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她缺失了这个孩子的三年,特别是小霍西躺在实验室的两年,她这个妈妈不在。内疚,盈满她整个人。即使她知道,霍司砚当初是为她好,可是她仍是恨他的。温知羽眼角滑过眼泪,她没有管,俯身亲了亲她的小霍西。霍西,长得像她。性子却完全承袭了霍司砚。温知羽忍不住躺下来抱住小霍西,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道,她内心缓缓平静,似乎在这一刻,所有伤痛被抚平。...
二楼,儿童卧室前。
温知羽手指落在门把上,她犹豫片刻,轻轻推开。
小霍西确实睡着了。
浅粉的卧室里,亮着一盏床头灯,那只小东西侧着睡觉,小嘴微微地张着,吐出的气息都是香甜的。
温知羽内心酸楚又柔软。
她坐在床边,伸出细指,轻轻地抚摸小家伙。
到处都摸不够!
三年,她缺失了这个孩子的三年,特别是小霍西躺在实验室的两年,她这个妈妈不在。
内疚,盈满她整个人。
即使她知道,霍司砚当初是为她好,可是她仍是恨他的。
温知羽眼角滑过眼泪,她没有管,俯身亲了亲她的小霍西。
霍西,长得像她。
性子却完全承袭了霍司砚。
温知羽忍不住躺下来抱住小霍西,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道,她内心缓缓平静,似乎在这一刻,所有伤痛被抚平。
霍司砚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她们。
他知道应该给温知羽时间,让她适应,可是他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迫切地想跟她亲近。
并非全因欲|望,而是他想拥有这个人,在三年后他想知道她……还要不要他!
霍司砚熄了灯。
卧室里顿时变得黑暗,温知羽一怔。
接着,她身边的柔软床垫就深深地陷了下去,霍司砚撑着自己在她身子上方,幽暗的光线下,谁也看不清谁……
温知羽压低声音:“霍司砚,你疯了!”
他注视着她。
然后就在她的目光下,低了头吻住她,温知羽未及防就被他探进小嘴里,轻轻逗弄着……
他们很久没有过了。
霍司砚明显生疏了许多,他凭着记忆,撩拨她让她舒服。
温知羽推他。
可是小霍西就睡在一旁,动静太大会醒,她不想让孩子看到这一幕,稍稍迟疑的时候霍司砚捧住她的脸,开始跟她深吻……
温知羽躲不开,急了,咬了他一口。
霍司砚退出来。
黑暗里,他黑色的眸子锁住她的,哑声说:“温知羽,刚才你有回应!你对我的身体还有感觉!”
温知羽气息乱了。
此时他们的情态很不堪,甚至她每一次呼吸都要跟他身体相贴,她又羞又气:“霍司砚,你不是说要到书房谈吗?现在算什么?”
他身体压下来。
面孔伏在她颈侧,好半天他都是沉默的。
良久,他终于开口:“温知羽,我太想你了!我承认我想要你、想跟你上|床,哪个男人在分开了几年不想跟喜欢的女人做呢?”
温知羽脑子清楚了些。
她踢他一脚:“下去!我们离婚了!”
本以为他会赖着不动,哪知他却轻轻挪了身体,没有勉强她。
毕竟差点擦枪走火。
温知羽去了趟洗手间,整理了下自己,这才去书房跟他谈。
他们之间要谈的太多了。
小霍西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作为父母,哪怕是离了婚,这些也都要考虑好。
……
明显,霍司砚也做好了跟她长谈的准备。
温知羽推门进去,他正在泡咖啡,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很自然地说:“还是蔓特宁吧!”
温知羽点头,她轻坐在沙发上。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
再次重逢,她这是头一次打量霍司砚,他仍如从前般好看,只是气质上内敛了许多,当然除了他不要脸的时候,那是跟从前一样一样儿的。
霍司砚将咖啡放在她面前。
他又从书柜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她看,温知羽已经被陆谦打过预防针,但是接过文件时手指仍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夜色深沉。
温知羽一页一页翻看,他就在一旁陪着。
天微微亮,温知羽合上文件,面上都是疲惫。
霍司砚英挺面孔陷入回忆,他低语:“当初你身体不好,我怕你熬不住!后来小霍西好些了,但是头两年情况很不好!一直到今年,霍西基本稳定了,虽然有些小毛小病,但是她会好好长大!”
温知羽将文件轻轻放下。
她望着他,轻喃:“你说的小毛小病,是哪些?”
霍司砚艰难开口:“自闭、凝血障碍、对了……她还是熊猫血!”
他说着这些,自己也恍惚了。
温知羽听得更恍惚。
她细白手指,死死掐进肉里,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脏疼极了。
霍司砚绕到她背后。
他轻轻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薄薄肩头:“温知羽,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会当个好丈夫、好父亲,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同意。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这样的夜晚,适合求爱。
温知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克制着,很平静地说:“霍司砚,我们不可能了!我也不会跟你争抚养权,因为霍西是你带大的,我不能伤害她的感情,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我们共同抚养!我们可以分配好时间……我都可以的,看你!”
霍司砚心一下子冷了。
温知羽连分配时间都想好了,也没有跟他发脾气,更没有打他耳光。
他宁可她打他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