启犹豫了一下。
因为沈玉婷闯的大祸,撞到了先皇后的灵位,沈志江这个当爹的也被陛下问罪,斥责他教女不善,现在还罚跪在佛殿门前。
现在去找沈志江对峙,显然不是好时候。
楚元启咬牙道:“算了,你爹不中用,估计也做不了主,还是直接去找你爷爷吧!”
萧令月:“......”很好。
沈志江是个废物,全京城大概都知道了。
老侯爷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还一头血的躺在厢房里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气吐血。
萧令月觉得楚元启真是个麻烦。
但转念一想,她借用“沈晚”这个身份,本来就免不了要应付这个身份带来的麻烦。
何况沈家人的做派确实很恶心,也不怪小侯爷不信任。
早点拿到玉镯,把婚事退了也好,省得日后没完没了的麻烦。
萧令月心里冷笑。
她还没跟老侯爷算账呢,拿她当挡箭牌,肯定是老侯爷想的主意!
萧令月索性答应下来:“行,你要去就去吧,正好我也觉得这婚事拖了这么久,一直处理不干净,挺烦人的。干脆今天就一次解决了吧。”
真正的沈晚早就隐姓埋名,和她的心上人远走高飞了,想来也不稀罕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