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萎靡的往地上倒去。“大统领!”黑衣人急忙伸手扶住他,警惕的眼神盯着萧令月。“这就气得吐血了?我还以为你心理承受能力多好呢。”萧令月冷嗤一声,“败家之犬,还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公羊谦喜欢玩挑拨攻心那一套。她就原样送还给他!...
“噗!”公羊谦急火攻心,张口喷出一大口血。
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萎靡的往地上倒去。
“大统领!”黑衣人急忙伸手扶住他,警惕的眼神盯着萧令月。
“这就气得吐血了?我还以为你心理承受能力多好呢。”萧令月冷嗤一声,“败家之犬,还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公羊谦喜欢玩挑拨攻心那一套。
她就原样送还给他!
可惜公羊谦这人阴毒有余,心理却十分脆弱,她还没说上几句就急怒吐血了。
萧令月也没打算真把他气死,毕竟战北寒留着他还有用。
“看在你主动送上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饶你一条命!乖乖束手就擒如何?”萧令月缓缓逼近过去。
公羊谦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嘴里、下巴、衣襟上全是血。
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萧令月,像是要把她牢牢记住,枯瘦颤抖的手抓住黑衣人,轻轻一扯!
黑衣人立刻会意,扬手一刀朝萧令月飞劈过来。
长刀呼呼打转,萧令月侧身躲闪之时,黑衣人一把抱起吐血的公羊谦,转身飞奔而逃,几个纵身起落便消失在黑暗里。
萧令月皱了皱眉头,没有追上去。
公羊谦活不了多久了,贸然去追,战北寒怎么办?
万一又是调虎离山呢?
萧令月谨慎为主,看着黑衣人消失无踪,她转过身,对上男人清醒的眼睛。
萧令月一愣,眼里闪过喜色,立刻走过去:“战北寒,你醒了?”
战北寒脸色有些苍白,睫毛上沾着尚未凝固的血珠,斜靠在石头上,眸色幽沉看着她。
萧令月走到他面前蹲下,担心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难受吗?”
战北寒道:“你刚刚和南燕的人在说什么?”
因为受伤失血,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暗哑。
萧令月心里咯噔一声。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战北寒清醒多久了?
他听到她和公羊谦的对话了?
“怎么不说话?”战北寒幽沉的眼眸看着她,明明还是虚弱的样子,目光却透出几分审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萧令月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含糊地道:“没什么,就是让公羊谦束手就擒......”
话还未说完。
战北寒打断道:“本王听到了。”
萧令月:“......”
“撒谎也有要个限度!”男人冷冷道。
“真没说什么,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萧令月无辜地眨眨眼,拿原话搪塞他。
战北寒一噎。
还没等他说话,跑到一旁的孟文浩抱着小男孩回来了。
“沈姑娘,那些黑衣人走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扫过四周,看到睁开眼睛的战北寒,惊喜道:“你夫君醒了啊!”
战北寒:“......”
他眉心一跳,幽幽地望向萧令月。
萧令月顿时窘迫,心里暗骂孟文浩嘴快。
“你是谁?”战北寒看着他。
孟文浩急忙道:“我叫孟文浩,是个商人,之前被土匪抓上山的。”
萧令月补充道:“他是东齐的海商,我们在山寨里发现的千里镜,就是他带过来的商品。”
战北寒明白了。
意思就是身份没问题。
萧令月生怕他又想到夫君之类的,赶紧岔开话题问道:“你身上伤势不轻,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战北寒感受了一下,微抬手臂,又皱起眉:“感觉尚可,行动有些不便。”
“你伤在肩膀和后背,内脏也有些暗伤,肯定会影响行动。”
萧令月说道,“不过好在没伤到要害,多养养就好了,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剧烈运动。”
战北寒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孟文浩在旁边帮腔道:“你就听沈姑娘的吧!她为了给你包扎伤口,连自己的伤都没顾得上。”
战北寒闻言微怔,看向萧令月。
她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瓷白的脸颊上沾着血迹和灰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垂在肩头。
身上黑色的劲装东缺一块、西缺一角,浸润着血腥气。
因为是深色衣服,浸着血迹也不明显。
但她身上本就有不少伤,在落石堆里滚过一遭,伤口表面糊了一层灰土,看起来更是凄惨又狼狈了。
萧令月随手擦擦脸:“我的伤没事,都是皮外伤,不着急。”
战北寒看着她脸上被手擦过的地方,露出一抹明显的白痕,眉心不由跳了跳。
“过来。”
“怎么了?”萧令月凑近一点。
战北寒伸出手,指尖往她脸颊上一抹,嫌弃道:“你都脏成什么样了?”
萧令月看着他手指上的灰土,柳眉一竖,刚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