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盛雪依还不是一般的倒霉,她刚踏上进京的路,我就开始生病,等她到了京城,我就开始病重,待她进宫朝拜觐见,我殡天了。等等,这么一说好像我更倒霉一些。不得不说我死的可真是时候,这要再晚一点,赐婚圣旨可就下了,我就得嫁给我孙子。...
你看看,玩儿脱了吧!
于是,狗鹅子起早贪黑的选了很久,就选中了盛雪依这个倒霉蛋。
而且盛雪依还不是一般的倒霉,她刚踏上进京的路,我就开始生病,等她到了京城,我就开始病重,待她进宫朝拜觐见,我殡天了。
等等,这么一说好像我更倒霉一些。
不得不说我死的可真是时候,这要再晚一点,赐婚圣旨可就下了,我就得嫁给我孙子。
我虽然是个毫无底线的变态,现在又变成了死变态,但是我还是想问: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而儿媳妇作为太子之母,自然不愿意儿子娶一个小县官的女儿,又拗不过狗鹅子,就只能来拗我。
就好像我能做主似的。
我还真能!
我想好了,虽然狗鹅子六岁的时候,我就因为尝试造反失败而入了净心佛堂,然后他就被养在了秦桀阳身边,与我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但我助他登上帝位之心,苍天可鉴,他也一直铭感五内,所以才十五岁一登基,立刻就尊我为皇太后,极为孝顺体贴,事事以我为尊,压根不知道我不是他生母。
若是能让他接受我附身还阳的事实,他定会待我如旧,到时候岂不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这么坑鹅子,难道我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不会,我的良心不止不会痛,还美滋滋的。
不过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他最忌讳鬼神之事,万一认定我装神弄鬼,小命说没就没,还是试探为上,徐徐图之。
儿媳妇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被她怼的,到底更牵心狗鹅子的安危,遂缓了缓脸色:「你有什么办法?」
我不怀好意地一笑,从陈太医的药箱里取出一根银针,照着狗鹅子穴位就扎了下去。
狗鹅子还没醒,陈太医却急了:「你怎可如此对待皇上龙体?」
哦?我不能这么对待龙体,你就能这么对待本太后凤体?
「陈太医德高望重、医术深湛,难道没有听说过此法?」我开始给他挖坑。
他一噎,讷讷道:「自然是知晓的,只是……」
我立刻抓住了他的话头:「陈太医原来知道这个方法,可是不给皇上用,任由皇上昏迷不醒,是何居心?」
没错,我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想当初我病重那会儿,经常昏迷,手都被他扎成了筛子,我要扎回去!
但我不知道的是,当初每每我失去意识,狗鹅子就会收起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阴森狠戾地瞧着着陈太医,一副恶鬼索命的模样,直吓得陈太医满头冒汗,只好选择现在死不如等会死,施针将我扎醒。
等我一睁眼,狗鹅子又是一派良润款款,温和无害。
所以我才被这变脸精狗东西骗那么久!
陈太医被我怼的哑口无言:「这……你……」
儿媳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陈太医,她说的可是实情?」
趁着陈陈太医一脸有理说不清的模样,我立刻巴巴地给儿媳妇火上浇油:「他说不清,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