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宋汐然顾亦铖的书名叫《余生不知情》,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顾亦铖愣怔了两秒,整个人暴跳如雷,将手机狠狠砸在了沙发上!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宋汐然入狱前就怀上的,所以她跟萧冥,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
“萧冥。”
是他。
竟然是他!
顾亦铖愣怔了两秒,整个人暴跳如雷,将手机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宋汐然入狱前就怀上的,所以她跟萧冥,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
“宋汐然……!”
胸口传来的震惊愤怒夹杂着奇怪的抽痛,宛如潮水一齐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
顾亦铖捂着胸口缓了许久,那五味陈杂的感觉仍旧还在。
猛地想到什么,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拨通手机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调查萧冥!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知道他的准确位置!”
顾亦铖重新翻开病历,睁大眼眸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浑身冷若冰霜!
不对……!
他的肾不是白允移植的吗?又怎么会是那个女人!
想着,顾亦铖连忙追了电话过去,“除了萧冥,你立刻去查白允!尤其是她当年在医院做肾脏移植手术的详细资料,包括年月时间,哪家医院,主刀医生是谁,通通都给我查一遍!”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亲自确认!
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
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暧昧不已。
穿着兔女郎装的援交少女,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清纯脸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着麦克风,深情投入的唱着《痒》。
女人握紧麦克风,眼神对着某个方向,肆意尽情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沙发上,一杯杯灌着酒的衿贵男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经放了无数酒瓶。可男人却似乎一点没醉,身形都没有一丝摇晃的迹象。
顾亦铖的下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大这幅失了魂的模样,对身边小姐都失了兴趣。
男人抬手扯松了领带,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动作,由他做出,无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蛊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连歌都忘记唱了。
她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着唇软软道:“顾总,我敬你一杯。”
顾亦铖冷沉的瞥她一眼,冰凉道:“滚。”
兔女郎微微一怔,却没有放弃,调整声音更加软了:“不要嘛。一个人的酒是苦的,让人家陪你,不好么?”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亦铖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亦铖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亦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汐然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亦铖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亦铖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
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亦铖!
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
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
顾亦铖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亦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就过来了。”
白允开门的时候,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唇。
顾亦铖凛眉盯着她,微微眯眼道:“你的未婚夫想给你一个惊喜。看你的反应。可我现在怎么觉得,这更像一个惊吓?”
白允睁大了眼睛,怔了一秒立刻道:“怎么会呢亦铖!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顾亦铖没搭话,扫她一眼径自坐在了床边。
白允搞不清楚他深夜来访是什么意思,顾亦铖一直都没有碰她,甚至曾经她三番五次的勾引过,男人都不为所动。
难道……
想着,女人攅着浴巾的手微微捏紧。
白允在他身边轻轻坐下,见男人迟迟没有开口,她蹙了下眉有些着急,咬唇道:“亦铖,我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开腔打断。
“白允,当年做手术,很疼吧?”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压着声音轻柔道:“打了麻醉,没怎么痛。就是麻醉过了之后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你自愿移植自己的一颗肾给我,我应该早就死了。”
白允微蹙了下眉,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顾亦铖似乎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紧皱的双眉看起来有些深沉。
“亦铖,我爱你,只要是能救你,哪怕是要我的心脏我都给!你不要内疚,也不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
她的手缓慢暧昧的朝男人胳膊上攀去,媚眼如斯,半咬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以不动摇。
顾亦铖在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时候及时制止了,黑眸盯紧女人,弯了弯唇:“我明白。我能再看一眼你为我留下的伤疤吗?”
闻声,白允的头皮瞬间麻了,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浑身的血液像在顷刻间被冻结!
可是,她眼下决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常!
“当然可以。”
心里的紧张一点点吞噬着她,饶是如此,女人还是掀开了浴巾,将腹部那条伤疤暴露出来。
顾亦铖凛着眉认真查看,指腹放了上去,佯装心疼的轻轻摸了一下。
凹凸不平,长短适中。
位置刚好是阑尾手术的切开口。
白允……没有骗他。
眼前不由得闪现出另一份病历,顾亦铖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便眯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眼神平淡的看向女人,“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这条疤,我都在想,那颗肾的主人是有多爱我,才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
女人立刻接话,“亦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嗯。我知道。”
顾亦铖说罢,抬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女人身上,“太晚了,睡觉吧。”
而后,便径自离开。
白允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自己。若不是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她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做梦!
那个男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躺在床上,白允毫无睡意,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条疤痕。
女人的唇角微微弯起,眼底亮起了光芒。
还好当初她不惜多等一个月也要预约到那位手艺出神入化的纹身师,这条疤不仅仅是看起来逼真,就连手感上也是没有任何端倪。
不然,也不可能一蒙就蒙了顾亦铖这么多年。
……
半个月后。
顾亦铖正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疲惫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助理有些急促的推门而进。
“顾总!终于查到了!”
闻声,男人倏地睁开眼眸,眉头倏地一皱,“说。”
“萧冥一年前就移民去了温哥华,人早就不在国内了。”助理如是道。
这半个月,顾亦铖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调查萧冥,然而那个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保密消息做得滴水不漏。
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是不要命的工作,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公司的高层哀声一片,但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宋汐然。
顾亦铖始终坐在椅子上,墨色深瞳却渐渐复杂。
他盯着一个方向不动,透过白墙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背她走过青石板路的盛夏夜晚。
“粟粟,你喜不喜欢夏天?”
女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又软又媚:“我还是比较喜欢秋天。”
“为什么?”
“我喜欢枫叶。”
“枫叶?”
“嗯,我一直都好想去温哥华看枫叶。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国,那里一定是我定居的首选地方。”
“……”
顾亦铖甚至恍惚间觉得宋汐然就在他背上,柔软的发丝刚好落在他颈间,又不经意的扫在他脸上。
痒痒的,挠人心扉,几乎将他逼疯。
温哥华……萧冥……
顾亦铖猛地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像当年那般,娇媚可爱的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枫叶,心底的怒火瞬间变燃烧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
宋汐然,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许跟另一个男人重演!
顾亦铖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滔天的嫉恨,只觉心头那把火快将他烧死!
“马上订票!去温哥华!”
……
两天后,温哥华。
清晨,枫叶飘落,鸟鸣天净。
“GoodMorning!”
“H***eaniceday~”
晨间跑步回来的男人停下脚步,微笑着对正和自己打招呼的邻居太太问候起来。
萧冥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中,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出来,已经收拾的清爽整洁,正打算出门去见客户。
房铃忽然响起,萧冥一边佩戴手表一边去看监控,画面中漆黑一片,显然是被人刻意挡了。
他心里生出疑惑,皱着眉头。大清早的,他倒要看看是谁的恶作剧。
于是当男人冷沉的脸撞入视线的那一刹,萧冥意外十足的愣在了门口,不由得睁大了眼。
“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说?”最后是顾亦铖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萧冥眉间的皱纹更深,“顾总,我还可以选择现在就把门关上。”
说罢,他便有动作,顾亦铖猛地伸手挡在了门框上,强大的气场顿时迸发出来!
闻声,男人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膀道:“顾总说这些话不是很莫名其妙吗?宋汐然是被你亲自送进监狱的,顾总忘记了?现在找我要人又是什么意思?”
顾亦铖一下飞机就杀了过来,舟车劳顿,已经没什么耐心。
他骇人的目光扫向萧冥,冷冷道:“萧冥,你别跟我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遭的气压,乍然降低。两个男对峙着,看似淡定理智,那平静中的暗流却翻涌不断。
电光火石间——
顾亦铖盯着面前这张脸,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在他心上,难以察觉的恨意和妒意一时间全都爆发出来,而后一个重拳,已经狠狠朝萧冥抡了下去!
萧冥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挺拔的身子便猛地朝旁倒去!
“顾亦铖你他妈发什么疯!”
萧冥迅速站起来,涨红了眼开始还击!两个不相上下的男人立刻打成了一团!
“我让你把宋汐然交出来!她在哪里!”
“你神经病吧!宋汐然怎么可能在加拿大!”
顾亦铖将萧冥狠狠的过肩摔到地上,眼眸赤红:“她已经出狱五个月了!萧冥,监狱里那个孩子是你的!宋汐然无路可走只能在你这里,你别逼我用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