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炎额角跳了跳。最后武力镇压,把我一口气抗上去了。直到我被甩到床上,人还有点愣,是怎么一瞬间就到房间里了?「妖孽,你果然会邪术,居然把我瞬移过来了!!」我一溜烟儿爬起来,不敢相信的指着陆季炎的鼻子指控道。...
「帅哥,你怎么还打人呢!」
我疼的眼睛都红了,不敢相信的控诉道。
陆季炎自己也愣了一下,手握成拳,紧了紧,显然在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感到不虞。
也不再跟我说话,大步往外走。
我知道这个长得帅的小哥哥不能惹,就乖乖趴在他背上,委委屈屈。
一路都回家了,我还脑子混混的念叨着挨打了。
酒劲儿又闹上来了,陆季炎一把把我抗到沙发上。
宽厚的肩膀硌得我胃疼。
「呜呜呜呜呜⋯⋯」
我敢怒不敢言的小声抽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季炎蹲在我面前,不耐的揉了揉鼻梁。
「纪蕴枝,你知道你醉了是这样吗?」
「你,嗝,打人⋯⋯」
我坐着都东倒西歪的,眼前全都是旋转着的。
陆季炎深呼吸了一下,掌住快要栽下去的我,语气臭臭的,带着不耐烦和咬牙切齿。
「我错了,行了吧。」
「那行吧,我就,嗝,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不过,你得给我亲一下,嘿,嗝,嘿嘿。」
我笑的满脸猥琐,一把揪住陆季炎的脸,醉醺醺的猛亲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满足的哇了一声。
陆季炎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连着太阳穴的青筋都被我气得鼓起来了。
「纪,蕴,枝!」
「到!」
我滑稽的行了个军礼,傻笑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季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抬手揪了一下我的脸,力气用到一半儿,又收住了。
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对上陆季炎深邃带着怒气的眼睛,呼出的酒气可能把他熏着了,他皱着眉头推开我的脸。
「哇,你是陆季炎诶。」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儿。
「你怎么还没去找你的小娇妻?嗝~」
我打了个悠长的酒嗝,眼看着陆季炎的脸又黑了几分,像是想一巴掌把我拍死一样。
听清我的话之后,陆季炎挑了挑眉,那股子痞气又上来了。
我总感觉今天晚上的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有种撕开伪装的感觉。
现在这个痞里痞气的他,更真实,没有了那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和冷漠。
多了些人气儿。
反差萌?
呜呜呜,我好吃!
「小娇妻?你吗?」
陆季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尾上挑。
又痞又邪。
这这这,有种破壁的感觉啊。
我看着陆季炎目瞪口呆。
「老板是不是被掉包了啊,夺舍?!!!!」
我像是被吓到了,瞪着陆季炎,抱住自己的双腿,往沙发里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陆季炎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上前一步拖着我往楼上走。
我又哭又闹,大骂陆季炎是老妖怪,抢了我老板的身体要搞邪术。
「你这个老妖怪,呜呜呜,救命啊!我不要被你吃掉⋯⋯」
我扒拉在楼梯上,死活不上去。
陆季炎额角跳了跳。最后武力镇压,把我一口气抗上去了。
直到我被甩到床上,人还有点愣,是怎么一瞬间就到房间里了?
「妖孽,你果然会邪术,居然把我瞬移过来了!!」
我一溜烟儿爬起来,不敢相信的指着陆季炎的鼻子指控道。
又因为脑子很晕,站也站不稳,又一屁股蹲儿摔回去了。
「我数三声,闭上眼睛睡觉,不然的话⋯⋯」
陆季炎眼里看不清神色,语气危险又带着威胁的意味。
「就吃了你。」
低沉又喑哑。
吓的我咽了咽口水,一股脑的钻进被子里,乖乖躺好,闭上眼睛。
「我睡着了,晚安。」
见我真的不再闹,老老实实睡着了,没一会就呼吸均匀。
陆季炎才走出去,没关门,他就在楼下,有什么事儿出个响儿,就能听见。
看了眼眼前狭小的沙发,陆季炎皱了皱眉。
明天让聂言买个床垫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自己臭醒的。
一股酒味烟味的混合体。
赶紧起来洗澡。
脑子这才清醒过来。
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恶行,以及轻薄老板的样子。
咽了咽口水,老板不会杀了我吧。
又想起昨晚陆季炎的样子。
那个样子,真的跟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书里不是说陆季炎从小就自律严格,性情冷淡吗?
怎么昨晚,看起来像个小痞子?
就是那种叼根烟站在校门口,校服也不扣好,到处收保护费的那种?
等等,我该不会是发现老板的什么大秘密吧?
战战兢兢的下楼。
陆季炎还在睡,沙发太小了,脚伸不开,眉头也紧紧皱着。
听见我下楼的声音,陆季炎就醒了。
「嗨,老板,昨晚睡得好吗?
我僵硬的站在楼梯口,公式化的笑了笑。
陆季炎坐起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看起来蓬松又柔软,还有几根微微翘起来。
多了些平易近人。
眼里全是没睡好的烦躁冷意,也不看我,转身就往楼下的浴室走。
我的心,哇凉哇凉的。
惹金主爸爸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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