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太子(容钰姜淮月)全文免费阅读-(失心太子)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容钰姜淮月)

时间:2022-11-13 21:41:4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主角是容钰姜淮月的小说《失心太子》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内容简介:没过几天,李河带着一队人来了相府,搬着一堆箱子,见到我,涨红了脸,很是尴尬。「姜姑娘,太子说既然一别两宽,东宫就不该留着姑娘送来的这些东西了,免得曲姑娘看了不开心。」...


没过几天,李河带着一队人来了相府,搬着一堆箱子,见到我,涨红了脸,很是尴尬。


「姜姑娘,太子说既然一别两宽,东宫就不该留着姑娘送来的这些东西了,免得曲姑娘看了不开心。」


自我订亲起,母亲就叮嘱我要时常做些衣裳香囊,送到东宫和中宫,表现姜家嫡女的贤惠,这么些年了,陆陆续续送进宫的东西,也不算少。


看着那一个个箱子,有些刺眼,我苦笑,「太子殿下倒是想得周全。」


李河挠着头,不知如何作答。


我看着那些东西,忽然想起来好多旧事。


我满一岁时,抓周礼上,放着满桌琳琅满目的宝物没选,磕磕碰碰,踹掉了不少宝贝,从这一头,爬到了那一头,然后一把抱住六岁时的容钰。


满座的长辈高朋都被逗乐,开玩笑说我好会挑,挑了普天之下最贵重的抓周礼物。


从那时起,我就与容钰就牵绊至深,他实在是占据了我前半辈子太多回忆。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黯淡,李河迟疑地唤醒我,「……姜姑娘?」


我回神,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掠过那些旧物,良久,我说:「既然是一别两宽,就该太子亲自前来,才显得郑重。你回去吧。」


我转身,进了姜府,没给李河喊住我的机会。


贴身丫鬟宝珠气愤不已,「小姐,你干嘛让他们抬回去,咱就是卖给别人,就是散给乞丐也不给他们啊!」


我摇头,「那些东西,大多有御用的标志,平民是不能用的。」


又过了几日,姜府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开,太子眉眼清冷,身后李河带着一队人又把那一堆箱子抬了过来。


他看着我,没什么表情,「孤亲自来了,你可满意?」


太子站在门外,长身玉立,阳光洒在他月白的衣袂间,暖不透一身清寒。


我一敛衽,柔声,「见过太子殿下。」


然后依旧没放李河进门,眸光往后瞥了一眼,宝珠捧着一个册子匆匆赶来。


我望着太子,「姜府也有众多东宫送来的旧物,我已经着人连夜整理好了,殿下可一并带回去。」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身后的大门缓缓敞开,显出里边一片大小箱匣,在李河一众人等惊呆的目光中,我接过宝珠手中的账册递给了太子。


太子终于认真看了我一眼,却没接,「孤不需要这些东西,你自行处理好了。」


我也不勉强,转手把册子又给了宝珠捧着,淡淡道,「臣女,其实也不需要殿下归还的这些旧物,不如找个地方,全丢了吧。」


然后在李河等人更加惊呆的目光中,我温婉浅笑,「丢到沄河,殿下以为如何?」


太子目光微动,许是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没有反驳。


相府的马车缓缓驶来,我向太子道,「委屈殿下暂时与我同乘一车了。」


他没说什么,上了马车,眸光落在车窗外。


我在离他最远的另一边坐着,也掀了车帘看车外街道,马车驶过闹市,缓缓朝前。


有人认出了相府的马车,越来越多人异样的眼光看过来,暗地里指指点点。


「看,那是姜家的马车!」


「姜家?」


「就是被厌弃的那个原来的太子妃家。」


零零碎碎的声音传来,我放下车帘,目光安静地落在裙摆上。


太子也听到了那些言传,回眸望着我,歉意地道,「孤不知道他们这样谣传,改天孤派人……」


我抬眸看他,「无事。」


一路无话。


到了地方,我下了马车,视野豁然开朗。


高崖壁立,草木丛生。


往下一看,沄水泱泱,浪涛翻滚。


这里,是沄河上游,悬崖之上,当初容钰遇刺落水的地点。


山崖上风很大。


长风浩荡,卷起我与他的衣袂,猎猎翻飞。


我凝视着太子的眼睛。


到这时候,我才发觉容钰生着一双桃花眼,只是天生多情的眸子,放在他身上,墨眸深处尽是无情。


从前他看我时有情,看别人时无情,如今他看别人有情,看我时无情,温和的神色之下,尽是冷漠疏离。我与曲樱之外的芸芸众生并无不同。


我捂着绞痛的心口,垂眸盯着地面,再度抬起头时,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过脸颊,安安静静地滑落,留下几丝痒意。


我苦笑,「殿下,我从来教养严格,幼时在众人面前哭过一次,被罚抄了好几天书,还挨了手板。那时你心疼我,还给我讲了好多笑话,逗我开心。


「越长大,我越会掩饰情绪,只有在你面前,嬉笑怒骂,喜怒哀乐,都不用掩藏。」


太子临风而立,眼里不曾有半分心疼,只是有些不自在地道:「都过去了,何必再提。」


我眼泪越滚越多,宛如断了线的珠帘,散了开来,泪湿衣襟,声音也不自觉带了哽咽,「殿下,你真的,不怕有朝一日想起来过往,会后悔吗?」


他,「钰,从未后悔过。」


我掩着面,哭了多久,他便站了多久,倒是极有耐心。他向来是这样,行事不疾不徐,漫不经心,骨子里是冷漠无情。


哭了一场,我慢慢收住泪,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把剪子,正是当日想要剪嫁衣,被嬷嬷挡住的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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