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到一半,霍司砚进来了,隔着水雾他目光深深。温知羽很愿意跟他谈谈。她拿了浴巾裹住身体,低低开口:“霍司砚,你是个成功的律师更算是精明的商人,你该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你瞧,你一直想要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了,但你并没有开心……霍司砚,如果这段关系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快乐,不如结束它!...
温知羽靠在他肩头。
幽暗光线下,她的表情过分冷静,但她不想让霍司砚看见。
她低声说:“别在这里!”
霍司砚手指插||进她发间,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她动情与否,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那些话就脱口而出:“真不喜欢这里?这里这么黑,我以为你会喜欢,毕竟谁也看不见谁!”
空气微微有些凝固。
霍司砚心里想,其实应该再给彼此一些时间的,毕竟他想要的是她一辈子。
但是她总对他冷淡,他不免焦躁。
一切发生的自然。
温知羽没再拒绝,但也没有太多回应,偶尔他做得好了,她才会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那一点细微的声音,就像是在霍司砚的心尖上打了鸡血。
他乱了分寸。
在视听室里做过一次,他又将她抱回主卧室,想在灯下看她。
温知羽揽着他的脖颈:“霍司砚,关灯!”
他却在灯下细赏她。
肌肤瓷白,每寸都生得极好,眉尾处那处细细青筋诱他不停亲吻,他亲着那一处,动情得厉害:“叫我司砚!”
温知羽与他对视。
她不免想起他们决裂前,有一次她在动情时唤过一声“司砚”,他们在一起许久,她总共叫过一次!
但她现在不想。
司砚………该有多亲密才能唤?
温知羽久久未出声。
久到动情的汗珠都冷却,久到他眼里滑过些微失落,温知羽伸手轻抚他英挺眉眼,红唇诱人轻启:“霍司砚,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
不对他抱希望,他们就不会争吵。
就像这次他去英国,她虽知道但没有感觉!他见不见乔安、有没有叙旧又说些什么,她都漠不关心。
经历过那些,余生,温知羽只想好好爱自己。
最终,情事还是没能继续下去……
霍司砚不满足于这样的关系,他迫切地想要温知羽回应他,至少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是在意他的,有那么一些些的存在。
温知羽给了他善意,却没给他机会。
他从她身上下来,翻到一旁,轻轻喘息。
温知羽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是让她温柔细语地安慰他,她还真的拉不下脸。
她下床进浴室冲澡。
洗到一半,霍司砚进来了,隔着水雾他目光深深。
温知羽很愿意跟他谈谈。
她拿了浴巾裹住身体,低低开口:“霍司砚,你是个成功的律师更算是精明的商人,你该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你瞧,你一直想要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了,但你并没有开心……霍司砚,如果这段关系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快乐,不如结束它!”
她不想骗他。
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跟他共度一生的打算。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报复。
她与他之间,好聚好散,体体面面最好。
温知羽朝着他微微地笑着,轻声开口:“霍司砚,你要的……我给不了!”
这句话他曾经对她说过。
如今换她说。
声音很轻,却如同千斤锤一般砸在他心口,砸得他痛极了。
霍司砚轻轻闭眼。
他嗓音低而沙哑:“温知羽,你愿意跟我说这些,就代表你还心疼我……”
温知羽没有出声,他们其实谁也不好过!
他们又处了半个月。
不瘟不火。
霍司砚想约会,温知羽很少推辞很配合他,但她一直淡淡的很温婉,少了点儿过去的脾气。
相对于她的淡定,霍司砚越来越不满足。
他宁可她对他发脾气的!
哪怕是甩他一耳光,也好,过去她不就是专门跟他横么?
现在他才知道,她爱他时就不免撒娇,就会敢跟他动手。
如今不爱了,待他客客气气,不得罪,随时准备拎起裤子体面走人!
去他|妈|的体面!
霍司砚在会所喝醉了……
包厢里,仍是那么一圈人,就连顾长卿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