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 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命途》,主角为张淼白媚小说精选:...
《命途》 第11章 免费试读
第九章以血引妖
白媚迫切的想吃心,就跟着我一起去了。
白天就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到了晚上,这种阴森森的感觉更重了。
寒气从我的脚底直逼我的心口,口中哈的气也变成了白色,这一番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冬天呢。
白媚有一身厚厚的白毛,自然不怕冷,现在我真想把白媚的毛扒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再不放血,可就晚了。”
白媚提醒着我,我举着手腕,另一只手拿着匕首,这辈子从来没自残过,没有想到,第一次自残竟然是为了一只妖。
做了好久的思想建设,这才狠心拿起匕首像手腕划去。
可能因为胸口的降龙木护体,我竟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的感觉。
虽然没有看白媚的眼神,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白媚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我实在不知道我的血到底有多甜。
好在我身体好,血流得快,不到几分钟就接完了一碗血,这么一大碗血,足够把那水怪引出来了吧。
我看了看天空,无月,无云,无风,寂静的要命。
我闭眼在心中算了一下,是时候了,就在现在。
我猛地睁开眼,把那一碗血洒到了那一汪黑水中,“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散尽黑旺旺的水中,却很难融进去。
这水怪倒是聪明的很,知道要是血散了还要花时间聚集起来,这样一碗水聚在一起,更加纯粹。
水面有了波动,原本无风的河面也泛起了涟漪,不一会儿微小的涟漪变成巨大的漩涡,周围也掀起了狂风,把白媚的那一身顺滑的毛吹的打结,白媚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喝个血还这么兴师动众,怪不得一辈子困在河里,真没见过世面。”
白媚像是司空见惯了,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能打趣几句,不像我,紧张的要命。
这是我第一次除妖,紧张也是正常的,我不断安慰自己,反正身边还有白媚呢,看她和黄皮子的交手,我觉得白媚应该算是资历挺深的妖,她会保护我的......
我的血随着河里的漩涡卷了进去,漩涡渐渐变了位置,慢慢朝西边流去。
我抓紧从随身带着的包里取出催火咒,一边拿紧滴着我血水的银碗。
等找到了她的根,要靠这银碗把那水给舀出来。
我跟着逐渐西去的漩涡,越往西走,风越大,越冷,越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白媚才亮起了她那亮晶晶的眼睛。
比起传统的手电筒,我更喜欢白媚的眼睛。
我一路跟着那漩涡,只见漩涡越来越小,风也越来越小,等到万事都趋于平静的时候,在漩涡中间的血水却在逐渐减少。
“就是现在!抓!”
白媚一声令下,我不敢怠慢,左腿腾空,右腿借力,运用惯性翻了个跟头到达漩涡中央,拿着占着血水的银碗舀了一碗漩涡的黑水,又一个跟头翻回来,这都是爷爷教我的。
落地,滴水不洒,我看着白媚,她挑了一下眉,似乎对我的这一些举动感到意外,可能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干的毛头小子。
接着白媚发光的眼睛,我看了一下银碗里的黑水,我的血已经被她吸干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比墨还黑的妖水。
她像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抓捕,翻涌着,可终究还是逃不过银碗之外,因为出了银碗,她也是死。
水殇,不得出水,否则,也是一死。
我正想用催火咒把她烧干,却又突然想到刘若若。
她至今昏迷不醒,必定是水殇所为,医生救不了她,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刘若若,可能水殇能救她。
我收起了催火咒,看向白媚。
“怎么样能让她说话,我想问她几个问题。”
白媚冲了我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着“就借你的手吃个心,事儿那么多。”
尽管如此,她还是向那银碗里的黑水比了个手势,黑水趋于平静,周围,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正当我想问白媚干了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充满怨恨的声音。
“白媚,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抓我,还有,这个小子是谁,快把我放了,信不信我吃了你!”
我本以为这水怪应是丑陋无比的老妖婆,但是单听声音,却像是个妙龄女子,只是尖细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怨恨,不知道…到底是在怨恨谁。
“我与多数妖都无冤无仇,但是免费来的心,我为何不要,谁不要谁傻子。”
我正想说话,就被白媚插嘴。
“水殇,你作恶多端,吸了多少无辜人的精血,我杀你,天经地义。”
我自小看不惯欺凌弱小,现在也看不惯妖害人。
只听水殇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吸的都是无辜人的精血,那些死掉的人,他们罪有应得。
要不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愧,怎么会被我的术法降伏,怎么会日日想那愧对于心的事,又怎么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失足落入水中,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我从白媚口里得知,水殇害人有一个条件,就是那人必须脑袋入水才可以,不然,水殇也是无能为力。
“那刘若若呢,她心地善良,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有愧于心的事,我呢,我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你还不是一样吸我的血,让刘若若至今昏迷不醒”。
“免费的精血,谁不要谁傻子!”
白媚听到水殇说这话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嘴里嘀嘀咕咕着:“学人说话,真没道德。”
我管不了这么多,现在,救下刘若若要紧。
“刘若若现在昏迷不醒,是你干的好事,说,她应该怎么办?”
白媚沉默不语,我早就想到了,妖精是害人的,怎么可能帮着我一起救人呢。
但是她要不说出来,难道刘若若就要一直昏迷嘛。
白媚越来越不耐烦,拔了一撮毛蘸了蘸那银碗里的水。
白色的毛遇见黑色的水,像是毛笔蘸上了墨水一样。
白媚嫌弃般的把那一撮毛丢给了我,说那毛能救她的命。
“既然是水殇害的她,拿她的根还给她不就行了,这都不知道,比你爷爷差远了。”
白媚一脸嫌弃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