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苏说完,紧攥着手看着南谨宴。可没想到,南谨宴看她的眼里,却是厌恶又深了一层。“婉婉跟我说,你会这么污蔑她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南谨宴冰冰冷冷的声音,就这么落入温苏苏的耳朵里。许凝婉再次回到他身边,第一时间就跟他说清了当年离开的原因。...
温苏苏说完,紧攥着手看着南谨宴。
可没想到,南谨宴看她的眼里,却是厌恶又深了一层。
“婉婉跟我说,你会这么污蔑她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了你。”
南谨宴冰冰冷冷的声音,就这么落入温苏苏的耳朵里。
许凝婉再次回到他身边,第一时间就跟他说清了当年离开的原因。
是温苏苏,借着许家的危机,用一百万逼她离开。
南谨宴清楚知道当年的温苏苏有多任意妄为,她甚至能任性到在宴会上甩凝婉巴掌!
该相信谁,一目了然。
南谨宴想到这里,连多看温苏苏一眼都不愿意了。
他再次说:“我会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我们好聚好散吧。”
温苏苏的手,随着他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一点点收紧,指尖发白,脸色也苍白。
南谨宴说完,当着温苏苏的面,牵起许凝婉转身离开。
病房再度冷清下来。
温苏苏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惨然而笑:“好聚好散?南谨宴,你我之间,哪来的好聚好散?”
相识七年,成婚三年。
南谨宴是温苏苏命里的一道劫。
她放不下他,哪怕到死。
在医院住了两天,温苏苏在顾凌这边开了药,并嘱咐他不要将真实情况说出去后,就出了院。
出院之后,温苏苏并没有回温家,而是去了南谨宴的别墅。
还没进门,就听到从屋内传出的笑声。
她脚步一顿,随即走了进去。
客厅内,南谨宴和许凝婉,一左一右的坐在南母身边,看上去像一家人般其乐融融。
这是温苏苏从未感受过的氛围。
见她进来,许凝婉和南母笑意一滞。
许凝婉先站起了身,小心说道:“温苏苏,我是来探望伯母的,你别多想,我这就走。”
话是这么说,可她脚下并未挪动半分。
背对着南谨宴和南母,许凝婉眼里,更是明晃晃的挑衅。
南谨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了几分。
南母一把拉住许凝婉,对温苏苏斥道:“不是让你回你家了么?这时候你又来干什么!”
温苏苏心里死寂一片,这个原本该属于她的家,竟厌恶她至此。
可眼下,她不能退,也无法退。
温苏苏看向南谨宴,轻声道:“我们好好聊聊吧。”
南谨宴沉默着看她,过了一会,他喊来司机:“送许小姐回家。”
许凝婉神情一僵,却无法再开口留下,南母见状,只能脸色不愉的回了房。
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人。
南谨宴看着温苏苏,神情散漫的开口:“有什么事,说吧。”
温苏苏在他对面坐下,深吸一口气说:“南谨宴,再陪我半年,我告诉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苏苏知道,南谨宴认定温家害了他父亲,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印证他的猜想。
哪怕知道,这样的交换,会让南谨宴更加恨自己,温苏苏也在所不惜。
她只要南谨宴陪着自己,走过最后这一程。
果然,南谨宴的眼神瞬间冰冷,他看着温苏苏,像是在看一件垃圾。
温苏苏忍着这场宛如凌迟的注视,终于,得了最后的答案。
“我只给你三个月,你不要骗我,温苏苏。”
温苏苏睁大了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慢慢浮现出喜悦的情绪。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南谨宴,以证明不是幻觉。
南谨宴却直接甩开她的手,冷冷说:“时间从明天开始,现在,你该从这里滚了。”
温苏苏一怔,这是他们的家,要她走去哪里?
可看着南谨宴冰冷的神情,她终究溃不成军,只能仓皇离开。
只因对温苏苏而言,南谨宴这三个字,就是唯一的偏爱,是哪怕烫到皮肉溃烂,也不肯放手的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