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他五年的情人他去娶了能给他带来利益女人》 小说介绍
《她做了他五年的情人他去娶了能给他带来利益女人》这本小说是由作者澜清撰写,和小编一起来看看精彩内容吧!...
《她做了他五年的情人他去娶了能给他带来利益女人》 第3章 免费试读
“我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可我不想深究。
我和任天临本来在我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交集了,可是谁知道人以后会发生什么。
高中的时候我家庭富裕,可五年后我爸投资失败欠了一笔巨款,要债的人真的是撵着屁股后面要钱,我们卖了房子换了地方可还是被找到,十几个花圈被摆在我们家门口,我爸跑了,留下我跟我妈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要债的人。
见我漂亮,他们什么猥琐淫荡的话都说,我妈一个瘦弱的女人在他们调戏我的时候一直挡在我的面前像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护着我,那些人发疯一样把家里的东西全部砸了,还故意做了我爸的牌位摆在我家里还点上了香,他们连续骚扰了我们两个月,我妈每天失眠有时候都出现了幻觉,最后倒在了厨房里,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那时我回到白城在联名集团旗下的公司上班,公司年假,任天临也跟着去了,而我为了钱,爬上了他的床。
很庆幸他还记得我,只是我不着寸缕在他床上让他很震惊。
“你不是说我这种姑娘只适合玩玩?那我就给你玩玩,好吗?”为了说出这句话,我在他房间里哆嗦了半天。
一个人真的是只有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会把尊严踩在脚下,我看着他从震惊到了然最后轻笑了一声,从容不迫的坐在了沙发上跟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我。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他能这么问,就说明我这一招没走错。
“五十万。”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曾经日思夜想的薄唇,那唇勾起的弧度带着的冷情比他十八岁的时候更甚。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
我走过去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侧脸磨着他衣服的扣子上一阵生疼。
“还是处女吗?虽然五十万不多,但是要不是处女,就你也不值那个价。”
我心瑟,攀上他的肩膀坐在了他身上,我望进他深邃如潭的眼眸里,纵然心里再苦我还是勾唇了一丝明媚的笑意,“还好我还是处女,今天晚上我就要拿到钱。”
他往沙发里面靠了靠,有些为难的沉吟了一声,“现在几点?就我的能耐,你今天晚上就想拿到五十万可能有点难,要不你自己试试看?”说着他往上面顶了一下,满脸的不怀好意。
我很生涩,为了在仅有的一个小时里拿到钱我几乎拼了命,什么招数都用上去伺候他,看他的耐力简直超出我的想象,身体这么好,要是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滚在一起,我估计还会暗自庆幸。
把身体交给一个自己喜欢了五年的人,说实话我不亏,我的人生已经这么灰败,我已经不想以后了,任天临捅破那层膜的时候我有些感慨,但我没哭,我的眼泪流光在了我妈倒下去的那个晚上,以后的一切都不值得我再去流泪。
可是完事以后床单上一点红都没有,我看他眼神不善,心里七上八下,我明明是第一次,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他还是如约给了我五十万,拿到钱以后我几乎是疯了一样跑回家,那些要债的果然在。
我把两百多万扔在他们面前,喘着气,看他们不敢置信的拿着钱离开我瞬间觉得一副枷锁从我身上脱落了下去,我去了疗养院和我妈挤一张床上一夜没睡跟她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就当她逃避这一切而选择睡去,但是现在都结束了,为什么妈妈她还不醒?
她那时候没醒,五年后的今天依旧没醒,这五年我成了他的秘密情人,我们最默契的时候就是在床上,见面就是上床,我从来不会过问他的生活,他对我的要求除了随叫随到就没有其他。
当然作为一个情妇,不能曝光和金主的关系是最基本的,所以我依旧还在联名集团上班,但是我和任天临的关系没一个人知道。
这五年的生活还算平静,我以为自己就这样过一生了,可在任天临跟我说他要结婚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可叹的那天晚上我居然哭了,我瑟缩的在被窝里泣不成声。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难过却不震惊,因为早在十年前我知道任天临和孙雅茹是指腹为婚的时候,愤怒,羞耻,无奈和心痛我都已经经历过了。
我傻傻的喜欢了任天临五年,从初中升高中,所有的爱恋小心思都告诉了孙雅茹,可笑的是人家却是我喜欢的人的未婚妻,我像个小丑蹦达了五年啊。
这五年我有心不想想起任天临和孙雅茹的关系,可终究是要面对的。
“小舒,你住哪里?”齐浩然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回神,嘲讽的笑了笑。
笑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何必在这边自怨自艾。
抬眼看到路边有药店,我坐直了身子,“你就把我放路边吧。”
“怎么,你那小庙也容不下我不成?”齐浩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
“怎么会呢,我正好有事不方便。”我打开车门,冲他挥了挥手,“今天真的谢谢你,下次请你好好吃顿饭。”
“下次是哪次?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你搪塞过去,嗯,就后天吧,我有空,记得请我吃饭。”
我和他相视而笑,我点头,“好。”
看着他车子开走,我走进药店买了避孕药就着口水吞了下去,直到这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气。
臻园离这条街也不远了,我没打车干脆走了回去,门打开后虽然屋里很黑,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里面有人。
灯突然亮了起来,我眯了眯眼睛。
然后怔愣间,我看到任天临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认识我了?”他靠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就连声音都是透着冷意的,“我等了你一个小时,何舒,你最好跟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