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蒋连》小说,讲述了陆川蒋连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人烧傻了,不知道回答?」 音落,额头被那双熟悉的手掌盖住,暖和的温度瞬间传来,令我莫名心安。...
「人烧傻了,不知道回答?」
音落,额头被那双熟悉的手掌盖住,暖和的温度瞬间传来,令我莫名心安。
「还没退烧。」陆川眉头紧锁,注意到我身上单薄的睡衣,面容凶得过分,「快进去,别吹风。」
我就这样半推半就走进屋,没来得及多说什么,陆川将行李箱推到角落,脱下西装外套,撸起袖子往厨房走。
仿佛回到我们热恋期,他给我煮饭的时候。
越想,鼻头渐渐酸涩。
他打开冰箱,略带不满的声音很快传来。
「你这几天吃的什么?冰箱里只剩一根葱?」
我语塞,站在客厅不知所措。
陆川搬走这阵子我顿顿外卖,根本没心思做饭,过得浑浑噩噩,给猫吃好喝好就是我最大的坚持了。
毕竟自己饿着没关系,猫儿子可饿不得。
似乎听到我的心声,六六奶声奶气地过来蹭我腿。
正想把猫抱起来,陆川折身走回来,再次套上外套。
我不解问他,「你去哪里?」
陆川语气里尽是对我的无奈,「厨房米也没了,不出去买东西你吃什么?」
门被再次关上。
约莫十五分钟,陆川两手提着大袋子归来。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陆川婚后成为家庭主夫的模样。
差点没忍住笑。
没等我意想完,脑袋受到一阵轻打。
随后一盒药递到我跟前,「待会吃完饭,退烧药也吃了。」
我不做思考,乖乖应好。
那碗热腾腾的粥端到我面前时,我正在追那部最近很火的家庭剧,看得几近入迷。
下一秒,电视屏幕暗掉,笔直的大长腿挡在我跟前。
抬头就看到陆川严肃带有压迫感的脸,「喝粥吃药睡觉。」
我不敢二话,忙端坐好,舀起粥就往嘴里送,结果自然被烫得五官狰狞。
陆川显然被无语到,「喝粥不知道吹一吹吗?」
接着,我的下巴被他伸过来的手摁住,跟随他的力度慢慢仰起,而他俯身逼近,命令着我,「张嘴。」
我脸颊发热,跟着他的要求张开嘴,任由他认真观察我的舌头。
几秒后,他舒一口气,收回手指。
见我迟迟没动作,他又是一声命令,「赶紧吃。」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缘故,我此刻像个没思考能力的机器人,陆川的话于我而言就是最高指令。
吃完药不到半小时,我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合上沉重的眼皮。
迷迷糊糊间,有人将我抱起,走动的步伐平稳,举止轻柔,将我放到床上。
我自然知道是陆川。
但还是抵不过沉重的睡意,那声谢谢没到嘴边,我已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陆川人。
我内心没来由的落寞,拿起手机查看,置顶的陆川头像浮现红数字。
落寞转为激动,我连忙点开。
发信息的时间是早上六点。
「醒了就把冰箱里的粥拿出来热一热。」
「衣服我帮你放洗衣机里洗了,记得晾。」
「还有,这几天不准吃外卖。」
「六六猫粮我喂了。」
四条信息,我扯着嘴角在床上看了整整十分钟,犹豫的手最后打出谢谢二字发出去。
上次搬家他落下香水,这次他却把手表落在茶几上忘记带走。
还是我在他上次生日时送他的那块。
黑色的表静静躺在玻璃茶几上,提示着我陆川在这里呆了一整晚,照顾我一整晚。
我将表紧紧揣在手心里,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陆川的聊天页面上,斟酌几分钟说辞,我给他发去信息。
「晚上你有空吗?你的表忘记带走,我给你送过去?」
信息发过去,我内心煎熬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从早上等到晚上九点,聊天页面依旧停留在我的那条信息上。
我更加焦躁不安。
为什么不回?
工作忙没看到信息?但是现在的时间他理应下班了。
所以是故意不回吗?
猜想越来越多,我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
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我无法适应。
以至于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办法入睡,一直都在苦思陆川心里在想什么。
当罪魁祸首江宁给我发消息时,我烦躁的心情更是不耐。
看我的回复异常冷淡,江宁直接一通视频通话打来。
见我眼神带刺,江宁气势减弱,不安问我,「你今天吃火药了?眼里带火,句句呛我。」
我克制心底翻涌的情绪,别过头不去看他脸,「嗯,打给我我干什么?」
耳边听到江宁的叹气声,接着他说,「你上次拜托我找代购拿的那款男士包,有货源,我就想问你还要不要。」
我缓和脸色,摇头道,「暂时不用了,我怕买了送不出去。」
江宁心领神会,不再出声。
「还有别的事吗?」
江宁眼神无辜,「主要想看看你还活着吗?」
「…」
真是够朋友,我发烧这两天,除去微信上假惺惺的慰问外,他连给我送药送饭的举动都没有。
…
昨天没回我消息的陆川电话打过来时,我正在给猫铲屎。
看到来电显示是他的名字,被臭味熏得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我丢下铲子战战兢兢接起来。
听到他温厚的声音时,眼泪几乎要从眼眶跑出。
「表我有时间再去取。」
愣了几秒,我才察觉到他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犹豫片刻,我小心翼翼问,「你昨晚加班了吗?」
对方淡淡「嗯」了一声。
接着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大段的话到嘴边都说不出,毕竟我现在只是他的前任。
轻轻叹气过后,陆川沙哑的嗓音再度传来。
「没事我就挂了。」
话落,我颤颤巍巍出声,「这周末我们见一面吧!就明天,有时间吗?」
直到听见他应好,我才如负重释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