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跟阮姨说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温知羽却很淡然:“爸爸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顾长卿总归是霍司砚的姻亲,他不可能为了我真正破坏妹妹的婚姻。”阮姨恍惚一阵忽然说:“温知羽,阿姨对不住你!”...
霍司砚将她抱回主卧室,跟昨晚一样,简单满足就收手了。
温知羽靠在他怀里。
他凑在她耳边:“其他留着周六做,嗯?”
温知羽没脸说话,将脸蛋贴在他温热的颈子里,她和他相处久了多少了解他。
霍司砚掌控欲蛮强的。
哪怕是床上的事情也是他说了算。什么时候做,做到什么程度,都由他掌握。
温知羽只能听他摆布!
夜深,她累极睡着。
黑暗中,霍司砚静静看着温知羽的莹白小脸。
今晚他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回到公寓,有这么一个温顺的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由着自己性子来,这种感觉对任何男人都不会差!
霍司砚忽然想宠一宠她。
周六度过美妙夜晚,周日清早她醒来看见,应该会高兴吧!
……
清早温知羽醒来。
霍司砚已经不在公寓,就连阿姨也做完家事,先行离开了。
温知羽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竟然沉迷于霍司砚的温柔!他们明明是那样的关系,可是每当他跟自己亲热,她都情动得厉害。
温知羽思忖:是不是自己本身就……就好这个?只是以前没有发现,而霍司砚挖掘出自己这一面了?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起床洗漱。
她最近没什么工作,空闲时间不过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
温伯言已经出院,搬回了原来的高档小区。
温知羽不住家里。
每当温伯言问起,阮姨都帮她掩饰。
午饭过后,她在厨房帮阮姨洗水果。
阮姨悄声说:“我听说顾长卿那浑蛋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是不是真的?霍司砚真的对付他了?”
温知羽轻点了下头。
顾长卿的事情,她都是从白薇那里听来的,白薇说霍司砚没有下死手,顾长卿暂时虽然狼狈些,但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缓过来了。
温知羽跟阮姨说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
温知羽却很淡然:“爸爸没事才是最重要的!顾长卿总归是霍司砚的姻亲,他不可能为了我真正破坏妹妹的婚姻。”
阮姨恍惚一阵忽然说:“温知羽,阿姨对不住你!”
她说过不卖女儿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温知羽走向霍司砚,她明明知道霍司砚不会是良人,却总骗自己好让良心安稳。
温知羽摇头:“阮姨,跟你没关系!”
她不是温伯言亲生,可是温伯言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这份恩情她温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报,也不为过。
有了这样一段对话,气氛总归微妙。
温知羽准备再坐坐就回去。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阮姨正给温伯言做康复,随口说:“温知羽你开下门。”
温知羽过去开门。
打开门后,她面上血色慢慢消失。
外头赫然站着顾长卿,他脚边有七八个烟头,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四目相对,顾长卿眼里有着化不开的阴郁。
房间里传来阮姨的声音:“谁啊?”
温知羽连忙说:“是卖保险的!”说完她就出去将门带上。
再见顾长卿,温知羽没了以前的感觉。
她冷声问:“你来干什么?如果你来看望我爸那就免了,你是觉得我爸受的刺激还不够大吗?”
顾长卿将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考究的意大利牛皮鞋轻轻踩熄,抬眼时他目光深深:“温知羽,我是来看你的!”
他又说:“去以前的公寓坐坐吧!那儿还有你的东西,正好可以拿回来。”
温知羽觉得可笑。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