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程子骞苏栗的书名叫《苏栗程子骞》,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爸爸……”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喃喃呓。而这两个字却让程子骞瞬间拉回了神智,目光再度冰冷起来,“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爸爸……”床上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在寻找依靠。...
“爸爸……”
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喃喃呓。
而这两个字却让程子骞瞬间拉回了神智,目光再度冰冷起来,“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
“爸爸……”
床上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在寻找依靠。
“爸爸,带我走……”
程子骞的手指瞬间蜷起,手背青筋毕露,然而他没有出声,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
苏栗是生生被疼醒的,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一样。
眼睛还没有睁开,脑子就先一步的活了起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所有的画面都在她的脑子里走了一遍。
睁开眼,白茫茫的光让她暂时无法适应,又重新闭上。
床边的人气场强大到即便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能感觉到那熟悉且冰冷的压迫感,她心里打了个冷颤,适应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
“几点了?”
“下午三点半。”
下午三点半……
她的论文答辩是在上午十点,呵,她拼了命的想要赶过去,终究还是错过了。
“我的手怎么了?”
“骨折。”
“能给我点水吗?我有点渴。”
程子骞端起桌上水杯递到了她的嘴边,她伸着脖子往前够了够,喝了两口,然后又躺了回去,“谢谢。”
“是陈昊送你来的医院。”
苏栗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程子骞突然起身,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声音比之前要轻了许多,“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即便是在病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可苏栗还是被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分了心。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路上遇到的。”
“就这么简单?”
苏栗微微蹙起了眉头,淡定的与他对视,“你到底想听什么?”
“你该不是想着攀上陈昊,让他来解救你吧?”
“你说我勾引他?”苏栗突然笑了出来,“他的确是想睡我,这就是你想听到的吗?”
程子骞的瞳孔猛地一缩,阴鸷一笑,“所以这是勾搭上了?”
“如果勾搭上了,你能放我走吗?”
“你说呢?”
才刚醒过来,头还是晕的,她忍着想吐的冲动,难受的闭上眼睛,“我有点难受,想睡一会儿。”
“怎么,不让你跟他走就难受了?”程子骞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是不是?”
他不碰还好,这样一动,胃里就是一阵翻涌。
一个没控制住,‘呕’的一声,直接就吐了出来。
程子骞的脸都黑了,松了手,转身就去了卫生间。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身影,苏栗突然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泪珠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苏栗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点,程子骞已经走了。
倒是季杭过来了,帮她调了调吊瓶的速度,道:“帮你安排了明天的胃镜,今天不能吃东西,先打营养液吧。”
“谢谢,季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季杭笑了笑,“你从前可是叫我哥哥的。”
苏栗看着他,眼神清冷:“以前小,不懂事。”
她从十岁开始就住在了程家,那时候她像个小尾巴一样,没羞没臊的喜欢跟在程子骞的后面。
程子骞的几个发小也都喜欢逗她,让她叫‘哥哥’,她就叫,乖巧得很。
后来长大了,也终于明白,人是以群分的,虽然后来渐渐的疏离了,但说起来也还是熟的。
“你现在毛病多得很,需要住院调理。”
“我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明天胃镜结果如果没事,可以帮办理出院吗?”
季杭皱眉,“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
“我没钱。”
季杭失笑:“费用子骞已经交了,你安心住着就好。”
苏栗抿着嘴没再说话。
季杭看了看她,有心多说两句,想想又觉得她和程子骞之间的事不是外人能插得了手的,便憋了回去,只留一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安心的住着?
她怎么能住得安心?
程子骞恨她入骨,而她,也不想欠他的!
这四年来,她虽然住在程家,但所有的开销都是她自己赚来的。
她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虽然四年前心脏移植手术成功了,可仍然要长期的服药。
除了这些药,其他的钱,她多一分都不敢乱花。
现在住在这里对她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导师说过,她的这次论文答辩如果顺利通过了,他可以帮她申请一个留校的机会。
她都想好了,如果得到这个机会,她平时再做一点兼职,每个月应该能多攒一些钱。
等将来弟弟回国,她也可以给弟弟好一点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被程子骞毁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袋子的营养液也终于打完了。
苏栗对护工道:“我想换回自己的衣服,可以帮帮我吗?”
护工道:“一会儿要去做胃镜,直接穿病号服更好一些。”
“我不习惯。”
护工没做他想,帮她把衣服换了过来,此时烧已经退了,头也没有那么晕了,只是骨折的手臂依然疼的厉害。
还好不影响行动,趁着护工出去的空档,她拿着包就出了病房。
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找人问了时间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坐着地铁去了一个高级小区。
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苏老师,你来了?咦,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