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方才说谎了。那些信件都是民女一个字一个字亲手写下的。民女通敌叛国罪该万死!”“还请各位大人从重出发!”顾芸萱在堂前重重磕头,随后麻木地望向那个她深爱了六年的男人。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透明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眼里滚落。“皇上,我父亲死了,同先帝一样去世了。我顾家满门在我大婚当日被黑羽军射杀,而我也要被判处极刑了。我父亲欠你的,算不算还清了?”...
顾芸萱赤果地推在地上,他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又怎么可能再碰她?
父亲身受重伤,顾芸萱又被关在天牢里。
她怎能不担心?
三日后,顾芸萱穿着囚服戴着镣铐被押上公堂。
她深爱的男人就坐在公堂之上,她知道他过来只是为了看她凄惨的下场。
“这些信件都是从你闺房搜出来的,罪女顾芸萱,你作何解释!”
刑部侍郎将雪花一样的书信扔到顾芸萱面前。
顾芸萱捡起地上的书信,绝望道:“原来你让我教四皇子写字,就是为了今天?让他模仿我的字迹写出这些通敌叛国的信件?”
顾芸萱呼吸一窒,胸口撕裂般疼痛。
“恐怕不止这些信件吧。我父亲的下属突然离开京城,也是皇上命人模仿我的手笔给他们传递的假消息吧?”
她胸口疼得直不起腰。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
父亲杀死先帝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可自从娘亲去世后,父亲一直对她疼爱有加。
她必须要还自己清白,然后去救父亲。
“这些信件都不是我写的。我写的字在落款时都会在最后加上一点。可这些信件上都没有!”
顾芸萱冷静反驳,身为臣相之女,她又和司空曜在一起六年,她学到的东西倒是不少的。
顾芸萱看着坐在一旁听审的司空曜,“皇上当真这般无情?民女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轻则被充为官妓,重则被五马分尸。皇上当真一点不在乎吗?”
她死死地看着司空曜,想从他的严重看到一丝动容。
然而他的脸上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顾芸萱,朕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在你被判处之前,朕可以看在你差一点入宫的份上,让你来皇宫喝杯朕与新后的喜酒。”
顾芸萱疼得浑身颤抖,“你说什么,你与新后的喜酒?”
司空曜冷笑:“难不成朕的婚事还要同你商量?”
顾芸萱苦笑,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只是为了放松她爹爹的戒备,又怎会同她商量婚姻大事?
这六年来,他身为帝王身边却从未有过别的女子,给了她一个错觉,让她误以为他此生只会爱她一人。
原来现实是如此的残忍。
就在这时,御林军侍卫统领匆忙进来,“启禀皇上,罪臣顾方远在牢中气绝身亡。”
顾芸萱一直担忧父亲中箭后无人照料,如今在真的听到父亲身亡的消息后反而平静下来。
她的双眸仿佛枯井一般,淡漠地望着坐在堂上的刑部侍郎。
“大人,民女方才说谎了。那些信件都是民女一个字一个字亲手写下的。民女通敌叛国罪该万死!”
“还请各位大人从重出发!”
顾芸萱在堂前重重磕头,随后麻木地望向那个她深爱了六年的男人。
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透明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眼里滚落。
“皇上,我父亲死了,同先帝一样去世了。我顾家满门在我大婚当日被黑羽军射杀,而我也要被判处极刑了。我父亲欠你的,算不算还清了?”
“这六年来,你对我的利用,我从不怪你。”
“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
“就当你我从不相识。”
顾芸萱眼前涌出两行血泪,声音哽咽而又坚定,“各位大人,民女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