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和一张极美的娇容同时映入眼帘。脸蛋不过巴掌大小,肌肤莹白,眼尾薄红,琼鼻挺翘,微张的红唇间露出编贝似的牙齿。女人穿着藕粉色的衣裙,遮不住肌肤的薄纱面料,领口开得低,但高耸的饱满将胸前薄纱支撑了起来。“你还好吧?”她漂亮的脸蛋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切,“睡在寡妇村里是很危险的,幸好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听见她的声音,玄霄眼神微凝。——是刚才的蛇妖。...
玄霄沉吟片刻,手指轻点着桌面:“我和弟弟路过农家,想来讨碗水喝——家中只有姑娘一个人吗?”
“是呀,我妹妹出门去了,现下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子的声音清甜婉转,脆如黄莺。
按理说,荒郊野外独自一人在家中的女子,遇见陌生男子破门而入,就算不惊声尖叫,也该是慌乱无措的。但她却半点没有害怕的情绪,这就有点诡异了。
“我正洗澡呢,你和弟弟稍等等,我洗掉头发上的皂沫,就来为你们打水。”女子又说道。
阿难困惑地看向他,不明白道长为何要撒谎。
为免他惊叫出来,玄霄先用手捂住了阿难的嘴,这才伸出冷玉似的手指,指了指墙壁上的倒影。
烛火将屏风后方婀娜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
她坐在浴桶里,侧对着屏风,脖颈修长,手臂纤细,一双玉乳饱润绵软,两点红豆被屋外的冷风吹拂得生涩地挺翘起来。
极曼妙的身材,让人血脉偾张,这本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顺着烛光看去,一条浴桶盘不下的粗壮尾巴甩了出来,在半空中甩来甩去,屏风下方还探出来一截,鳞片雪白无暇,分明是一截蛇尾!
阿难双眸睁大,刚要脱口的惊叫,被早有先见之明的玄霄按回了嘴里。
“我们走。”玄霄用口型向他示意。
阿难哆嗦着两条软如面筋的腿,硬撑着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屋外,远行数十步,阿难惊喘一声,这才蓦然回神。
“是蛇妖!”阿难后怕道,“好险好险,差点就叫她吃了我去!玄霄哥哥,我们就放任她不管,不收了她吗?”
蹭的一声,玄霄拔出一截剑身,雪亮的光照亮了他冰冷的双眼。
这是一柄古朴的剑,剑鞘上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极不起眼,但剑刃锋利,为世间少有。
多年来饮尽妖血,却依旧幽寒如新。
“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查明寡妇村的真相,救出你爹,半途除妖只会打草惊蛇。”他收剑回鞘,淡淡道,“蛇妖我稍后自会处理。”
清珠匆匆穿好衣服,从屏风后绕出来,门前却空荡荡的一片,向她讨水喝的男人已经不见踪迹。
“啊,不是要喝水的吗,怎么走啦?”她有些失望。
倒掉浴桶里的水,又裹好衣服,清珠站在庭院里叹了口气。
玄霄和阿难离开蛇妖的茅草屋,又往前走了两里地,真正的寡妇村终于出现在眼前。
一股扑面而来的尘埃味,村落残破无比,倒塌的房梁之间结着厚实的蛛网,空无人烟,寂静非常。
阿难糊涂了:“玄霄哥哥,这看起来怎么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也没看见女鬼啊。”
玄霄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吃惊:“幻象而已。”
他抓住阿难肩膀,带着他跨进村落。眼前的景象像投进石子的湖面一样泛起涟漪,随后,表象散去,露出真容。
路面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家家户户悬挂着红色的轻纱,气氛靡丽香艳。
在他们踏入的瞬间,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女人娇笑,忽近忽远,空灵幽远,宛如游魂。
玄霄刚刚将手放在剑柄上,街巷深处瞬间涌现出粉色的迷雾,将两人包围。
玄霄及时掩住口鼻,却丝毫不起作用,这迷雾能从人周身的每个毛孔渗透进去,效用极强。
不过几息之间,他刚撑住墙面,便失去意识。
……
燥热,蔓延全身的燥热,如同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喉咙涌现出超乎寻常的干渴。
有人在轻轻推他:“醒醒呀?快醒醒呀。”
声音娇娇弱弱,推得也那么没有力道,唤得醒谁?
见他迟迟未醒,对方担忧地凑近,一股甜香也随之接近,从她的发丝、脖颈,具有热度的肌肤上散发出来。
这香气无疑是加重了玄霄喉咙间的干渴。
他正躺在青石地砖上,后背泛寒,鼻间能捕捉到泥土特有的那种潮气。玄霄用意志力压制住了那股浮躁,冷冷睁开双眸。
明亮的月光和一张极美的娇容同时映入眼帘。
脸蛋不过巴掌大小,肌肤莹白,眼尾薄红,琼鼻挺翘,微张的红唇间露出编贝似的牙齿。
女人穿着藕粉色的衣裙,遮不住肌肤的薄纱面料,领口开得低,但高耸的饱满将胸前薄纱支撑了起来。
“你还好吧?”她漂亮的脸蛋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切,“睡在寡妇村里是很危险的,幸好有我在这里守着你。”
听见她的声音,玄霄眼神微凝。
——是刚才的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