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我新买的爱马仕稀有皮包包站远了点。沈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远离我!你为了一杯咖啡远离我!」我向他翻了个白眼,想到他以后还会为了面前这个泼他一身咖啡的小白花让我家破产,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简直想给他一个暴扣,让他知道花为什么这样红。我语重心长地解释:「你不干净了。」沈遇黑着脸,气压更低了。周围人都开始瑟瑟发抖,不敢吱声,只有我和小白花不受丝毫影响。...
我的竹马被泼了一身咖啡。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我是霸道总裁文里的女配。
很明显,我的竹马就是霸道总裁文里那个大冤种,天天被泼咖啡的总裁。
而我就是他的青梅,肤白貌美大长腿,家世不凡,嫉妒陷害小白花的女配!
1.
我拎着我新买的爱马仕稀有皮包包站远了点。
沈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远离我!你为了一杯咖啡远离我!」
我向他翻了个白眼,想到他以后还会为了面前这个泼他一身咖啡的小白花让我家破产,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简直想给他一个暴扣,让他知道花为什么这样红。
我语重心长地解释:「你不干净了。」
沈遇黑着脸,气压更低了。
周围人都开始瑟瑟发抖,不敢吱声,只有我和小白花不受丝毫影响。
小白花是有女主光环,而我是一心想弄死他。
沈遇拉着我手一拽,就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的脸贴上他的胸口,透过湿漉漉的衬衫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他还嫌不够,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腰,让我贴得更近。
一时间心跳雷鸣,扑通扑通,分不清谁的更快些。
然后他低头,用沾满咖啡液的手按着我头上,压着声音:
「你也不干净了!」
玛德!智障!
我要鲨了他!
就现在!
办公室一群人衣衫整洁,人模人样。
只有我和沈遇跟去泥潭里滚了一圈一样,头发脏的,衣服脏的,鞋子脏的,包……
玛德!我的稀有皮!
所有人都惊了,就连小白花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她一边捂着嘴喊「kswl」,一边不忘用不屈的语气郑地有声:「别以为你们有钱就了不起!」
……
我一把推开沈遇,狠狠剜了他一眼。
一步一步逼近小白花,拉起她的手:
「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以后你就来秘书办,当首席秘书吧。」
所有人:???
小白花:???
沈遇:???
他咬牙切齿:「我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我摸着下巴,想了会,好像是。
他又加重语气:「你要辞职想都别想!」
我又想了一下,现在首席秘书好像是我。
没错,我三个月前和他打赌糯米(他养的萨摩耶),哪只脚先迈进家里。
我赌右脚。
他赌前面两只脚。
我乐了,他这不是必输!
然后糯米从院子里看见我,就兴奋地吐舌头摇尾巴,给了我一个飞扑。
最后我倒了,它双脚稳稳落地。
我一边养了一个月的崴脚,一边履行承诺给他打半年工,当秘书。
天天端茶倒水受尽欺凌!
此时不赖掉,什么时候赖掉!
「我掐指一算,夜观天象,再看面相,她和你八字绝配,有此人相伴你必定飞黄腾达!」
沈遇像拎糯米一样一把拎起我,往办公室走:
「知道人家出生年月日吗,就算八字。
「还看面相,你先把你买的一堆塔罗牌算明白了。
我打断他:「鲁迅说过,要中西结合。」
沈遇把我推进休息室的浴室:「沈遇说过,你敢辞职,腿打断。」
我只好去洗澡,倒不是怕他,只是一身粘腻的咖啡我受不了。
其实我也不是乱说,反正最后都是小白花代替我成为他的首席秘书。
我只是加速了一下过程,让他们从相识跳到大结局罢了。
等我洗完出来,才发现沈遇他站在门边,一边看着报表一边等我。
窗户透进来的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这时候倒有些柔和,虽然他现在狼狈不堪,但咖啡液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一直滚到他凸起的喉结,再到他清瘦的锁骨,非常性感。
沈遇见我出来,把手里的报表一放,一颗颗把衬衫的扣子扣回去:
「再看收费。」
小气!
不过看在他有洁癖还穿着一身脏的西装忍着让我先洗的分上,原谅他了。
就在我把沙发上的玩偶当沈遇疯狂暴捶的时候,林助进来了。
林助是沈遇的特助,一般有什么事都是他办的。
哦,你问我,为什么还要秘书办?
我想想秘书办里只有我一个,怪不得我是首席秘书!
玛德!
我的工作主要就是被沈遇指使,给他泡咖啡,给他当消遣。
「江秘书,今天是想吃日料还是法餐?您的奶茶,沈总已经点好了,您新买的玩偶也马上送到。对了,您今天弄脏的包包,沈总也给您订好了不同颜色的相同款式。」
我捏着玩偶的耳朵,脑子里全是沈遇和小白花以后的剧情,气得我脑瓜子嗡嗡的:「吃火锅!」
林助嘴角抽搐,好心地提醒我:「沈总胃不好。」
呵!我知道!天天有上顿没下顿地拼命工作,不知道的以为他负债 300 亿。
我恶狠狠地强调:「就吃火锅!我说了不算?我可是首席秘书!」
林助默默把沈总还是总裁压下,顶嘴他不敢,可能分分钟会被开掉。
沈遇刚好也出来了,头发湿淋淋地滴着水,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快要晕厥的林助:「吃火锅吧。」
于是我中午就拉着他,在他办公室里涮起了潮汕牛肉火锅!
我一边打开我点好的吊龙、手打牛肉丸、肥牛、雪花,一边抢过他手里的报表勒令他陪我吃午饭。
我看着新到的包包,扭捏地拍着他:「这多不好意思啊。」
他烫着肉,头都没抬:「从你薪水里扣。」
我无所谓,反正我这半年的薪水连 1/1000 的包包都买不起,随便他扣。
再说了,我马上就要走了,谁还在乎薪水啊。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紧接着不紧不慢地说:
「不够,你就继续做,等什么时候扣完了什么时候走。」
我想了一下我一个月 3000 的工资,又看了看满沙发的包包。
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