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茹儿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她张口便要出声大喊。陆安然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陆安然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
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
茹儿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
她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陆安然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一手紊然不乱地解开她的裙带,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团便塞进她的嘴里。
茹儿纵使再中了药,也清醒了两分。
她连忙挥舞着双手去挣扎,可她怎么是陆安然的对手,挣扎两下就弱了去。
陆安然轻易擒着她的双手细腕儿,如前世一般,扯下茹儿头上的发带,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她的手绑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过前世是茹儿来绑她,而今生却是她绑茹儿。
茹儿扭着身挣扎,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发带就会越收紧打成一个死结。
那是前世她用来绑俘虏时所用的手法。
陆安然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这样。
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害你。
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让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让我声名狼藉,我便也让你尝尝人人唾骂、残花败柳的滋味。
“等魏景辰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趁着机会难得,你们俩好好过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发现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对你有多嫌弃。
你不过是个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样给扔掉。
往后你还想宠冠六宫,只怕是痴人说梦。”
陆安然开始层层脱掉茹儿的衣裙,茹儿死死瞪着陆安然,无声泪流。
脱到最后一层,茹儿已浑身颤抖。
陆安然看了看她,没有温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求我么,求我放过你?”
茹儿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向她猛点头。
可惜下一刻,茹儿感觉胸口一凉。
浑身已被陆安然剥个干净,不着一物。
陆安然手指捏着茹儿的下巴,道:“我也曾求过你啊,求你放过我,救救我。
可那时你怎么说的?能得皇上临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
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这福分吧。”
说罢,她甩开了茹儿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从方才进门之时算起,太监去到正殿那边传话,魏景辰应该快要过来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魏景辰一进来如果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茹儿,可能不那么有兴致继续下去。
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场吗,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败了魏景辰的兴。
就算要发现他也只能是最后一个发现。
陆安然移步到墙边,把这偏殿里的所有纱灯烛火都吹灭。
顿时偏殿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外面的太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又想着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快到了,他们才不会进去坏了好事。
正这样想时,那林间小道上,便有宫人走在前面掌灯。
走在后面的人挺身阔步、衣袂扶风,一脸冷酷。
魏景辰来了。
陆安然摸清楚了这偏殿,帷幕后面有一扇窗,正好可以让她脱身。
临走前她还不忘对茹儿道:“你会告诉他你不是我么?若要让他知道了,只会认为你苦心积虑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远都没机会进宫了。
你若让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现在也还是个侯府堂小姐,他要给两分薄面的。”
茹儿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泪横流。
陆安然把她推至如此境地,三言两语道明了厉害关系,本来还在费尽力气挣扎的她,慢慢就安静下来了。
偏殿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魏景辰不在乎偏殿里有没有点灯,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借着廊下的光,一眼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眼下他走到床边,伸手去碰床上的人。
她轻颤了一下。
不过入手却温腻光滑,手感甚好。
魏景辰凉笑一声,手从上抚到下,道:“你那堂妹倒是做得周到,竟将你脱得一丝不剩。”
魏景辰便一件件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
茹儿呜呜蹬着腿。
魏景辰才发现她被堵住了嘴。
但他懒得把塞她嘴里的布料取出来,本来他只是来要这个女人身子的,无关风月。
他在女子柔嫩的身体上揉捏,力道甚大。
茹儿害怕至极,魏景辰不松她的口,她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便被强行顶开了双腿,在茹儿脑子里疯狂叫嚣着想大喊大叫时,一下子利物刺入,疼得撕心裂肺,好似活生生被撕成两半一般。
她恨死了陆安然!
帷幕被夜风轻轻吹拂着,那魏景辰一心放在了掠夺茹儿身体上,根本没有发现陆安然。
陆安然屏住呼吸,顺利地从窗户翻了出来。
可脑子里紧紧绷着一根弦,一刻都不能放松。
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断,立马就能让她崩溃。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么危险。
只要她稍稍大意,让魏景辰发现了去,那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她不怕痛不怕流血,反正前世已经痛习惯了,流血也流光了。
可她唯独怕一点,就是这一辈子会走上一辈子的老路。
她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一失足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陆安然没走多远,她甫一抬头,冷不防看见那夜色中的树底下,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人。
他看着她进偏殿,又看着她从窗户里翻出来。
若是旁人,发现他这么静静地看着,定会被狠吓一跳。
可是陆安然她没有,因为她知道那是谁。
就算他的模样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但那身量轮廓,熟悉到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
那是她二哥啊。
她瞒不过他,这已经是不止一次让他亲眼看见她使坏了。
上一次是把茹儿按进水里,而这一次是直接把茹儿送到男人的床上!
他应该会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人吧。
陆安然承认,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她忽然间还是感觉,这明明是将要入夏的夜晚,可真冷啊。
陆安然整了整衣,整准备朝树下那抹人影走去。
可她刚走出几步,突然从偏殿转角处就转出来一个太监。
陆安然来不及闪躲,迎面就和他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