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补出一幕幕恶心的画面,某个年轻妩媚的女人,戴着一对精致的耳钉,搂着翟浩的脖子发嗲。我拿起脏衣篓里他换下的衣服,看了看又闻了闻,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又害怕真的发现些什么。最后除了那张小票,什么也没发现,可我的身体还是在发抖。我想要去当面质问翟浩,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歇斯底里的崩溃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悄悄将小票给收了起来。...
不得不说,翟浩是一个很懂得仪式感的男人,他记得每一个节日,记得我的一切喜好。他拥有大多数直男不具备的浪漫细胞,却又不像花花公子般滥情,这也是我爱了他那么多年的原因。
我们结婚九年,每一年的纪念日他都会让我惊喜。
今年也不例外,假如我没有发现那张小票的话。
晚上清洗衣服时,我在翟浩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珠宝店的小票。票上的东西除了他送我的那条水晶项链,还有一对两千块钱的耳钉。
我没有耳洞,这对耳钉显然不会是买给我的。这个牌子设计比较年轻,也不适合我婆婆那辈人的风格。
戴这种耳钉的人,只会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女人。
我的心慌乱到了极点,我努力回忆着所有我们认识的人,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人选。可是我找不到,这些年来无论是长辈还是朋友,涉及到送礼物的问题,翟浩都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脑补出一幕幕恶心的画面,某个年轻妩媚的女人,戴着一对精致的耳钉,搂着翟浩的脖子发嗲。
我拿起脏衣篓里他换下的衣服,看了看又闻了闻,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又害怕真的发现些什么。
最后除了那张小票,什么也没发现,可我的身体还是在发抖。
我想要去当面质问翟浩,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歇斯底里的崩溃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悄悄将小票给收了起来。
这对耳钉究竟是送给谁的?我想要知道答案。
第二天下班,我直接开车去了翟浩的公司。
“翟总不在,方便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吗?我回头转告翟总。”
前台是个身材微胖的姑娘,圆脸长卷发,长相十分的可爱,是男人喜欢的那种肉感美女。
她似乎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我,翟浩也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我出神地盯着她耳垂处精致的耳钉,一瞬间失语,直到公司的会计张姐出来看见我。
“小陈,这是翟总的夫人。”她跟前台介绍道。
小陈闻言脸色一变:“对不起,夫人,我之前没见过你。”
“你的耳钉很好看。”我淡淡地说,“是男人送的吧?”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翟浩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很可疑。
见她愣住,我回过神来又问她:“翟总不是六点钟才下班的吗?”
“平时是的,但是每周五翟总都会提前两个小时走,好像是去接孩子。”
周五学校会提前放学,但是近几个月以来,女儿每周末都会去翟浩的爸妈家住,所以周五通常也是由婆婆去接。
那么,他空出的这两个小时是去哪里了?
我极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说了句“知道了”,笑着离开了公司。
我想要给翟浩打电话,打开手机的一瞬间,我看着屏保上我与他的结婚照,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骗我?为什么要辜负我对他的信任?
此刻我才开始懊悔,我原本以为男人就像风筝,无论飞得再高,只要线在我手中就行。可事实上我给他的信任就像风筝线,飞得越远便越容易断裂。
我没有拨通电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去相信他说的话。
我也不愿意余生都活在欺骗与谎言中。
转眼又到了周五,这天我没去上班,在租车平台上租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车。
下午三点,我将车子停在翟浩的公司楼下,双眼死死盯着大厦的车库出入口。
我一方面想要查出真相,另一方面又祈祷着翟浩不要出现。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为他辩解:这一切是场误会,翟浩没有出轨,他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你。
四点刚到,一辆熟悉的蓝色SUV从车库驶了出来。
车子从我车前飞快驶过,我看见除了翟浩,副驾驶的位置还坐了一个短发女人。
速度太快,我看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