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看到的离婚协议，将一切都变得可笑。

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响着，清珠垂眸看着属于玄霄的头像在群里跳动。

新年祝福的话一条条的轮换，可没有一句是说给她听。

清珠有些喘不过气，冻得僵硬的手指调出玄霄的对话框，按下了说话键。

“清哥，除夕快乐。”

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一瞬。

清珠眼神亮了亮，可最后对话框还是一片空白。

而玄霄房间的灯光也在刹那熄灭。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遁入了黑暗。

清珠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直到缺氧到胸腔要炸掉，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一整夜。

清珠就这么站在阳台看着玄霄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再次踏出房间，敲响了玄霄的门。

看着眼前发丝有些凌乱的男人，清珠像什么都没发现般，扬起抹笑。

“清哥，新年大家都不在，我们去看电影吧。”

玄霄眉头微皱：“不去。”

说完就要关门，清珠却意外执拗的撑住了门：“就这一次，一起去吧。”

她乞求着，格外的卑微。

玄霄看着这样的她，心里闪过抹异样：“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珠脸上的笑僵硬了瞬，撑着门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我只是想和你看电影而已，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她声音哑沉，闷在喉咙里，有些听不清。

玄霄眼里闪过抹复杂，最后却是松了口：“等一下。”

门重新在眼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