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郝平稳的心跳,像是碰到了一根细细的尖刺,猛地被扎了一下,跳得老高。他眉头拧了拧,弯腰扶她,声音低冷,“我是不是也要给你跪下,夫妻对拜?”宋颜初腿麻劲儿还没过去,她穿的是职业装,黑色包臀裙,摔倒时双膝着地,顿时双膝盖都见了红,火辣辣的疼。“我这……”她脸颊发热,实在尴尬。周郝瞧见她膝盖上的红痕,细沙陷入白嫩的皮肤里,他目光深了深,看她脚上的高跟鞋很不顺眼。...
周郝平稳的心跳,像是碰到了一根细细的尖刺,猛地被扎了一下,跳得老高。
他眉头拧了拧,弯腰扶她,声音低冷,“我是不是也要给你跪下,夫妻对拜?”
宋颜初腿麻劲儿还没过去,她穿的是职业装,黑色包臀裙,摔倒时双膝着地,顿时双膝盖都见了红,火辣辣的疼。
“我这……”她脸颊发热,实在尴尬。
周郝瞧见她膝盖上的红痕,细沙陷入白嫩的皮肤里,他目光深了深,看她脚上的高跟鞋很不顺眼。
张成立马道:“周总,后备箱有医疗箱。”
“拿出来。”周郝看向张成,把手上的伞给了他,而原本扶在宋颜初胳膊上的手往下一放,稳稳搂住宋颜初的腰,很轻松的将人抱起,往紫竹林去。
这女人大概还没九十斤。
“欢迎光临……”
“包厢。”
服务员对上周郝冰冷的视线,话音扼住,立马前方领着到了二楼一间包厢,张成拿了医疗箱跟在后面。
周郝把宋颜初放在椅子上,蹲着看她膝盖上的伤势,张成从医疗箱里拿了棉签和消毒水递给周郝,周郝抬头看了宋颜初一眼,“忍着点。”
“那个,我自己来吧。”
“………”
周郝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我自己来就好了,也就是破零皮的事儿,不打紧。”宋颜初脸颊泛红,眼神暗暗藏着羞涩,坚持从男人手里拿过棉签和消毒水。
她穿着短裙,周郝和张成都蹲在她面前,这角度很容易走光。
“我帮你,你怕疼,弄不干净。”周郝不太赞同。
张成倒是很机灵,见宋颜初瞥了他一眼,就立马咳了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怕疼。”宋颜初微微侧了侧身子,从棉签蘸了消毒水开始轻轻擦拭膝盖上的伤口。其实并没有多严重,只是一些碎沙嵌在肉里,还没怎么出血,用消毒水简单洗一洗就好了。
周郝板着脸站起来,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播,晃了两眼,“你要吃什么?”
“鲜虾石锅拌饭。”
周郝把播还给服务员,淡淡道:“两份鲜虾石锅拌饭,再要一瓶牛奶。”
张成跟着服务员一块出去了。
包厢里只剩下周郝和宋颜初,宋颜初清理好膝盖上的伤口,将消毒水和棉签放回了医疗箱里,朝男人笑了笑:“谢谢了。”
周郝盯着她,“你以前可怕疼了。”
宋颜初愣了一下,目光呆滞了片刻。
他的以前应该是七年前了,记忆着实遥远,“那时候姑娘,矫情,现在不矫情了。”
周郝给她倒了杯白开水,沉默的坐下来。
他其实想问,既然时间改变了习惯,那以前喜欢的人,现在还喜不喜欢了?
男人视线下滑,落在她的高跟鞋上,声音平平,“我不喜欢女人超过三厘米的高跟鞋,以后不许穿了。”
宋颜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七厘米。
她缩了缩腿,脸上带着笑:“嗯,好。”
作为妻子,丈夫不喜欢的,她当然不能做。
更何况他们不是互相喜欢结的婚,而是因为她公司破产,父亲还需要高额手术费,周郝作为一个救世主般降临在她面前,替她偿还了债款,承担手术费用。
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和她结婚。
所以这场婚姻里,宋颜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更多的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